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行進的時間很長,結束的時候都已經是大上午了,佑敬言與趙祯下了一盤棋之後便已經是用午飯的時間了。
很自然的,佑敬言留在趙祯這裡吃了一頓午飯之後才回的家。
佑敬言做這個時空鍛造師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能與曆史上的這麼多大人物同進午餐,這可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殊榮了。
吃完午飯之後,佑敬言便獨自一人回了家。
此刻的他可是無比輕松的,雖然在與趙允讓的鬥法之中,勞神又費力的,但是最起碼結果是好的,不是嗎?
因此現在的他整個人都顯得無比的輕松。
人在成功的時候是會忘記以前很多的不愉快的,包括在整個過程之中所有的付出。
若是在付出很多心皿之後還是一無所獲,那麼就将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了,那種打擊估計很多人都是難以承受的。
其實很多時候,運氣會在人的成事之中占據着十分重要的比重的。
佑敬言回家的時候,當然是是受到了劉鳴和梅花的熱情招待了。
“沐浴更衣,跨火盆”,這些必不可少的去晦氣的手段,兩人全都給用上了。
梅花已經身懷六甲,眼看着就要生了,一直都在忙裡忙外的忙活個不停。
整理好這些之後,佑敬言剛剛回到自己書房之中的時候,緊跟在他的身後,秋娘走了進去。
“翠兒那件事上,是我查人不清,害你受苦了。
”
一進來,秋娘便是道歉。
“不怪你,誰也沒看出她竟然會是趙允讓的人。
”佑敬言對秋娘的這個态度倒是挺滿意的,秋娘的身上雖然有些匪氣,但是骨子裡确實通情達理的。
這樣的人很容易是讓人親近起來的。
“要不是因為我連累你,你也不會在牢裡待那麼久。
”
這次的秋娘與佑敬言的态度特别的客氣,在這種客氣之中很明顯帶着幾分疏離。
“秋娘,與我就不用這麼客氣了吧?
”
佑敬言依舊是用他那種痞笑道了一句。
“等梅花生産完,我就走了。
”
緊接着秋娘道出了這樣一句。
“走?
往哪走?
”佑敬言被秋娘這句話說得有些浮動起來了,特别驚奇的問道:“留在我身邊,難道不好嗎?
”
“我留在你身邊?
”秋娘頗為自嘲的一笑說道:“别開玩笑了,這種折磨我可受不了了。
”
秋娘道出這句話之後,便直接摔門而出。
與心愛之人整天面對面的,卻不能在一起,這難道不是一種折磨嗎?
佑敬言雖然對秋娘也有好感,但是他心中的事業是完全可以壓制下這種好感的。
秋娘就不一樣了,她開始的人生之中是想要給兄弟們安排一個好的發展,後來這個執念實現了,那就隻有為自己的人生大事考慮了。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心動之人了,沒成想又是這麼一個情況。
面對秋娘的牢騷滿腹,佑敬言也隻能攤攤手,無可奈何的一笑,既然明知道是沒有希望的事情,為何還要去做呢,到時候被撞得頭破皿流的那可就不好了。
此刻佑敬言能做的也隻有暗自苦笑了。
“這幾日有什麼事就暫且讓清風清月與劉鳴去做吧,你留在家裡照顧好梅花,另外把梅花需要東西全部都準備好,不差銀子,需要多少錢都去與劉鳴那裡支。
”
佑敬言的這頓安頓對李冰來說無疑是巨大的安慰了。
不管他平日裡付出多少,隻要能換來來自領導的關心,那就真的值了。
“多謝大人。
”李冰就差眼淚嘩啦的道出這句話了。
“做好當爹的準備了嗎?
”佑敬言痞痞一笑開着玩笑說道。
“迫不及待。
”李冰平日裡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是提起自己的孩子嘴角邊還是能看到那挂起來的笑容的。
“出去吧,好好陪陪梅花,她現在最需要你的陪伴了。
”
雖然這個時候佑敬言是很需要人手的,但是他也不能還讓李冰一直在崗,從兄弟的角度來說,佑敬言需要給李冰這點兒私人空間的。
李冰一離開,佑敬言便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來自他心底深處的壓力,那隻有他自己清楚了。
自從做了這個時空鍛造師之後,對于佑敬言來說從來就沒有結束的那一天。
“大人,阿峰回來了。
”正當此時,清月站在門口通報了一聲。
對于清風清月來說,跟着佑敬言替他辦點事兒,那絕對是比跟着趙允讓強多了,最起碼給佑敬言幹的事兒那是能放在明面上的東西。
“是嗎?
”佑敬言還是頗為欣喜地:“回來的還真是時候。
”
佑敬言立馬站起來拉開們就像外面走去。
等佑敬言出去的時候,阿峰已經出現在院子當中了。
再次見到阿峰的時候,他成熟了不少,臉上滿是被風霜侵蝕留下來的痕迹。
“好小子,健壯了,也成熟了。
”佑敬言拍着阿峰的肩膀道了一句:“辛苦了。
”
“不辛苦。
”阿峰依舊不變的是對佑敬言的崇拜。
“這次的收益情況如何?
”佑敬言除了關心阿峰本身之外,最關心的問題依舊還是這個。
“不錯,非常不錯。
”阿峰笑着說道:“淨賺兩萬兩。
”
阿峰說起來的時候也滿是激動,其實他從佑敬言這裡接過這個任務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幹的這麼出色的。
一路上雖然也是招到了各種各樣的磨難,但是對他來說,确實一個成長的磨練。
“兩萬兩?
”佑敬言聽到這個數目也是極其高興地。
“怎麼會這麼多?
”佑敬言問了一句。
“一路上我們從大宋沿途采購了不少稀奇東西,然後沿途邊走邊銷,然後再買再銷,最後越賺越多。
”
“到了西夏的時候,西夏王對我們更是一路上多加照拂,把從大宋帶過去的東西賣出去之後,回來的時候又從西夏采購了很多,然後再賣,一路上賣到汴梁,然後就賺了兩萬兩之多,出去車馬費以及人工費用之後,便淨賺了兩萬兩。
”
“不錯,你小子倒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
佑敬言再次拍了拍阿峰的肩膀之後道了一句:“既然回來了,就好好歇歇吧?
”
“劉鳴你去慶鳳樓定一桌酒席,我要與阿峰痛飲幾杯。
”
佑敬言對劉鳴道了一句:“把伯恭與景休也一并叫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