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美國方面就在各大報紙上發表了聲明,表明将全力支持中國一個政府政策,無條件的支持國民黨為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
辦公室内劉銘看着許風買來的報紙,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看完之後,順手将報紙團成了一個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鈴鈴鈴……”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劉銘看着響着鈴聲的電話,他知道這是誰打來的電話,他在想對面會說些什麼,對于現在上海的形式會有什麼變化。
“喂,我是劉銘”劉銘接起電話後,假裝性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心思缜密,不僅将矛頭指向了共産黨,還順便将軍統的人拉下了水,還真有你的”打來電話的是陳立夫,從電話中可以聽出來,此時陳立夫很高興。
“局長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一定會再接再厲,一定不會讓局長失望的”一向傲氣的劉銘,此時卻對着陳立夫拍了很多的馬屁,這一下讓陳立夫剛加的高興了。
這麼多年來中統早就已經沒落了,一直被戴笠和軍統給死死的壓着,那一次他們中統都是作為軍統的陪襯,而這一次可以說是讓陳立夫好好的出了一口惡氣。
劉銘就是要讓陳立夫依賴自己,這樣自己就等于有了一張護身符,就算日後有什麼過失,陳立夫也不會輕易的讓自己去當炮灰。
美國的這個聲明一出,全國各地的共産黨都受到了強烈的打擊,而且這不隻是一個空話,美國所支援的先進槍炮,讓國民黨的戰鬥力量提升了不知一層,武器裝備落後的共産黨節節敗退。
這次兩黨高層在重慶的的會議,可以說也給了共産黨不小的壓力,原本國民黨已經同意的共産黨的提議一夜之間完全的給推翻了,給共産黨來了一個不妥協政策,要想和談,停止内戰,就必須取消共産黨編制,完全的融入國民黨政府系列之中。
國共兩黨的這次會談,可以說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被老蔣腰斬了,因為在老蔣的心中已經沒有必要和共産黨談了,有了美國提供的大量先進的裝備,他有把握将共産黨一舉消滅。
共産黨沒有辦法隻能收縮戰線,以自己的牢固地盤延安為基礎,保證自己的安身之地,其實這一切都是在共産黨的算計之下的,他們有更大的打算,而劉銘就是這次最關鍵的人物。
因為劉銘這次的舉動徹底的打壓了共産黨,在國民黨方面的地位越加的穩固,這些天劉銘的生活可以說是滋潤的很。
對于劉銘戴笠上海站站長的職務,陳立夫在蔣公子那裡力保劉銘成為上海站正式站長,但因為戴笠從中作梗,以資曆不足為借口,舉起了反對票。
而暗中戴笠利用戴婷向劉銘施壓,無奈之下劉銘隻能給陳立夫打電話,表明自己不想成為上海站站長,隻想在幕後工作。
現在的劉銘可以說是陳立夫手中一把無往不利的尖刀,對他可以說是有求必應,雖然知道劉銘有難言之隐卻也沒有多問,而是同意了劉銘的請求。
但陳立夫自然不會将上海站再次交還給戴笠的手中,再次向蔣公子請求,讓施天正前往上海擔任上海站站長的職務。
這一次戴笠雖然很不情願,但卻也已經沒有反駁的借口,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施天正回到上海可以算是衣錦還鄉了。
但實際上海還是由劉銘這個副站長說了算的,施天正隻不過是一個挂名的站長職務,這也是陳立夫對劉銘的承諾,施天正絕對不會反對劉銘的任何行動。
這日夜晚劉銘剛剛走出辦公樓,就有一輛汽車開着大燈對着劉銘沖了過來,此時的劉銘根本來不及任何的閃躲了,隻是伸手擋住汽車大燈的這一瞬間,汽車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但汽車并未真正的撞向劉銘,而是在劉銘的前方停了下來,前機蓋距離劉銘連一個手指的寬度都沒有。
汽車停下之後,大燈便被關閉了,劉銘将胳膊放下,适應了一下這快速變換的不同光源,稍微适應了一些後,眯起了眼睛向着汽車内看去。
原本今天的天氣就有些陰暗,沒有任何的月光,根本看不到車内的情況,劉銘站在那裡并沒有動,而是掏出香煙點燃,默默的吸了一口。
說實話,汽車突然撞過來的那一瞬間,劉銘的心中真的有些害怕了,在這個時間上有很多人不畏懼死亡,但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還是會害怕的。
“劉先生,請上車”就在這時車上下來一個身穿長袍的男子,雖然看不清面容,但這個聲音劉銘還是能夠聽出來的,這是毛人鳳的聲音。
這段時間毛人鳳其實一直都沒有離開上海,但也沒有按照劉銘的回話一天内給他回複,這一次突然出現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但接近汽車的時候,劉銘知道了,這一次恐怕不是毛人鳳想要見自己,而是另有其人,因為他感覺到了車上還坐了一個人,除了戴笠,劉銘想不到還有誰能讓毛人鳳親自陪在身邊。
果然上了車後,戴笠就坐在汽車的後座上,劉銘上了車後,毛人鳳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汽車啟動,至于去哪裡,劉銘不知道,也沒有問。
他知道既然戴笠來見自己,剛才也沒有撞死自己,那就是還有其餘的事情,所以劉銘不着急,戴笠早晚會開口。
“劉老弟這一次可真是把我給坑了,你難道不想給我一個解釋嗎?
”汽車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轉悠着,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戴笠終于開口了。
“向戴老闆這麼聰明的人,難道還看不出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嗎?
”劉銘并未正面回答,而是打太極似得将問題反推給了戴笠。
“不要說你這麼做是為了幫我,我不是三歲小孩,沒這麼好騙”
“戴老闆當然不是三歲小孩,不知道戴老闆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我們在咖啡廳見面的時候,我提起過的當初日本的死海計劃?
”劉銘掏出煙遞給了戴笠一根,為戴笠點燃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繼續說道:“戴老闆以為在這個即将迎來和平年代的中國,軍統作為特務機構還能存在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