當我褲子脫下時,徐馨都看呆了眼,怕是在她的小腦袋瓜裡,從來沒想到過,會看到這麼誇張的一幕。
她呼吸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眸子裡透着複雜至極的光芒,似含羞,又似恐懼,她是真有些被吓到了。
“好……好像不一樣。
醜死了,我不看了。
”
徐馨用力閉上了眼睛,似真的被驚到了,不過嘴裡還在奇怪的念叨:“好奇怪……”
尼瑪,這有什麼奇怪的?
!
我也是醉了,不過被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這樣看,我也覺得有些不得勁,見她閉眼,我反倒也松了口氣。
把被子一拉,遮蓋住之後,這才讓我感覺舒服了點,開口說:“怎麼樣,是你媽說錯了吧?
你現在可以把眼睛睜開了,它藏起來了。
”
徐馨先睜開了一條縫,見果然不見了,這才長長松了口氣。
“好了,你可以走了。
”
呃……
尼瑪,徐馨竟然下逐客令了!
這尼瑪是對老師該有的态度嗎?
簡直就是對我極大的不尊重!
我還有第二課還沒開始教呢!
我的殺手锏還沒用出來,這就沒後文了?
我被嗆得都有些傻了眼,徐馨倒是還不忘繼續催促:“樓下沒聲了,你還是快點走吧,要是被我媽她們看到,就麻煩大了。
”
徐馨還真是會過河拆橋,這滿足了自己的求知欲後,就立馬翻臉不認人。
見我一臉苦逼的拿眼看她,她這才臉一紅,不知所措:“怎……怎麼了?
我哪裡說錯了嗎?
”
女人長得太好看,有時候也是一種罪啊。
她那嬌嬌怯怯的樣子,偏生又這麼好看,讓我想怪她都忍不下心。
咬了咬牙,還是算了吧,隻能是讓騾子替我苦逼着了。
我又跟她扯了幾句話,等下面恢複正常,這才松了口氣,一提褲腰帶,便緊跟着下了床。
這床是沒法待了,要再待下去,還不定出什麼麻煩事。
真要不小心親徐馨一下,那樂子可就大了,别忘了她手裡可還拿着剪刀,咔擦那麼一下,我這下半生的幸福可就沒了。
不敢多待,輕輕的把門打開,又湊到樓梯口聽了半天,見的确沒動靜,我這才跟徐馨揮手告别後,一步步的往樓下走。
這種獨門獨戶的就是麻煩,還是徐燕的屋子好。
進出都方便的緊,不像徐燕,活脫脫一個囚牢似的,想出個門都費勁。
二樓的房門這會半掩着,屋子裡發出了點聲,我吓得渾身緊繃,幸好一直到我下了樓,二樓房間裡也沒什麼其他動靜。
黑暗中,我松了口氣,但有時候壞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我這才剛下到一樓,前面小賣部裡傳來噼裡啪啦的響聲,随後徐金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便往後面走。
這會要是推開後門,撒丫子跑路,說不定還能跑掉。
但好死不死的後門這會竟然還被插着木栓,我推了兩下沒推開這才發現有木栓插着,這會再想挪開木栓跑路是來不及了,眼見徐金要過來,我想都不想就直接躲進了一旁燒飯的柴火堆裡,農村裡那會還常用木柴燒火做飯,這些疊的老高的柴火剛好能讓我有個藏身之處。
幾乎是在我剛躲好,徐金就走了進來。
或許是我剛才的動靜有些大,讓他聽到了些什麼。
他撓了撓頭,在那自言自語道:“這門都關的好好的,也沒人出去啊。
阿花,剛才是你在叫我?
”
他朝樓上喊了幾句,很快,樓梯上傳來響動,徐馨她媽聽到聲音走了下來。
“你個死鬼,又喝酒了吧?
我剛才沒叫你,是你喝多了幻聽吧!
”徐馨她媽語帶埋怨:“都說了少喝點的,怎麼偏就不聽。
”
“喝多了,日你才爽啊。
”徐金吃吃的笑,見他老婆穿的不多,眼紅紅的直接上手就摸。
這對老夫老妻,這是要上演真人秀了?
躲在柴火堆裡,我也是哭笑不得。
不過這會打死我我也不敢出去啊,能怎麼辦,等他們完事我再走算了。
我都做了最壞打算,想等他們完事再走。
不過說來也怪,這對老夫妻又摸又親的,絕對算得上是此道老手了。
但為何教出的個女兒還是什麼都不懂的大菜鳥一隻,難道真的是怕女兒學壞了,故意往純潔懵懂的方向教?
我心裡暗暗奇怪,不過那會的年代,什麼都不懂的人雖不多,但也絕對不止徐馨這麼一個。
所以雖然驚奇,我倒也沒太當回事。
徐馨她媽倒是知道臊,被徐金啃了兩口,又摸了兩把,便不耐煩的拍開了他的手,嗔怪道:“搞什麼搞,也不怕被你女兒聽到。
”
“什麼狗屁女兒,她才不是我的種!
”
徐金噴着酒氣的一句話,讓原本還有些注意力不集中的我,瞬間愣住。
這徐馨,難道不是徐金的女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