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監獄内,被獨自關押的劉銘心中越發的煩操起來,可以看出劉銘的手背上布滿了傷痕,這是劉銘在實在忍受不住心中的煩操的時候,用力的錘擊牆壁所造成的。
“裡面的人吃飯了!
”坐在床上的劉銘,聽到這個聲音,立刻便來了精神,因為他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不過了,這個聲音就是邵勇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劉銘煩躁的内心頓時平靜了下來,透過很小的一個窗口見到了臉上帶着微笑的邵勇,劉銘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在窗口接過了邵勇遞過來的飯菜,來到床邊,輕聲道:“你真的是最後一個天鵝,還是說隻是一個巧合?
”
劉銘似乎也想到了那最後一個天鵝是誰,但此時在劉銘的心中誰是那最後一個天鵝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這次的計劃成功了,想到這劉銘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次的飯菜,邵勇是特意為劉銘準備的,隻看表面很普通的飯菜,卻在飯菜的内部,可以說是内有乾坤,有劉銘最喜歡吃的。
第二天就是共産黨代表前來南京的日子了,此時國民黨要和共産黨和談,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各方媒體,包括外國的媒體都在關注着這件事,這有可能決定了中國未來的發展方向。
這一次共産黨共有七人,由周總理親自領隊,來到上海之後很是低調,直接便前往了會議地點,國民黨國防部大廳,這一次的和談可以說是完全的透明,不會有任何的隐藏。
作為周總理的秘書施雲自然也在這次的共産黨代表之中,整整一天共産黨和國民黨和談的會議都沒有達成共識,無奈隻能暫時停止會議,三日後繼續和談。
毛人鳳和王亮兩人派遣了大量的人手可以說是全方位的将共産黨的代表都給監視了,每一個人和誰見面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這日中午共産黨代表所居住的房子,被人給敲響了,王亮親自出現要見施雲,施雲等人也知道國民黨不可能現在加害他們,否則就是破壞這次的和談,這個責任會讓他們接受各方媒體的譴責,他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應該喊你劉夫人還是施小姐呢?
”王亮的眼神之中帶着讓人看不透的微笑,盯着施雲問道。
“有什麼事就快說吧,不要說這麼多的廢話,我也不想和一條狗說這麼多話”施雲毫不留情的說道,根本沒有給王亮一絲的好臉色。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這次我來找你,是想告訴施小姐一件事情,因為你們上次在上海走掉,劉銘被關進了馳往監獄,慘啊,遍體鱗傷,我想應該是挨不到你們這次的和談結束了”王亮說到這的時候,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濃了,此時的王亮完全就是一個瘋子,真的逼急了他真的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
果然聽到王亮的話,施雲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緊緊的盯着施雲,看了一眼不遠一直跟在自己的身邊,坐在車上的文翰,繼續說道:“劉銘的身邊,也并非全部都很是忠心嗎,見到劉銘不可能活着出來,還是有人識時務的”
施雲順着王亮的眼神看去,正好見到坐在那裡同樣看向這邊,施雲是見過文翰的,以為文翰真的叛變了,施雲此時真正的擔心起劉銘的安全來,心中焦慮了起來,這人隻要焦慮就會緊張,隻要緊張腦子便不在好用,施雲并未在理會王亮,轉身進入了屋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進入自己房間之後,施雲就哭了起來。
她的腦海之中不僅出現劉銘遍體鱗傷的樣子,施雲雙手緊緊的糾纏一起,想要讓自己冷靜下來。
王亮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刺激施雲,讓施雲自己亂起來,她知道施雲一定會找機會去救劉銘,到了那時,他就有理由殺掉施雲,破壞了這次的和談,隻要和共産黨不和談,其餘的什麼事情他都可以不考慮。
此時的王亮可以說是陷入了一種極端之中,在他的心中國民政府是中國唯一的政府,而共産黨則是叛亂者,和土匪沒有什麼區别,是沒有資格和政府談判的,是一定要除掉他們的。
到了天黑以後,趁着夜色,施雲果然出了共産黨代表所居住的那間受到保護的房子,似乎是想要去見什麼人,文翰看着離開的施雲,不僅對王亮問道:“你和她說了什麼,冒着危險都要出去?
”
“這不是你需要關心的問題,你的任務是幫助我殺人,可不是阻止我殺人”王亮冷笑着說道:“跟着她,記住千萬不要讓她發現了”王亮對司機說道。
聽到王亮的話,文翰并未再開口,但心中卻已經出現了殺意,如果施雲真的出現什麼危險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提前動手除掉王亮,因為文翰知道,在劉銘的心中施雲是絕對重要的。
很快施雲便來到了一個胡同,來到一個院子前,有規律的敲了敲院門,院門被人打開一個縫隙,施雲進入了院子,但院子内的那個人很是警惕,根本沒有露出面容,連身形都沒有露出,王亮見到這眼珠轉了轉,對司機道:“你過去查探一下,看清楚開門的那個人是誰?
”
司機答應一聲便下了車,向着那個院子跑去,來到院子後面,縱身一躍便上了圍牆,順着圍牆上了房頂,房間内施雲正在和一個蒙着面的人說這話,這個人就是最後一個天鵝,似乎就連施雲都是知道這樣的一個人,卻也沒有見過這個人的面容:“你太糊塗了,王亮這麼做就是想要刺激你,讓你想辦法去救劉銘,好讓他有機會殺了你,破壞和談”
“那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劉銘真的被抓了,關在了馳往監獄,被人用酷刑了?
”施雲帶着哭腔盯着最後一個天鵝問道。
最後一個天鵝被施雲逼得沒辦法,隻能實話實說了:“被關在了馳往監獄是真的,但沒人對他用刑,你想想戴笠還要靠着他搭上托尼,王亮還要利用他身後的神秘小組,都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他死的”最後一個天鵝深吸了一口氣,說到這突然停住了自己想要說的話,拉了一下施雲,而後指了指房頂。
而此時的房頂也傳來了輕微的聲響,最後一個天鵝,在口袋中掏出了手槍,上了膛,仔細的聽着房頂上的動靜,就在房頂上的那個人将房頂的瓦片挪開,能看向房間内的時候,最後一個天鵝那隻漏在外面的眼睛,露出一絲笑意,似乎是在說:“永别了!
”而後‘砰’的一聲子彈就已經在司機的眼睛内射了進去,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在房頂跌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