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子哥,你……你想幹什麼呢。
”徐燕明知故問,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我喘着粗氣,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終于,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微打開,欲拒還迎。
我低下頭,與她吻在了一起。
很快,我便紅着眼一聲低吼,直接蹲下身,将她扛了起來,然後低頭鑽入了茅草屋裡去。
茅草屋裡很黑,因為堆着生活品,裡面還有着淡淡的異味。
但這時的我們,卻顧不得這些。
很快,我便将她剝成了羊脂白玉。
正欲罷不能時,徐燕原本迷醉的眼睛又有些清醒過來,呢喃道:“柱子哥……我……我不能對不起柱子哥。
”
她開始掙紮起來,但這時,一切都晚了!
從她被我帶回茅草屋開始,一切就已經落入了我的掌控。
我眼眸一冷,再無絲毫憐惜的進了她的身子。
月下下,狹小的茅草屋不停搖晃,直到十幾分鐘後,一聲高亢的吟叫,激烈的戰鬥結束,徐燕也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我從她身體上翻了下來,側躺在旁。
從旁邊看她,就看到她眼淚依然在流淌,雙眼則空洞的看着茅草屋的頂部。
我一邊愛不釋手的繼續把玩她兇前的雪峰,一邊說着情話:“燕子,你真好,騾子哥愛死你了,以後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好不好?
”
她忽然一把将我的手拍掉,轉過頭,目光冷漠的看着我道:“你又黑又醜,我才不會跟着你。
我還是喜歡我的柱子哥,今天晚上,隻是我要報複他而已。
他可以跟徐紅那破鞋搞在一起,我就找個最醜的男人來氣他。
我想好了,我還是離不開柱子哥,我會回去找他,和他在一起。
”
“那我怎麼辦?
”
“騾子哥,對不起……”徐燕坐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拿衣服。
我咬牙切齒的一把将她重新撲倒在地,我壓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不是想報複嗎,一次難道就夠了?
你的柱子哥還不知道跟徐紅睡了多少次。
”
一邊說着狠話,騾子不負衆望的高高昂起,我再次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或許是我這次太過粗暴,徐燕開始掙紮起來。
都被我幹過一次了,還裝什麼裝!
我心裡恨極,眼前又浮現出她父親徐松林的奸猾模樣,幹死你,我就是要幹死你!
這一次我沒再憐香惜玉,如同狂風暴雨,我開始瘋狂發洩。
徐燕一開始還在掙紮,到了後來,她漸漸有些品嘗到滋味,非但不再掙紮,反而抱着我亂親,在我肩上脖子上都種下了好幾個吻痕。
我被種下好幾個草莓印,陡然間也心頭一亮,她心心念着的都是她的柱子哥,若是我就這樣放過她,怕她掉頭就要爬柱子的床上去了。
不行,我也得給她身上留下點印記才行。
想到就做,我一低頭,在她兇上狠命吮吸,很快便留下了一道道愛痕,徐燕這會是爽的飛起,呻吟嬌喘着異常滿足,但這些愛痕怕是沒有個十天半月的根本就消不了。
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有臉往柱子的床上爬。
看着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女人,我冷冷一笑,随即将所有雜念全都抛到腦後,開始專心享用這道可口的美味大餐。
這次可比第一次戰況要激烈很多,可憐徐燕今天才剛剛從少女變成女人,我的騾子又是天賦異禀,讓她一時間也是吃足了苦頭。
第二次的持續時間也更長,足足半個多小時後,就在徐燕癱軟如泥時,我才結束了這一次的撻伐。
徐燕和我全都渾身汗如雨下,整個茅草房裡都彌漫着荷爾蒙的奇異味道。
她這次被我徹底玩壞,足足在地上躺了半個多小時,才皺着眉,龇牙咧嘴的強撐着爬了起來。
被褥上,殘留着她初次的斑斓見證,一朵鮮豔的紅花就這樣刺眼的留在了那裡。
徐燕想哭,但是眼淚早已流幹。
她艱難的挪着步子,把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重新穿回了身上。
這一次我沒再攔着她,閉着眼睛輕輕打着鼻鼾,隻當自己已經徹底熟睡。
黑暗中,她目光複雜的看着我,良久良久才一聲輕歎,皺着眉,忍痛挪着步子,一步步離開了我的茅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