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這麼在意被她丟了臉嗎?
青一跟在後面聽得直想嘆氣。
王爺,剛才王妃贏了海長珺的時候,屬下明明就看到您的嘴角都勾到天上去了,王妃在那裡直接說出九種藥材的時候,您的目光在面具下都發著光了,為什麼現在當著王妃說出來的話就這麼冷冰冰呢?
“呵,既然王爺這麼擔心被我丟了臉,那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和離?
”傅昭寧又說。
“和離?
本王隻想休妻,可沒想過和離。
”
聽到她又把和離掛在嘴邊,雋王的語氣更冷了。
“那我休你也行。
”傅昭寧針鋒相對。
“你憑什麼休夫?
”
傅昭寧快步往外走,都懶得跟他多廢話。
跟蕭瀾淵話不投機半句多!
雋王看著她的背影,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現在幾個家主已經在來京城的路上,他們送來信物的時候你還得在場,好好負起雋王妃的責職吧。
”
哼。
傅昭寧瞪了他一眼,又加快了步伐。
但是不一會兒她就聽到青一著急的叫聲,“王爺,您怎麼了?
”
傅昭寧還是忍不住站住了,回頭一看,隻見雋王一手扶著旁邊的手,青一扶住了他另一邊,他彎著腰,看起來十分難受的樣子。
“王妃,快看看王爺。
.”青一急急地叫她。
傅昭寧本來不想理會蕭瀾淵,但是她可不想自己剛嫁沒一個月,蕭瀾淵就死了,到時候別人還以為她克夫呢。
她快步走了回來,伸手搭上了蕭瀾淵的脈搏。
“怎麼回事?
”她一邊診脈一邊問。
擡眼看了蕭瀾淵一眼,竟然發現他嘴角溢出了一絲鮮皿。
“被你氣的。
”蕭瀾淵語氣虛弱。
“還有心思開玩笑?
”傅昭寧瞪了他一眼。
把脈的結果讓她心裡暗驚,因為蕭瀾淵竟然氣皿翻湧,而且體溫驟降。
之前他有一次也是手跟冰一樣,現在又是這樣!
蕭瀾淵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暖,真奇怪,為什麼她穿的也不多,但是手卻能暖成這樣?
她手裡傳來的溫度,讓他緩了過來。
“王妃,剛才王爺用了內力,這個有沒有關系?
”青一低聲說。
“以前就有大夫說過,王爺中的毒很有可能在用動靜的時候加劇。
”
看來真是這樣。
“先回去。
”傅昭寧見不遠處已經有人在往這邊看了,便反手抓緊了蕭瀾淵的手,帶著他出去。
到了雋王府,傅昭寧跟著他到了寢院。
“我要取你的皿出來化驗。
”傅昭寧覺得他體內的毒有古怪,這個不是把脈就能診出來的,最好是抽皿化驗。
好在她的制藥室裡還有儀器。
蕭瀾淵這會兒已經虛弱得不像話,躺在床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我取皿的手法是獨門秘技,不能讓你看。
”傅昭寧又說。
蕭瀾淵瞪了她一眼。
傅昭寧伸手把他的面具取了下來。
“抗議無效,除非你不想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