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九重身份

第一百零六章 ,栽贓

九重身份 肆默隐士 2486 2024-01-31 01:14

  也許隻有在黑暗之中劉銘才能感覺到一種安全,才能感覺到在陽光底下所無法感覺到的自由感。

  劉詩雅就這樣坐在劉銘的對面,看着在黑暗中吃的很香的的劉銘,道:“有時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什麼意思?
”劉銘的嘴中塞滿了飯菜,含糊不清的問道。

  “你應該不是為了錢吧,現在你的錢應該幾輩子都花不完了吧”劉詩雅用手在桌在上拄着下巴,繼續說道:“要說是為了名聲,你現在所做的也不對吧”

  “那你說人活着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等待死亡的降臨,那你來人世間這一遭為什麼?
”劉銘将口中的飯菜咽了下去,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點了一根煙:“人活着不應該是為了什麼,而是應該知道自己活着”

  “我感覺你如果生在和平年代的話,應該去做老師,一定能教出好學生”劉詩雅說完之後站起了身,将劉銘吃剩下的飯菜收了起來:“今天晚上不回家?

  “當然回去,但不是現在”劉銘說着也站了起來,來到了門口處,親自打開了房間的燈,擡起頭看着那有些刺眼的燈光:“即使害怕也是需要面對的”

  “好好感慨吧,什麼時候将人生感悟透了,也許你就不會向現在這樣痛苦”

  “我很好奇,施雲給你灌輸了什麼思想?

  “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也是屬于女人之間的秘密”劉詩雅說完笑了笑,便提起飯盒離開了辦公室。

  其實劉銘一直在想施雲到底是什麼身份,這一次來上海為了什麼,而且當初徐嬌上海的那天,施雲對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施雲早就知道了徐嬌就是戴婷也就是丫頭。

  在劉銘剛認識施雲的時候,就知道施雲是共産黨在上海發展的外圍人員,利用她父親施天正的身份在上海活動。

  而且一切不隻是劉銘知道,戴笠和陳家兄弟一定也知道,但是施雲卻在上海沒有絲毫的危險,仿佛所有的人都将她的身份給遺忘了,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因為施天正的原因,劉銘不相信。

  但如果說施雲從一開始就和施天正一樣是中統的人,這一點劉銘感覺也不可能,因為上一次和呂梁見面的時候,劉銘說過如果必要的時候會将自己的身份告訴施雲,由施雲替代自己與呂梁見面,如果施雲是中統的話,呂梁不可能會同意,既然呂梁同意了,也就是說施雲的身份還是可靠的。

  但呂梁是共産黨底下特工部部長,連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施雲卻知道,此時的劉銘真的迷茫了。

  想了很久劉銘都沒有想明白,最後隻能将這件事強行的壓了下去,不讓自己去想它。

  劉銘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已經快要接近淩晨,這個時間大部分人已經睡下了,這個時辰也是所有的人神經最脆弱的時間段。

  軍統局的辦公大樓裡,除了劉銘也沒有了其餘的人,劉銘關了燈,在黑暗中離開了辦公大樓。

  走出辦公大樓後,天上微弱的月光照射在身上,劉銘舒暢的伸了一個懶腰,而後向着黑暗中走去。

  劉銘并沒有立刻回劉家别墅,而是來到了呂梁所在的詩經書店,但是此時的詩經書店已經挂上了停業整頓的牌子,劉銘知道挂上這個牌子,也就代表着這個聯絡點暫時關閉了,已經沒有人了。

  劉銘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假裝漫無目的的在附近又轉悠了很長時間,才向着劉家别墅的方向走去。

  當劉銘回到劉家别墅的院子裡的時候,發現施雲正自己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台階上,靠在那裡,微微閉着眼睛,很明顯已經睡着了。

  劉銘輕輕的來到施雲的身邊,坐了下來,并未喊醒施雲,也許是施雲感覺到了自己身邊坐了一個人,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了一眼,發現是劉銘,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轉身将頭靠在了劉銘的腿上。

  “我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劉銘輕輕的擁着施雲,輕聲說道。

  “我本來就沒睡着,我在等你呢”施雲緊緊的抱着劉銘說道。

  “雲兒,你會離開我嗎?
”劉銘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聽到劉銘的話,施雲慢慢的坐了起來,緊緊的盯着劉銘,并未說話,隻是輕輕的在劉銘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也許這一吻比說任何的話都直接,都要清楚。

  這一夜劉銘睡的很香,他知道不管施雲到底是什麼身份,她都不會向丫頭那樣抛棄自己,這是一種莫名其妙沒有任何根據的念頭,而且他相信自己的念頭是可信的。

  接下來的幾天不論是上海還是全國各地都很平靜,國共兩黨高層在重慶會面的會議即将到來,國共兩黨之間的戰鬥也都暫時停止了,即使發生了摩擦,也是小規模的戰鬥。

  “銘哥,這是李蘇簽署的,洪正興與共産黨合作劫走美國軍火庫的詳細筆錄,裡面還有洪正興和共産黨高層來往的書信”許風将一份文件遞給了劉銘說道。

  劉銘接過文件仔細的看了一遍,道:“好,幫我約一下駐紮在上海的美軍基地的負責人,我要見他!

  “好的!
”許風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這日夜晚藍格咖啡館裡,劉銘和托尼兩人坐在那裡有說有笑的正在說着什麼。

  “你們兩個說什麼呢,這麼高興?
”就在這時施雲也來到了咖啡館,坐到了劉銘的身邊,看着劉銘問道。

  劉銘并未說話,而是托尼開口說道:“沒什麼,我隻是感覺我和劉先生兩個人認識的有些晚了,用你們中國的話來說就是相逢恨晚,我相信我們兩個會成為好朋友。

  “托尼大哥過獎了,能和托尼大哥成為朋友我劉銘求之不得啊”兩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裡清楚,兩個人不可能成為朋友。

  三人再次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托尼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托尼離開之後,劉銘端起面前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看向施雲道:“雲兒,你和托尼在美國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一個學校的,我記得當時是參加一個學校的活動,就這樣認識了”

  劉銘聽到這後,并未再多問什麼,而是端起面前的咖啡全部喝了下去,而後站起了身,道:“時候不早了,該吃飯了,我們兩個很久沒有在一起吃頓飯了吧,想吃什麼?

  “和你在一起吃什麼都可以”施雲也站起了身,劉銘細心的為施雲将外套穿上,而後挽着雙手離開了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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