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席夢思大床上,果然是好玩的緊。
要不是怕被旁邊屋子的徐松林他們聽到,徐燕怕是早就要高亢的尖叫起來。
但就算這樣,辛辛苦苦的捂着嘴巴的她,同樣被我玩的全身癱軟如泥,連續讓我在床上放了兩回炮,連下面都紅腫了起來,我這才放過了她。
完事時,徐燕直接便暈厥了過去,滿身狼藉。
我摟着她眯了一小會,等她稍稍緩過氣來,又跟她說了會情話,這才翻身坐起,匆匆的穿了衣服褲子。
“我先走了,以後想你了我就過來找你。
”在她的豐兇上又掐了一把,徐燕嬌羞不依聲中,我哈哈一笑,轉身出門而去。
我這會走的時候,外面已是一片漆黑,除了徐松林的屋子裡還有燈光外,其他地方都沒了絲毫聲響。
看着徐松林亮着光的房間,我目光冰冷如刀,心中更是帶着異常的快意:“你的寶貝女兒都成了我的炮友,你還牛什麼牛!
還想挖我父母的墳,哼!
我以後還要把你女兒搞大肚子,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
正覺快意,卻突然聽到張潑婦的聲音響起。
“老頭子,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兒子的事你管不管!
”
這張潑婦是個大嗓門,便是隔着外牆,都能聽得清楚。
我心中一動,也不急着走,幹脆走了過去,貼在牆根,聽裡面徐松林跟他老婆說話。
徐松林:“你叫什麼叫,徐浩是你兒子,難道就不是我的?
五萬塊而已,他的彩禮錢我自有主張。
”
張潑婦大聲道:“什麼叫你自有主張,我說姓徐的,那徐馨我可是中意的很,兇大屁股翹,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到時候準能給你徐家生幾個大胖小子!
可别為了這五萬塊雞飛蛋打,把我的媳婦給整沒了!
”
“放心吧你就。
”徐松林有些不耐煩了:“跟你透個底,免得你一天到晚纏着我問,我這不是讓騾子那混球承包荒山嗎,那片鳥不拉屎的地,也就能欺負欺負沒什麼根腳的騾子,等他把五萬塊吐出來後,我們在村裡過個賬,到時候怎麼用,還不是我這個當村長的說了算?
”
張潑婦大聲道:“怎麼是五萬,村裡不都說他有八萬塊嗎?
!
”
“你個婦道人家懂個屁,頭發長見識短,騾子一共也就八萬塊,要是我們現在就讓他拿出八萬來,狗急了還會跳牆呢,沉着氣,别着急,日子還長的很,先讓他把五萬塊吐出來,讓我們徐浩得了彩禮錢,剩下的那三萬,我們再慢慢想辦法,總有法子一點點把他摳出來的。
”
張潑婦大喜:“還是你個老東西有辦法,成,就這麼辦!
到時候那剩下的三萬,我就拿來給燕子當嫁妝,家裡再出點,也給湊個五萬,到時候風風光光的,想要哪個俊小夥找不到?
老東西,你今天怎麼就這麼讨人喜歡。
”
“别别别,我累得很,沒心情幹那事。
”
“累什麼啊累,你來不來,你不來我就直接扒你褲子了我!
”
“我說你這臭娘們,你就不能讓我歇上幾天?
”
“誰還不知道你,要不讓你交足了公糧,你準給哪個狐狸精迷了去!
”
房間内張潑婦很快就嗯嗯啊啊的叫了起來,我可懶得聽這兩個老貨的牆根,走回陰暗處時,我的臉色已是極為難看。
這兩個老東西,貪圖我的五萬塊不夠,還想着要拿我最後的保命錢,艹他媽的,真以為老子好欺負嗎!
越想越窩火,這樣就算回了家,怕也是窩着火睡不着。
心中一橫,我幹脆也不走了,直接又回了徐燕的院子裡,一下推開門,把正在熟睡的徐燕給吓了一跳。
“别怕,是我。
”
我招呼一聲,聽到是我的聲音,徐燕松了口氣,但她馬上就不淡定了,因為我一把脫了褲子,然後直接又鑽到了被子裡面去。
從徐燕爹娘那裡得來的一肚子氣,很快便全都發洩給了他們的女兒。
完事後,徐燕徹底癱成了泥,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我也是有些累得氣喘籲籲,可惜也不能直接擱這睡,強撐着又把衣服穿上,這才摸着黑,一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回了自己田邊的茅草屋裡去。
照理說,我這連翻操勞,應該倒頭就睡才對。
但偏偏我躺在茅草屋裡,竟一時間怎麼也睡不着。
看着有些漏風的破敗屋頂,我心裡也是愁的厲害。
雖說幹了村長徐松林的女兒很爽,也算報複回來。
但實際上卻是沒個屁的作用,我那五萬塊錢,怕最終還是得給徐松林騙去。
那片狗屁荒山,鳥不拉屎的,還一年一萬?
去他大爺的!
如果不給他,難道就眼睜睜看着我父母的墳地被他們砸掉?
但要是給了,徐松林那對狗夫妻,怕也是貪得無厭,隻會把我剩下的三萬都一分不剩的全給想辦法占了去。
要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才好!
我的腦子裡第一時間又想到了趙飛和羅筱,但很快我便打消了這個愚蠢念頭。
那兩人可都不是什麼好人,現在沒了切身利益,再與他們商量,無異于與虎謀皮。
不行,不能與他們商量。
這世界上誰都靠不住,我隻能靠我自己!
是啊,誰都沒有自己可靠。
這一次,我要靠自己來解決問題,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
我睜着眼睛,看着破敗的茅草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困意襲來,無盡的疲憊将我吞噬,讓我徹底陷入了夢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