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慶樂被說動心了,眼珠子微轉,拍了拍兇脯大有把所有事都包攬的意思,“放心吧,母親會盡力的,倒是你别叫母親失望了。
”
秦北丞見說通了慶樂,慶樂的心思也回歸到理智上,便清了清嗓子,又恢複了一貫的冷峻,“兒子一定不負所望。
”
母子兩說了一番話後,秦北丞瞥了眼天色,很快找了個借口離去,連晚飯都沒留,極有自知之明。
當夜慶樂備上一桌好酒好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撐着下颌看了眼時辰。
“郡主,大人回來了。
”丫鬟朝着慶樂使了個眼神,慶樂心一緊,趕緊坐好身子,沖着屋子裡的丫鬟婆子擺擺手,“你們都退下吧,沒有吩咐不許進門。
”
“是!
”丫鬟婆子均退下了,明白這是自家郡主害羞了。
秦煜忙了一天,處理完公務趕回院子,一路上沒碰見一個奴婢也沒多想。
擡眸隻見廊下站着一身影,身姿綽約,一襲素白長裙十分飄逸,長發微挽隻斜插支珠钗固定,略施粉黛,整個人看上去既靈動又優雅,眉梢還透着一股子媚态。
夜裡的風有些微涼,慶樂隻身着一襲單薄的紗裙,微風拂過,慶樂忍不住顫抖了下,猶如雨後被吹打的花朵,嬌豔欲滴惹人憐愛。
秦煜嗓子一緊,腳步不自覺加快了,伸手摟住了慶樂的纖細腰肢,“外頭涼,怎麼不進屋等着?
”
秦煜的掌心微微發燙,惹的慶樂有些不自在,沒了方才的清冷,笑了笑,“剛出來一會,沒什麼,夫君,妾身準備了一桌子酒菜,趁着月色正濃不如小酌兩杯?
”
秦煜饒有興緻地點點頭,趕緊懷裡滿滿都是慶樂的容顔,“今兒這是怎麼了,郡主竟有如此雅興,為夫豈敢拂了郡主美意,自當奉陪。
”
慶樂嬌嗔的瞪了眼秦煜,秦煜哪受得了這個,慶樂這幾年過得舒心,沒有煩心事,再加上注重保養,如今依舊宛若少女,皮膚白皙如瓷,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盯着秦煜,秦煜心都化了,摟着慶樂的腰緊了緊。
慶樂低聲道,“先吃飯。
”
兩人坐在了桌子旁,秦煜早就心猿意馬,耐着性子問,“郡主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
秦煜和慶樂夫妻多年,哪裡看不出慶樂今夜的不尋常,慶樂又是個瞞不住事的,見她憋的辛苦不知從何開口的模樣,幹脆直接問了出來。
慶樂沖着秦煜燦爛一笑,“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讓夫君幫着參謀出出主意。
”
秦煜挑眉,“洗耳恭聽。
”
“東鄞前兩年才娶妻,是我給挑選的,她們感情和睦我瞧着也放心,如今輪到北丞了,我這個做母親的也該替他打算了,這孩子在我面前呆的時間短,平日裡不用我操心,我心裡實在覺得虧欠……。
”
秦煜靜靜聽着,大約聽明白了怎麼回事,“北丞年紀不小了,是該娶媳婦了,你是他母親,再挑一個就是了。
”
慶樂故作沉思的點了點頭,秦煜端起一盞酒抿了口,隻聽慶樂忽然趴在耳邊一本正經的問,“你覺得小十怎麼樣?
”
秦煜乍一聽聞差點被噎住了,愣了下,慶樂離的又近,氣息就在面前,秦煜隻覺得渾身燥熱。
隻是慶樂說的那話讓秦煜拉回三份理智,又問了一遍,“右相府的小十?
”
慶樂點點頭。
秦煜有些哭笑不得,拉住慶樂追問,“是北丞自己提的?
”
慶樂很想搖頭,隻是對上了秦煜逼問的目光硬着頭皮點點頭,“北丞是我的兒子,我這個做母親的幫着些也是應該的,再說我也很喜歡小十,一個人在府上難免寂寞,還可以找個人作伴。
”
慶樂雖把秦北丞招認了,但還是主動承擔了些原因。
秦煜擰着眸,“這小子倒是會挑,這親事怕是難娶。
”
秦煜可是親眼看着趙遵受盡九九八十一難才把蕭妧娶回府的,稍有不稱心,右相極有可能給趙遵一個教訓,也虧的趙遵足夠耐心陪着周旋,再加上實力不弱,右相這才松了口。
因此事秦煜沒少慶幸,比起趙遵,他的确夠幸福的,隻是不想多年以後此事居然落在了自家兒子身上,秦煜愁上了,他這輩子最不願意就是和右相周旋打交道了,平日裡躲則躲,秦北丞倒好,直接看中了蕭韶姎。
“那有什麼,小十總歸是要嫁出去的,北丞這麼優秀,再說今兒北丞已經見過相爺了。
”慶樂是打定了主意要讨蕭韶姎做媳婦了。
“說來聽聽。
”秦煜微訝,這麼快就對上了。
于是慶樂就把右相讓蕭堇和秦北丞比武的事說了出來,秦煜哼了哼,“不必說了,這臭小子平日裡切磋連我都沒讓着,和蕭堇打必然放水了,能赢才怪!
”
秦煜恨不得立即把秦北丞拎過來問個清楚,怎麼就輸給蕭堇了,白白落了蕭堇一頭,太丢臉了。
慶樂撇撇嘴,“你懂什麼,就是北缙帝回來也得讓着蕭堇,也不瞧瞧什麼輩分,行了,你倒是給個痛快,到底棒不幫?
”
慶樂雙手插腰直直的看着秦煜,那模樣好似秦煜說了拒絕,秦煜就會立刻被掃地出門的架勢。
秦煜一臉無奈,心裡頭把秦北丞罵了數十遍,饒是他再怎麼強勢也繞不過慶樂的溫柔鄉,将慶樂打橫抱起,慶樂一聲驚呼摟住了秦煜的脖子。
“你還沒給個準話呢。
”慶樂揪着秦煜的衣領問。
秦煜寵溺的笑了笑,“急什麼,過幾日就去找相爺叙叙舊。
”
慶樂聞言這才笑了,将腦袋靠在秦煜懷中,咧嘴笑的燦爛。
一夜春風,桌子上的酒菜絲毫未動,慶樂被折騰慘了,但一想到為了秦北丞也就咬着牙豁出去了。
次日慶樂差點下不來床,是強撐着才下地,不過心情卻是很愉悅,看了眼丫鬟,“讓二公子過來一趟。
”
“郡主,二公子一大早就去練功了。
”
慶樂點點頭,一連幾日都沒看見秦北丞,好不容易看見了,秦北丞渾身上下也是傷痕累累,也就剩下那張臉還勉強看的過去。
慶樂追問,秦北丞搖了搖頭,“母親不必擔心,兒子無礙。
”
秦北丞是心甘情願地接受的,秦煜心裡不平衡沒少找秦北丞練功,吃了人家手軟,秦北丞哪還敢全力以赴,這不一次次放水讓他老爹找找平衡,秦北丞的身上難免就要挂彩了。
這些日子慶樂去了相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和容玥的感情也是日漸增厚,更别提和蕭老夫人之間的情誼了,就差沒把身家搬去右相府了,俨然就是右相府的常客。
“過些日子就是容夫人的生辰了,你該好好準備準備,小十正愁着要送些什麼呢。
”
慶樂将打聽到的小道消息告知了秦北丞,又道,“你可得注意了,小十已經十四歲了,定北侯夫人沒少費心要準備此次找容夫人說親呢。
”
秦北丞挑眉,“這麼着急?
”
“小十樣樣都好,誰能不惦記着,你可得抓緊了。
”慶樂鼓勵道。
“我知道了,回頭我就去安排。
”
說着慶樂又想起什麼,“今兒去相府正好碰見了姜姑娘,蕭堇也是個有福氣的,似是明兒姜姑娘邀了小十去遊湖。
”
秦北丞一聽頓時覺得這幾日的打沒白挨,對慶樂感激的不行,隻是難以啟齒,“兒子明白。
”
慶樂擺擺手,“快走吧,别在我這裡耽誤了。
”
次日,蕭韶姎坐着馬車出了門,忍不住翹唇,“多虧了婉言姐姐,否則母親哪肯輕易讓我出門啊,陽春三月,湖裡的魚兒正是鮮美之季……。
”
蕭韶姎想着就忍不住流口水,迫不及待的讓馬夫趕車。
下了馬車,就見姜婉言已經站在船頭等候了,見蕭韶姎來沖着她招招手。
蕭韶姎提着裙子上了船,兩人低聲鑽進船倉後,便讓小厮将船劃遠一些,欣賞美景四周都是綠瑩瑩的,鳥語花香,桌子上擺放着鐵鍋,不停的翻滾着白色濃湯,整個船艙都是鮮美的魚味。
蕭韶姎迫不及待的揭開來蓋子,香氣撲面而來,蕭韶姎不停的咽了咽喉嚨,“初春第一魚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婉言姐姐,快嘗嘗。
”
姜婉言也被勾出興緻,那些筷子,兩個人吃得大汗淋漓卻十分暢快。
蕭韶姎沖着兩個丫鬟招招手,“都别傻站着了,快過來嘗嘗。
”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緩緩坐在臨桌角,蕭韶姎對親近的人向來沒什麼架子,也很好相處,所以丫鬟才敢大着膽子上前。
忽然其中一個丫鬟看了眼姜婉言,姜婉言放下手中筷子,忽然道,“小十,我先出去拿些東西,去去就來。
”
蕭韶姎點點頭,“去吧去吧。
”
姜婉言臨走前對着水靈使了個眼色,“我一個人怕是拿不過來,水靈借我一用可好?
”
蕭韶姎不及多想,點了點頭,姜婉言帶走了水靈,船倉裡頓時就剩下蕭韶姎一人。
姜婉言上了隔壁的船,船頭上還站着一人,風姿綽約,一臉笑意的姜瑾瑜。
“大哥,我先回去了。
”
姜瑾瑜點了點頭,踏上了另一條船,彎腰進倉,“小十?
”
蕭韶姎擡眸乍一看姜瑾瑜還有些驚訝,眯着眸笑了笑,“這麼巧你也來了,快坐快坐,這魚湯委實鮮美,你嘗嘗。
”
蕭韶姎親自給盛了一碗遞給了姜瑾瑜,姜瑾瑜含笑接過,坐在了蕭韶姎對面,心裡裝着事哪能嘗出什麼來,喝了一大口然後笑了笑。
“卻是鮮美,你若喜歡多帶幾條讓廚子回去做。
”
蕭韶姎搖了搖頭,“帶回去做總少了些什麼,哪像現在這樣坐在湖面上嘗鮮惬意,沒的浪費了這魚。
”
姜瑾瑜被蕭韶姎這話弄的哭笑不得,她就是這麼獨特,與旁人不同,想的也與旁人不一樣。
吃飽喝足之後蕭韶姎打了個飽嗝,毫無矜持的斜靠在椅子上,整整喝了三碗湯,實在吃不下去了。
姜瑾瑜放下筷子,瞥了眼微暗的天色,又看了眼蕭韶姎紅着臉的樣子。
又過了一會兒,湖面上忽然亮起了火光,蕭韶姎眼前一亮,掀開簾子走了出去站在甲闆上,嘴裡發出驚歎,隻見湖面上綻放着一朵朵盛開的荷花燈,漂亮極了。
“喜歡嗎?
”姜瑾瑜站在身旁問。
蕭韶姎點了點頭,臉上的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姜瑾瑜微微笑,忽然伸手闆過蕭韶姎的身子,用大氅将她裹住,神色是罕見的認真。
“小十……”
蕭韶姎笑得很燦爛,隻是忽然對上了姜瑾瑜認真的神色,收斂了幾分,疑惑道,“怎麼了?
”
不遠處有一雙眼睛正看着這刺眼的一幕,雙拳緊握又張開,緊張的看着蕭韶姎,絕色容顔掩藏在黑暗中越發的冷冽,眼眸中一閃而逝的神色令人琢磨不透。
姜瑾瑜寵溺的看着蕭韶姎,忽然吧唧親在了蕭韶姎白嫩的臉頰,兩隻手環住了蕭韶姎的腰,将她環在懷中。
蕭韶姎愣了下,眼前忽然有一張放大的英俊容顔,鼻息就噴灑在臉上,急促又帶着酥酥麻麻的軟和,刺的蕭韶姎有些發癢。
“這是做什麼?
”蕭韶姎後腦勺往後移了移,姜瑾瑜卻是不肯放過她,彎腰貼近,聲音充滿了魅惑和沙啞,“小十,我娶你可好,将你奉于掌心呵護一輩子不離不棄。
”
蕭韶姎怔怔的看着姜瑾瑜,很奇怪這種感覺,下意識就想要逃離,下一刻姜瑾瑜輕輕觸碰蕭韶姎的紅唇,淺淺一啄然後分開,認真的和蕭韶姎對視。
“你長大了,可以成婚了。
”姜瑾瑜像是輕聲哄着,生怕吓到了蕭韶姎。
是他從一個小小小小的孩子親眼看着蕭韶姎出落的亭亭玉立,宛若少女,随着年紀的增長越發的耀眼。
姜瑾瑜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将這份美好藏起來,免得被人觊觎。
蕭韶姎唇角一涼,酥酥麻麻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很快眼眸染上憤怒。
“姜瑾瑜!
”蕭韶姎忽然委屈的哭了,往後退了幾步,手捂着唇不悅的看着姜瑾瑜,一點防備都沒有。
“小十……。
”姜瑾瑜看清了蕭韶姎眼中的抗拒,一幅被吓壞了的樣子,心裡咯噔一沉,眉頭緊蹙忙低聲哄着,“對不起,是我一時孟浪了,你别生氣,我不亂來就是了。
”
蕭韶姎跺跺腳,一把推開姜瑾瑜,正好這時一艘船經過,蕭韶姎想也不想就跳了上去。
“小十?
”
蕭韶姎紅着眼,“你别過來,我現在不想理你,今日的事我就當沒發生,下不為例!
”
姜瑾瑜知道今夜肯定是吓壞了蕭韶姎,是他太着急了,但卻不後悔,知她一時還在氣頭上,所以并未去追讓她也好好冷靜冷靜。
戳破了這層關系,他相信蕭韶姎會想清楚的,眼看着那艘船越來越遠。
而蕭韶姎哪經曆過這些,隻是發自内心的排斥這種感覺,像是被人突然侵犯,毫無準備。
“快上岸!
”蕭韶姎急促的吩咐。
站在甲闆上吹着冷風,蕭韶姎的怒氣不減反增,氣呼呼的不停的掉眼淚。
耳邊的風呼呼的吹着,蕭韶姎瞧見一池子的花燈更是煩躁,扭頭就鑽進了船倉。
隻見一抹人影冷着臉靠在門邊,蕭韶姎激靈一下扭頭就往回走,卻不及那人手快,一把抓住了蕭韶姎。
此刻蕭韶姎沒了怒氣,反而有一種心虛,讪讪道,“好巧啊,你也來吃魚?
”
秦北丞都快氣炸了,狠狠的瞪着蕭韶姎,蕭韶姎縮了縮脖子委屈的要死。
“親哪了?
”秦北丞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
蕭韶姎手一抖,忍不住指了指臉頰。
“還有呢?
”
蕭韶姎哆嗦了下,又指了指紅唇,哭喪着臉,“你……你都看見了?
”
秦北丞目光裡盡是怒火,強壓着怒氣,又問,“我不瞎,那你怎麼想的?
”
蕭韶姎平日裡也挺聰明的,忽然遇到這種問題,一下子腦子就不夠用了,怔怔的看着秦北丞。
“你瞧,姜老夫人不喜歡你,去了定北侯府還要受拘束,成日看别人臉色,姜老夫人的身子再活十幾年不成問題,你要嫁過去就該遵守三從四德,遠不如現在這麼潇灑快活,還有啊,姜瑾瑜是獨子,你嫁過去就要生孩子,又胖又圓哪裡都去不成,聽說生孩子比砍了雙手還疼……。
”
秦北丞壓低了聲音在蕭韶姎耳邊說着,果然見蕭韶姎臉色越發慘白,一臉的抗拒,一幅被吓壞的樣子,秦北丞心一軟,低着頭冰涼的雙唇覆上了蕭韶姎的紅唇,由淺變深,懲罰性的啃咬,似是要抹掉之前的印記。
“你不專心!
”秦北丞含糊其辭,咬了一口蕭韶姎,才讓蕭韶姎拉回了理智。
良久,蕭韶姎都快喘不上氣了,狠狠的瞪着秦北丞,“你無恥!
”
秦北丞笑了笑,揉了揉蕭韶姎的腦袋,“乖乖,回頭再碰見姜瑾瑜,告訴他,你有喜歡的人了。
”
“是誰?
”蕭韶姎很白癡的問了一句。
秦北丞彎腰輕輕啄了啄粉嫩的紅唇,在蕭韶姎惱怒前快速離開。
“初春第一魚果然名不虛傳,味道鮮美的很。
”秦北丞咂咂嘴,眼睛裡染上笑意,不得不說秦北丞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蕭韶姎漲紅臉小臉,原來他說的是魚,“秦北丞,你太無恥了,厚臉皮,我才不喜歡你。
”
“這可是我的船,是你自己主動跳上來的,也是我解了你一時尴尬處境,要不然這會你該跳水喂魚了。
”秦北丞一句話将蕭韶姎噎了許久,都快被氣哭了,這眼淚也是說來就來,癟着嘴就要哭。
秦北丞不慌不忙的幫着擦拭,将蕭韶姎抱在懷裡找了個凳子坐下,搖頭歎息,“這女人是水做的麼,流不完的淚,小心将這船淹了。
”
蕭韶姎鼓起腮幫子,差點沒忍住笑了,哼了哼繼續哭。
秦北丞原本有一腔怒火,到現在也隻剩一腔柔情了,捧着蕭韶姎的小臉輕輕擦拭,她皮膚極好,軟軟滑滑的,舌尖上還殘留着一股甘甜,隻一個吻就叫人意亂情迷,不可自拔,這女人絕對是妖精。
秦北丞佯裝沒瞧見,給足了蕭韶姎面子,又哄了一會,蕭韶姎才漸漸停住了哭聲。
“你倒不如考慮考慮我,我向來四處奔跑慣了,也不需要傳宗接代,上頭有個大哥頂着呢,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了那些束縛,隻管可着你的心意來。
”
秦北丞徐徐善誘,眼前這個小腦袋瓜裡還是一片漿糊,他就像看懂了蕭韶姎所有的想法,對症下藥,讓蕭韶姎沒了反駁的理由。
------題外話------
金錢帝國:嬌妻嗜财如命
悠苒
古稀之年的于曉媛,帶着上輩子的遺憾,重生回到一九八六年,那個一切都尚未改變的時候,早逝的祖母,苦了一輩子的母親,勢力的親戚,當命運的齒輪重啟,這些……又是否能夠更正?
一雙鬼眼看透古今,帶着重生的利器,斷鐵口,言生死,于曉媛玩的風生水起,開啟了另一段不同的人生!
本文一對一,絕不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