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遇?
怎麼會是他呢?
”佑敬言對于李成遇有這麼大的本事那是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他聯合幾個王公大臣打敗了衛慕山喜,最主要的是他們抓了衛慕山喜帶兵頭目之中的家人。
”探子大廳來的消息很是詳實,一字一句的向佑敬言做了彙報。
“嗯,這個方法倒是像是李成遇想出來的。
”佑敬言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你先下去吧,有什麼消息及時彙報。
”
他們這些人對于衛慕山喜的必然成敗并沒有多大的感想,可對于衛慕巧兒可就不一樣了,無論如何衛慕山喜都是他的父親。
安慰她的活兒也隻有秋娘去做了。
“現在那邊李成嵬已經掌控全局了,我們在這裡等着喜報吧。
”佑敬言舉起酒杯朝着幾人說道。
衆人對這種情況那可真的是松了一口氣。
午後的太陽灑在他們幾個的身上,頭一次他們感覺到了如此的輕松。
相對于大宋這一邊的風平浪靜,夏那邊可就不太平了。
就在李成遇以為自己掌控全局的時候,突然一條消息爆發了出來。
好幾個侍衛指證,他的屬下曾在那天出入過李元昊的行宮。
而李元昊行宮之中的一些人還說什麼,李元昊的屬下真的出現在這裡。
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得,到最後竟然變成了真的。
李甯明是沒有李成遇的實力,但是也有李元昊曾經的下屬忠心跟着李甯明的。
所以這個消息一傳播開來的時候,這個侄子便首先向他叔叔發難了。
緊接着便是群起而攻之,好多的勢力大族全都朝着李成遇發起難來。
因為這個時候,李成遇即便是與他們再有交情,但是不可能讓他們抛出身家性命與他站到一條陣線之上的。
眼看着兩方的勢力馬上就是一戰的時候,李成嵬主動站了起來。
先是嚴厲指責了李成遇,一番言辭說得李成遇根本就沒有反駁之力。
所有的話都是李成遇的錯誤,卻又能引人遐想的錯誤。
一時之間,反駁李成遇的人更多了。
李成嵬用自己的個人魅力獲得了大部分的成功。
緊接着,李成嵬便是一副好叔叔的模樣幫着李甯明穩定全國上下的局面。
憑借這些,李成嵬又激發了不知多少人的好感。
本來李成嵬這幾天默默無聞走的都是下層路線,在這麼一弄,李成嵬在普通百姓之中的呼聲越發的高了。
不知什麼時候,底下的窮苦百姓竟然有了讓李成嵬即位的呼聲了。
雖然夏雖然一直不屑于儒家法則治理國家,但是得民心者的天下的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明白的。
所有李成嵬到最後繼承王位的希望還是蠻大的。
佑敬言得到這些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
“看來李成嵬的勝利是指日可待了。
”佑敬言痞痞一笑說道。
“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這麼長時間沒有回家,他們想必也想我了吧?
”曹景休像個遊子一樣竟然思起了家來。
佑敬言對曹景休的這番話不置可否。
“那幾天讓你回去,你怎麼不回去?
”佑敬言問道。
前幾日佑敬言已經派出了部隊把犧牲在李元昊行宮的兄弟給送回家去了,算算時間也應該快到了。
被佑敬言這麼一說,曹景休不說話了。
“這裡的風景太好了。
”佑敬言欣賞着風景說道:“這樣的美景着實是太美了,怎能這樣辜負了呢?
”
佑敬言痞裡痞氣的說着:“回去以後,把這條商道開通吧,招募有實力的商賈長期來往于這條線路之上,聽說這裡還是古時的絲綢之路呢,要是有人能把貨物再往遠運,不僅能賺錢,又能加強大宋與周邊那麼多國家的經濟貿易往來。
”
佑敬言自言自語的說着,未來已經仿佛構想出了一副絕美的畫卷一樣。
“到那時我們把他們的先進文化學習進來,也能把我們的文化給傳播出去,你們說這樣好嗎?
”
佑敬言痞痞一笑問道。
他身邊的這些人可都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的。
唯有曹景休聽說過這些東西,但是也沒有想過這樣做到底合不合适。
被佑敬言這麼一問,那便是徹底蒙了。
“算了,這個問題然後再說吧。
”佑敬言也知道他們這些粗人,與他們也說不明白。
就在佑敬言還在享受生活的美好的時候,一個對他們算是意料之中消息傳了回來。
李成嵬在全國一片高熱的呼聲之中成功即位了。
“倒是挺快的,還頗有些雷厲風行。
”佑敬言痞痞一笑道,對李成嵬的能力還是很贊同的。
就在這時,秋娘突然開口了:“敬言,巧兒想讓你打聽一下他爹和她姑媽怎麼樣了?
”
對于衛慕巧兒的這個問題,佑敬言隻是一笑不說話了。
他也知道關心親人是人之常情,最起碼她說出來了。
剛剛收留她的時候,佑敬言是很糾結的,不說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長大之後會不會找他報仇找大宋報仇,就現在這樣把他這裡的消息但凡洩露出一件,那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窩心的。
但佑敬言相信了她,佛家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來這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佑敬言不想看着自己明明可以救下的人命卻見死不救,這樣的事兒他是做不出來的。
“哦。
”佑敬言痞痞一笑一揮手。
那個探子領悟了,知道佑敬言這時同意他說了。
在他口中,人們緩緩的知道了衛慕山喜與衛慕太後的結局。
衛慕山喜同樣的被自己的手下刺殺身死,衛慕太後在自己的寝宮上吊而亡。
自此衛慕家徹底隕落。
這個家族從一無所有打拼到現在落了這麼一個結局,不能不讓人唏噓。
聽了這個消息,衛慕巧兒一下子承受不住便暈倒了。
秋娘隻好細無巨細的照顧起她來。
“敬言,我們需不需要去看看他。
”曹景休問道,他擔心李成嵬會不履行他當初的那個諾言。
“不用,我們的姿态不能放得太低了。
”佑敬言說道:“等着他來。
”
“這個時候,他隻有與大宋合作了。
”佑敬言痞痞一笑,頗為自信的說道:“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誰才是值得合作的。
”
其實根本就不用擔心,李成嵬的把柄可還握在佑敬言手中的,而李成嵬也希望與大宋合作,所以為了表示誠意,是很希望佑敬言握着他的這個把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