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橫,将徐燕的身體扳了過來,讓她面朝着我,我雙目發紅的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這兩天我一刻都忘不了你,我想你!
”
她抗拒道:“不要這樣,騾子,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隻想跟柱子哥好。
我知道你是好人,但……但我們不适合。
”
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退路。
“燕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能沒有你。
”嘴裡說着不要錢的情話,我迫不及待的将徐燕壓在了身下。
反抗,壓制,女人的身體,有時候比她們嘴巴要更誠實。
一開始的劇烈反抗,再到半推半就,直到最後的拼死纏綿。
終于,雲收雨歇,大熱天裡,我們兩人渾身大汗淋漓,但這會身上卻又異樣的暢快。
不僅是我,連徐燕都美翻了,完事後嬌喘籲籲的靠在我身上,甚至還伸出舌頭,在我兇口讨好般的輕輕舔舐。
也不知道在哪本雜書上看到的,我記得有那麼一句話,通往女人的心靈最近的路,就是她下面那裡。
我既然無法像鐵柱一樣,在你心裡紮下根,那我就幹脆抄個近路,直接讓我離你的心裡更近些。
看着面色潮紅,嬌喘籲籲的徐燕,我低頭再次與她激吻在了一起。
這一次,她終于變得熱情而主動。
激吻了好一番,我才戀戀不舍的與她分開,隻看到中間拉出一條長長的口水絲線,格外靡亂。
身上都是滿身大汗,這裡又剛好是浴室,接下來,我便與徐燕摟在一起,在蓬頭下好好的享受了一番沖水浴。
徐燕這會,又變成了個可人的小女人,不僅幫我塗上洗浴液,還用她嬌嫩的身子,幫我将浴液打泡,讓我享受了難得的溫柔滋味。
我和徐燕幾番厮磨,竟很快又戀奸情熱起來,就要再次來上一番。
“燕子,怎麼又那麼慢!
你老娘我都快熱死了,你快些,我等着洗完澡睡覺去。
”浴室外突然響起她母親張潑婦的聲音。
我和徐燕全都身體一僵,徐燕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朝外裝着氣憤的嚷嚷道:“媽,你有完沒完,每天都催催催,催命鬼似的!
你先去房間裡再看會電視,我好了自然會過去叫你。
”
“你個死丫頭,怎麼跟你媽說話呢!
别以為你奶子大了翅膀就硬,就算你以後嫁了人,你還得給老娘我管着!
”張潑婦繼續碎碎念,不過也就是她女兒徐燕能說她幾句而不被她吵翻天,雖然嘴裡念叨,卻也總算離開了門口,回去屋裡繼續看電視。
浴室裡,我一把捏住徐燕的雪峰,低下頭,一口叼在嘴裡,細細玩弄。
這奶子可不就跟她媽說的一樣,已經長大了,可惜徐燕沒有翅膀,就算有翅膀,有我在這村子一天,她也插翅難逃!
我又與徐燕在浴室裡磨蹭了一會,她怕被她老媽在浴室裡撞破,也便沒再和我鬧,而是求着我轉移陣地。
“騾子哥,你跟我去我房間吧,我房間有獨自的門院,小心着些,也不會被他們撞破。
”
難怪鐵柱上次敢摸到家裡來和徐燕親熱,要不是徐燕矜持着沒讓他輕易得手,怕兩個狗男女早就在徐燕屋裡好了不知道多少回。
當然,現在可就便宜我了。
徐燕先出去,見到沒人,這才讓我出來,等偷偷摸摸的把我送到她房間裡去後,這才又假裝什麼也沒發生的,跑去叫她母親張潑婦去洗澡。
這女人的閨房就是香,燈光明亮,關鍵是徐燕睡的床還是柔軟的席夢思。
這種床在此之前,我可隻是聽過看過,卻從來沒有自己睡過。
有些土鼈的上前一步按了按,卻是彈性驚人,想來睡在上面滾床單的話,一定會是一種暴爽的體驗,最起碼也要比我隻是鋪了層被褥的茅草屋要好上萬倍!
雖然很想馬上爬到床上去爽一下,但女人心海底針,鬼知道徐燕這會出去,等下會不會把她爸媽給找過來。
這裡畢竟是徐松林的家,我也不敢太大意,在沒徹底征服徐燕前,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我沒有在房間裡待着,反而偷偷的在房間外院子裡放有雜草堆的地方躲了起來。
很快,徐燕走進了這個小院落,急切的她顯然沒注意到躲在角落中的我,而是迅速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我見她身後沒人跟來,也沒有其他異常的腳步聲什麼的,這才暗暗一笑,從雜草堆裡轉了出來。
“哥……你在哪?
”房間裡,徐燕有些焦慮的左右找了一圈,卻沒找着人,正要推門出去找,正好被重新回到屋裡的我攔腰抱了個滿懷。
“騾子哥,你剛跑哪去了?
”
“給你個驚喜啊,怎麼,又想我了?
”
“誰想你啊,你壞死了,我都恨不得你去死了算了。
”
“那就是想它喽。
”我壞笑着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騾子上,霎時間,徐燕的眸子又變得迷離起來。
雖眼中露出春色,但她強自咬了下唇,倔強道:“騾子哥,我跟你先說好,我們之間就是偶爾玩玩,我拿你來報複柱子哥呢。
我心裡還有着柱子的,以後還想跟他好。
”
我神情一黯:“那我以後想你了怎麼辦?
”
徐燕的眸子裡泛出春色,支支吾吾道:“其……其實我也好舒服,不過……如果你能答應我不亂說的話,我……我也喜歡騾子哥這樣對我。
”
“你是說我以後還可以這樣喽?
”我把騾子支起的大帳篷往前挪了挪,徐燕一陣嬌羞,卻還是大着膽子點了點頭,還不忘跟我約法三章道:“要是柱子哥以後要娶我,我……我就不跟你好了。
在此之前,我們隻要不被柱子哥知道,我……我就都是你的。
還有,你……你不能讓我懷孕,這兩天我是安全期沒關系,以後……以後你記得不能直接那樣。
”
我心頭一熱,這約法三章,怎麼聽着都像雜書上所說的長期炮友來着?
隻要能給我玩,又不把事情穿幫,我管你要嫁給誰!
你嫁給鐵柱更好,那王八蛋不是當面說要幹我以後的老婆嗎,行啊,就讓我先給他多戴幾頂綠油油的帽子再說!
想到這,我一把用力摟住徐燕,兩人激吻着雙雙倒在席夢思床上。
一時間,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