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男人那個,是不是不一樣啊?
”
徐馨竟然會問這個!
她媽也愣了下,才尴尬笑笑:“你說什麼呢,什麼不一樣?
男人的不是本來就跟我們女人不一樣嗎。
”
徐馨雖連耳朵根都紅了,卻還是追着問:“不是,我是說他們長大後會不會不一樣?
”
“說什麼傻話呢,當然都是一樣的。
你想想,我們女人的沒什麼變,男人的自然也沒變啊。
”
“是這樣嗎?
”徐馨一臉迷茫,她媽卻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慌亂道:“好了,你沒事早點睡,别想東想西的,媽先下去了啊。
”
說話間,逃也似的把門給帶上,腳步匆匆的就往樓下走去。
徐馨還在那滿臉茫然,有些想的入神。
我聽得她媽腳步漸漸遠去,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一把将搭在了徐馨的肩上,就要把她挪開點。
“啊!
”徐馨剛才想的太入神,怕是都沒想起來我還在她身後,差點沒再次叫出聲,還好我反應迅速,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我說大妹子,你想害死我啊!
”
徐馨的目光先是驚慌,随即又松了口氣,朝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我這才把她嘴巴松開。
隻是她的小嘴熱乎乎的,又濕軟的很,真放開,心裡倒也有些舍不得。
收斂了蕩漾的心神,我讓徐馨把身子挪開點,她雖說這會沒有壓着我兄弟了,卻也還壓着我大半邊身子,躺的時間長了,身體都開始發麻。
等徐馨挪開身體,我也跟着長長的松了口氣,總算沒人壓着我,現在舒服多了。
我呈大字攤開手腳,躺在徐馨的大床上看着天花闆。
這個時候萬籁俱寂,睡在徐馨的閨房裡,倒真讓我有種媳婦熱炕頭的錯覺。
之前要是知道隻要給五萬塊彩禮錢,誰都能娶到徐馨,我還真不知道,我會不會什麼都不顧了,給完錢後,就把徐馨給拐跑,從此後離開村子,再也不用回來。
隻是想到這麼個可人愛的妹子,過不多久就會成為我最讨厭的徐浩的老婆,我這心裡就一陣陣懊惱。
更别說,徐浩給的彩禮錢,還是從我這裡坑蒙拐騙去的。
這口氣一時半會還真是順不下去。
我咬了咬牙,心中卻是突然一動,瞅着如花似玉般,正在一旁忙着穿衣服的徐馨道:“那個……你還想不想知道?
”
“什麼?
”徐馨穿衣服的動作滞了下,見我盯着她露在外面的水嫩肌膚看,又忙将衣服合攏,慌道:“我媽說了,讓我不能亂脫衣服的。
”
我翻了個白眼:“又不是我讓你脫,是你自己一進屋進脫衣服,現在還怪我喽?
”
“我……我那不是衣服之前髒了,想先換一件嗎,我還沒說你呢,誰讓你跟我上來的,差點就給我媽看到了。
”
我還真是比窦娥還冤!
“是你讓我跟着你的啊,你要讓我在樓下等你,我會巴巴的跟上來嗎?
”
迷糊的徐馨這會才反應過來,蹙着眉想了想,這才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我光顧着找繃帶了,剛才都給忘了!
”
說完,她又瞅到我頭上的傷,忙下去在一個小櫃子裡翻了翻,很快便拿出個繃帶來。
她媽剛下去,我一時半會也不敢走,索性就待在那讓徐馨幫我包紮。
徐馨倒是手巧,這邊剪刀什麼的也都有,很快便幫我将傷口包紮好,我自己摸了摸,雖是看不到,但頂着個白色的繃帶頭,想來也一定是巨醜。
“謝了啊。
”
徐馨雖說迷糊單純了些,但沖着她幫我包紮傷口,這一句謝就怎麼也少不了。
徐馨朝我笑笑,突然卻又問:“對了,你剛才說什麼我想不想知道?
”
呃……
我愣住,剛才原本也隻是一時激憤,這會見她幫我包紮了傷口,想想騙這麼個還什麼都不懂的好心少女,似也有些于心不忍,便想就此作罷,卻沒想到徐馨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讓我怎麼回答是好?
見我發愣,徐馨眼珠子一轉,又狡黠的盯着我這會老實下來的下面看了眼,貝齒輕咬朱唇,有些扭捏的說:“是……是這個嗎?
”
尼瑪!
要不要這麼勾魂啊!
大妹子,你知不知道你長得很美,而且你說的這個話題,也讓人很蕩漾啊!
我咽了口唾沫,明眸皓齒的妹子,那做慣了針線活的小手更是靈巧細白,如蔥似玉,隻是看上兩眼,我這本就不是很堅定的心防立馬告破。
“那……那你想不想看看?
男人的跟小孩子時可不一樣。
”
我說這話,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個怪大叔,然後引誘村裡吃棒棒糖的流鼻涕小姑娘?
正在我猶豫來猶豫去,還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給她看時,徐馨的好奇心比我想的還要強烈:“想……我想看看。
”
好吧,咱也不猶豫了,女孩子自己都發話了,我一大老爺要再糾結猶豫,這還像話嗎!
不過那啥前,我忽然有了個疑問:“那啥……你媽有沒有跟你說,親嘴後生孩子,那孩子是從哪裡出來的?
”
“咯吱窩啊。
”徐馨理所當然:“我媽說過段時間,會從咯吱窩裡掉出來的。
”
我了個艹!
咯吱窩?
這尼瑪是親媽不?
!
我也是醉了,難怪徐馨對這些事都是一竅不通。
也是,她就上到小學後就沒上了。
小學生懂個什麼,這年頭電視什麼的在村子裡也不普及,徐馨成天待在家裡做衣服,對這方面的事,怕是都她老媽怎麼說,她就怎麼聽。
所以她媽跟她說,孩子是從咯吱窩裡出來的,她還真就信了!
我也是無語,不過轉念一想,徐浩那王八蛋不是上趕着想讨徐馨當老婆嗎,行啊,老子既然五萬塊錢的彩禮都幫你出了,那就再給你未來老婆上上課吧,咱好事做到底,咱光上課,不收錢!
想到這,我也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徐馨,那啥……眼見為實,咳咳,我不說話,你看看就知道了。
”
說話間,我用力往下一拉,便将褲子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