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長公主從小到大的好運傳言都不少,去年從皇陵回到皇都之後,她也有不少事情讓人家覺得很好運的,而且是天道庇護著的。
為什麼現在會這麼倒黴?
傅晉琛也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他之前在大赫當然也聽說過,福運長公主的運氣一直很好的。
“而且她現在病得挺重,這麼幾天了都沒有好轉。
”傅晉琛皺眉。
他現在有一點擔心,就是生怕福運長公主在這裡真的出了什麼事,大赫陛下到時候會把罪名硬安到傅昭寧頭上。
會不會覺得是她沒有好好醫治福運長公主?
也有可能會陰謀論,覺得福運長公主是在這裡被人為害死的?
而傅晉琛不知道的是,現在西邊廂那裡面,沉香就已經和傅昭寧鬧起來了。
因為今天福運長公主咳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咳嗽嚴重過的人都清楚,這樣不間斷地咳嗽是非常痛苦的。
福運長公主就已經被折磨得邊咳邊哭,眼睛一直都是通紅的,而且因為咳多了,還會不由自主流眼睛。
她一直去擦,哪怕用的是很輕柔的棉帕,眼周還是都被擦傷了,疼得厲害。
最痛苦的是,因為咳得厲害,根本就不能夠睡著,現在也困得精神恍惚。
沉香也難受,也咳,但比福運長公主稍微好一點點,隻是因為她在同一間屋子裡照顧長公主,兩人一同咳起來,誰也別想睡。
“傅神醫,算沉香求你了行嗎?
哪怕我們長公主之前有什麼惹你不高興的,現在她是病人你是大夫,你就該放下私怨,好好給她治病才對啊!
”
因為咳得難受,福運長公主和沉香這兩天根本就戴不住口罩,所以她們不戴了。
沉香這會兒撐著門框和傅昭寧說話,要不是自己病得頭暈暈的,她都想衝到傅昭寧的身邊來,懟到她的面前質問她。
傅昭寧站在院子裡,給所有的病人看完診,測了體溫,再給他們紮了止咳針,她正好出來休息一會兒,曬一下太陽,活動一下四肢。
結果剛出來就被沉香一通責備。
“咳咳咳,大夫本來就該以病人為重,你還加入了大醫會呢,而且還是在大赫紀城加入的,我們長公主當時也對你送上了恭賀,咳咳咳。
”
“現在我們長公主千裡迢迢來到昭國,你怎麼能夠,怎麼能夠對她如此慢怠?
咳咳咳!
”
傅昭寧站直了,看著她的眼神有些泛冷。
“我是沒有給你們看病沒有給你們治療嗎?
”
“你那肯定是在糊弄我們!
”沉香叫了起來,“你敢說,你對我們長公主是盡心醫治了嗎?
”
“我問心無愧。
”
“那為什麼她一個災民,好得比我們還快?
”沉香指向了對面著著的牛嬸,牛嬸這兩天好了幾分,一直在幫著傅昭寧。
沉香就是看見牛嬸都快好了,而她和長公主卻像是越來越嚴重,才開始懷疑起傅昭寧,是在報私仇,故意沒有給她們好好治。
“每個人的身體情況不一樣,病毒在身體裡的反應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