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應。
沒有人敢上。
李神醫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又跟自己的得意徒弟使了眼色,但是徒弟一臉難堪地搖了搖頭,他認不出來那麼多。
他自己也認不出這麼多啊!
李神醫有點兒垂死掙紮,“會不會是你隨口編出來的藥名。
.”
“來,一種一種地我都可以跟你說清楚藥性,”傅昭寧偏頭一笑,又接了下去,“不過,憑什麼?
”
他又不是整個賭藥盛典的主人。
姜執事看著李神醫,真覺得他丟盡了仁醫堂的臉。
季老也怒哼了一聲,“來來來,有本事你讓司徒白上去看看,不說全部藥材了,他能識得三四種就行。
司徒小子,你說說,剛才我乖徒兒說的那些藥名是編出來的嗎?
”
司徒白搖了搖頭。
“不是,這麼多藥材,我也隻認得七種,而這七種,傅小姐都說對了。
”
季老得意地看著李神醫,“聽到了沒有?
司徒小子跟我們天下藥盟可是有舊仇的,我們可不是一路人,他沒有必要幫著我們說話。
”
李神醫想說,司徒白一看就是對傅昭寧有意思,誰知道他會不會就是想討好傅昭寧?
但是他這話還沒有說出來就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讓他感覺被閻王盯住了一樣。
是雋王。
誰也不知道雋王為什麼會這麼護著傅昭寧,但要是他敢說出司徒白喜歡傅昭寧的話,李神醫覺得雋王當真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季老也瞪著他。
李神醫無話可說。
姜執事當場就宣布,“那這次賭藥就是雋王妃贏了,這些藥材會由仁醫堂和天下藥盟事先共同劃出的銀子買下,送給雋王妃,同時雋王妃還能夠得到五千兩。
.”
“呼。
.”
小桃覺得天上砸了好多餡餅下來,把她砸得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了。
小姐一下子就掙了這麼多銀子?
“鐘劍留下收東西。
”雋王對鐘劍說,自己又抓起了傅昭寧的手,對季老說了一聲,“本王先帶她回去休息。
”
季老嘿嘿直笑,“去吧去吧,放心,該我徒兒拿東西,有我在這裡給她看著,不會少一點的。
”
他拍了拍自己的兇口。
高興啊,今天他可真高興,他乖徒兒可真是給他長臉了!
“看看,我天下藥盟還是相當有人才的吧?
”
走遠了之後,傅昭寧還是聽到了季老得意洋洋的聲音。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瞪著雋王。
“蕭瀾淵,不要總是動手動腳的。
”
“要是本王不拉著你走,估計你還想和司徒白好好說話?
”
雋王的聲音有點冷。
剛才他看到司徒白又想過來和傅昭寧說話,立即就拉著她走了。
要是他沒有返回來,誰知道今天她會和司徒白有多深入的交流?
“我跟司徒公子說話也礙著你了?
”
傅昭寧簡直是被他氣死,她和司徒白又沒有說過半句不合規矩的話,怎麼被他說得那麼曖昧?
“本王對你沒有任何感情,”雋王冷聲說,“但是,你現在頂著雋王妃的身份,就該守婦道。
你今天和司徒白的關系已經惹得不少人議論紛紛了,誰也不知道明天會傳成什麼樣子,到時候丟的是本王的臉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