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這個女人,報複心極重。
她為了報複柱子,竟然甘願跟我發生那樣的關系。
甚至可以說,從一開始還是她勾引的我。
但是她畢竟是處女,又是第一次,雖然我費盡心思把她玩了,但真上完之後,我漸漸冷靜下來,也察覺到了這其中不可預測的危險。
徐燕畢竟是徐松林的女兒,如果被他知道我破了她女兒的身子,怕轉眼就會跟我撕破臉。
到時候别說五萬塊的荒山,就算我把八萬塊都拿出來,怕徐松林都不一定會放過我。
至于徐燕的男人鐵柱,他也同樣不是好惹的。
那鐵柱是村裡出了名的混子,身邊還跟着兩個小弟,真要跟他怼起來,雖然我有自信一對一能幹翻他,卻也沒信心對方要是三個人一起上,又或者拿着武器的話,我是否能幹的過他。
雖然我不後悔把徐燕給上了,但随之帶來的麻煩,卻是我不得不需要密切注意的。
我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萬一徐燕真的将事情捅破,到時候走投無路的我,怕也隻能就此逃出徐家村,再也不回來。
隻是到時候我爸媽的墳地,怕就真要被憤怒的徐松林和鐵柱他們給毀了,這又是我一萬個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患得患失之下,就這樣又過了兩天。
這兩天裡,徐松林雖然沒再帶人來鬧,卻已經讓人帶話過來,讓我盡快做好決定,要不然下一次可就不是跟我好好說話,而是直接帶人去砸我爸媽的墳地了。
我雖然将帶話的人給趕走,裝出氣惱萬分的樣子,但我心裡卻在暗暗僥幸,這一次運氣不錯,徐松林他們應該還沒有察覺徐燕的異常,而徐燕也顯然并沒有将自己給我破身的事情說破。
我冷冷發笑,徐松林啊徐松林,你既然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那五萬塊錢,無論如何,我都要再給你收點利息先!
當天晚上,我便又摸黑去了徐松林家。
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我都需要更加積極進取一點。
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以前我不明白這個道理,隻是一味想守着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不想與人紛争。
結果卻是我屢次被人算計,連我想安安靜靜躲在茅草屋裡看書,都無法做到。
既然無法做到與世無争,那就幹脆争個頭破皿流好了!
我不想繼續安靜的等待事情的變化,與其幹等,還不如主動去一探究竟,看看徐燕到底是怎麼想的。
好在徐松林家沒有養狗,要不然我就算想偷偷摸進來,怕都要被狗給提前發現。
夜色下,我躲在徐松林的外院,正想偷偷摸摸的再往裡面走,突然,一個黑影從正屋裡出來,腰身款款的往外院走。
我在暗處冷眼旁觀,借着夜色,看到那個黑影露出面容,正是我要找的徐燕!
徐燕手裡還拿着一個臉盆和換洗的衣服,這個時間點,怕是正好就要出來洗澡。
想到我與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親密接觸便是在這浴室裡,我心裡不禁莫名一熱,眼見徐燕進入浴室,左右又無人出來,陡然心一橫,跟在徐燕身後,便一頭跟了進去。
徐燕正把臉盆和衣服放下,正要回身關門,猛然驚覺身後怪風乍起,似有一道身影跟了進來。
驚吓之下,徐燕正要開口大叫,卻已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要叫,是我,你騾子哥。
”我在她耳畔低聲耳語,見她那嬌嫩晶瑩的耳朵,忍不住吹了口熱氣進去,原本還待掙紮的徐燕,頓時雙腿都軟了下來,一下子就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回身機警的先關了浴室的門,然後還把栓子給拴上。
聽到栓子拴上的聲音,徐燕身體微微一顫,又掙紮了起來:“騾子,我們不能這樣了,你……你快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
徐燕雖是在拒絕我,但她的聲音卻是壓得低低的,怕是也不願意讓旁人聽見。
而且她被我抱住,特别是我的騾子直挺挺的戳在她的豐臀上,似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顯然她的身體比她的嘴巴更老實。
女人啊,最是口是心非。
我雖然這會也是心驚膽戰,生怕她真的做出瘋狂的事情,把一切都捅破,但都到了這份上,我哪裡還能再放手,真的要在這個時候離開,再等個幾天,徐燕遲早還是要和鐵柱重新好上,以鐵柱的為人,他一旦玩了徐燕的身子,自然能知道她非完璧,到時候,隻怕還會過來找我麻煩。
事情做都做了,哪裡還能有退路。
想要把事情繼續瞞下去,就隻能讓徐燕徹徹底底的成為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