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吃過了晚飯後,我便跟前幾天一樣都回茅草屋睡。
已經連續幾天吃了飯就回去,青山他們反倒也不再覺得奇怪。
畢竟荒山工地上條件有限,總共也才建了三座完整的平層竹屋,十幾二十個大老爺們擠在一起,汗臭腳臭亂七八糟的,能單獨回去睡,自是誰也不想跟一大群老爺們擠在一起。
白天累了一天,雖說天氣悶熱的厲害,我還是在河裡簡單沖了個涼後,便回去茅草屋裡睡了個囫囵覺。
一覺掙紮着醒來,看看時間,卻是已經到了晚上的十一點半。
猛然坐起,好在是及時醒了,要是真的一覺睡到大天亮,下次過去,還不要被寡婦青給笑死?
想到寡婦青,身上不由得一陣燥熱,原本還有些困倦的我,也已是沒了絲毫睡意。
趁着夜色的掩護,我繞着在村子外圍的田埂邊走了一大圈,這才在沒碰到任何人的情況下,繞到了寡婦青的門前。
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看着緊閉的房門,這一會我的心髒難以抑制的砰砰直跳。
四周萬籁俱寂,隻有遠處的村子裡偶爾傳出的一兩歲犬吠。
因為沒有燈光,今晚又是個難得的陰天,沒了月光的荒野更是漆黑的吓人。
這尼瑪半夜鑽寡婦的門,還真是想想就刺激。
不過這莫名其妙的想法也就隻是一瞬,便從我的腦海裡消失無蹤。
她不隻是個寡婦,還是我人生中最喜歡的一個女人,青紅霞,青姐。
青姐,我來了。
扭頭四顧了一眼,确定沒人跟着,我這才一咬牙,在夜色中摸了過去。
沒有敲門,稍稍用力,力道陡然一松,房門在黑暗中嘎吱一聲,打了開來。
萬籁俱寂中,些微的開門聲,便也顯得格外刺耳。
我忍不住心跳加快,同時心中也是陣陣狂喜。
寡婦青給我留門了,她真的給我留門了!
我裝出來的冷漠面孔,也隻是想着逼寡婦青就範,讓她不要真的一直畏縮不前。
我的那些用來威脅她的話,雖聽着刺耳,但真說起來,要是萬一寡婦青不給我留門,我難道還真的會撕破臉嗎?
不說寡婦青,便是徐妮那邊,怕是也要過不去自己的心理這關吧?
好在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寡婦青心裡面也是在糾結掙紮,更多的便像是鴕鳥一樣把頭埋起來,我要是不推她,她可能真的就要畏縮不前,既然她不願意邁出這一步,那就讓我推着她往前走也是一樣。
腦子裡轉着竊喜的念頭,我擠進房門後,轉身便又把門給慢慢的關了起來,順手還把門給上了鎖。
屋子裡一片漆黑,屋外好歹還有點亮光,進來後就完全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我在黑暗中站了會,等眼睛漸漸适應黑暗,雖還看不大清楚,卻已經能依稀分辨出一些模糊的輪廓。
寡婦青家我來過好幾次,對房間的分布也都了如指掌。
沒有猶豫,徑直摸黑往寡婦青的房間摸去。
蹑手蹑腳,倒真有種偷情的趕腳,尤其是一想到旁邊的房間裡還睡着徐妮,就尤其緊張且又有種莫名的興奮。
到了寡婦青的門前,我深吸了口氣,伸手推門。
“嘎吱”一聲,房門在我意料之中的并沒有上鎖,随着房門打開,我的心跳越發劇烈了起來,寡婦青就在這裡,她就在她的床上等着我!
黑暗中,能看到房間裡,靠着牆壁的大床上,有個模糊的人影輪廓,如果細看,還能看到她的身體正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變得起伏不定。
此時無聲勝有聲,寡婦青明顯是知道我要來的,從她開着外面的房門,就能知道她已是做好了準備,迎接我的到來。
将房門重新緩緩關上,我已是到了房間裡面,剛剛邁步往床上走去,黑暗中,寡婦青忽然坐了起來。
“騾子,就當姐求你……”她壓低着聲音,聲音中依舊帶着莫名的彷徨,但是她的眸子裡卻閃動着幾絲渴望之色。
現在的寡婦青,就是個矛盾的綜合體。
她的心态還真是有夠糾結和彷徨的,我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臉上卻依舊擺出冷漠的架勢,即便明知道她不可能看清我的神态,我依舊還是演戲演全套:“如果不想讓徐妮知道的話,青姐你就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事來。
”
我這話說是威逼,還不如說是情人間的戲言,我語氣溫柔,哪裡有半分殺傷力。
我隻是演技不在線的在那演一個壞人的角色,如果寡婦青更想讓自己的行為看起來是被逼無奈,我不介意來陪她演戲。
見她不說話了,我繼續開口:“别坐着,躺下來,現在不需要你開口說話,隻要你保持沉默就好。
”
寡婦青坐在那裡稍稍猶豫,還是順從的平躺了下來。
她身材極好,呼吸間,曲線玲珑,起伏有緻,便是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卻依舊讓我眼紅心熱,心中不由得開始陣陣燥動。
還好,她現在是屬于我的。
我不用再控制住自己的渴望,而是随着心中的意願,直接壓了上去。
“别動,你知道後果的。
”我假做威脅,寡婦青果然不敢動彈,隻是睜大眼睛看着壓在她身上的我。
而很快,她就看不見了,我低下了頭,準确的捉住了她還在微微喘息的紅唇。
一切水到渠成,青紅霞反倒比我更加渴望。
一開始還是我主動,馬上就換成她更加積極而忙碌。
當了這麼多年的寡婦,雖說她意志堅定,想要選擇從一而終。
但她畢竟是個女人,這麼多年來,多少個午夜夢回,會被内心和身體的渴望所折磨。
如果一直沒再感受那種滋味,或許她還能勉強忍耐得住。
但被我一再撩撥,現在更是雙雙躺在了她的大床上,有了黑暗的掩護,原本潛藏在心底的渴望都被一點一滴的激發了出來。
隻是稍加逗弄,青紅霞已是漸漸情動起來。
我莞爾一笑,正要再接再厲先脫了她的衣服時,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讓床上原本正輕柔蜜意的兩人同時僵楞在了那裡。
轉瞬,敲門聲“得得得”的響起。
“媽,你睡了嗎?
”
是徐妮的聲音。
做賊心虛,寡婦青遠比我還要害怕和緊張,她動作有些過大的拍了我一下,讓我往床裡面趟,但她的床是木闆床,動作稍大立馬便發出嘎吱吱的刺耳怪響,就聽得外面徐妮的聲音變得雀躍了些:“太好了,原來媽你也還沒睡,那我進來了。
”
說話間,便已轉動門把手,“卡”的一聲,并沒上鎖的房門被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