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這一點上就看出了劉銘的重要性,神秘小組雖然令人聞風喪膽,但如果少了劉銘這個暗中運籌帷幄的的人,神秘小組的可怕就會大打折扣。
因為這裡沒有外人,吾哥也将自己蒙着面的黑袍摘了下來,原來吾哥其實就是已經被劉銘殺死的蘇吾,就是曾經的劉舟的好兄弟,後來跟随了劉銘。
當日在上海劉銘的辦公室的時候,蘇吾被劉銘一槍打中了兇口,在窗戶跌落了下來,随後劉銘命人将蘇吾找個地方埋了,在這期間,那個乞丐打扮的人,一直都跟在蘇吾的身後,等人将蘇吾埋了離開之後,就離開将蘇吾給挖了出來,劉銘的那一槍其實也是障眼法,根本沒有真正的打中蘇吾的要害。
這一切都是為了迷惑敵人,也是徹底的信任了蘇吾,讓他暗中領導神秘小組,為自己工作,
此時的蘇吾看上去似乎有些難言之隐,蛇叔也看出了蘇吾的表情變化,道:“如果有什麼話,就說吧,現在這個時候了,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了”
“好吧,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兩個已經無法協助銘哥完成這次的行動了,不過我想有一個人,一定能幫上銘哥的忙,找他來一定行”蘇吾說這話的時候很堅定,似乎對這個人和哪有信心。
“誰啊?
”蛇叔的眼神之中出現一絲的迷惑,此時他并非是完全的相信蘇吾的,當初劉銘安排蘇吾成為他們神秘小組的總負責人的時候,蛇叔就對蘇吾是有着懷疑的。
雖然經過這些時間的磨合,蛇叔逐漸的認可了蘇吾,卻相比于劉銘來說還是相差很多的,當初之所以成為情報小組的負責人,也是因為劉銘這個人。
“最後一個天鵝”蘇吾說到這的時候,壓低了聲音,繼續說道:“那個隐藏在國民黨内部,從未被人發現過的我黨高級特工,最後一個天鵝”
“共産黨,就是那個我們都無法明确查出身份的最後一個天鵝?
”蛇叔也是知道劉銘共産黨的身份的,所以聽到蘇吾所說的這個人,雖然有些不放心,卻也算是勉強的同意了,如今按照他們如孔不入的潛伏人員,卻依舊沒有得到關于這個人的一點線索,對于這樣的人蛇叔還是有些敬佩的。
而且這個人也是共産黨,也算是自己人,雖然蛇叔從來沒有想過加入共産黨,他們神秘小組的成員也并非是共産黨,但畢竟劉銘的身份,所以在他們心中共産黨算是半個自己人,是需要幫助的一方。
但是突然蛇叔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最後一個天鵝的身份,他們神秘小組費盡心機都沒有查到一點線索,就算是劉銘在國民黨内部暗中打聽都沒有查到,蘇吾是怎麼認識這最後一個天鵝的:“吾哥,你的身份,也不是這麼簡單吧,你是怎麼認識這個最後一個天鵝的?
”
“對不起,現在我不能說,等這次任務完成了,我請你喝酒,向你賠罪,不過這一次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出賣神秘小組,出賣銘哥”蘇吾的眼神很真誠,盯着蛇叔說道。
蛇叔聽到蘇吾的話,也陷入了思考之中,但很快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請我相信你,我也請你相信我,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不能那全組人的性命做賭注,實在不行我就啟動最後的方案,進入監獄将銘哥救出來,對于行動計劃,我們三人都有決策權,我相信你不說的話,文翰會和我站在一起,二對一你已經輸了!
”
“唉,好吧……”聽到蛇叔的話,蘇吾無奈的歎息一聲,将那個人的名字說了出來,卻并未說出聲,隻是湊到蛇叔的耳邊說的。
“是他?
”聽到蘇吾說出的那個人的名字,蛇叔不僅露出驚訝的神色,既然已經說了,蘇吾也沒什麼顧及的了,而且對于蛇叔他還是百分百的信任的:“其實仔細想想的話,也并沒有這麼驚訝的,為什麼我這麼容易就跟随了銘哥,銘哥為什麼又這麼容易就相信了我,其實這一切并非是巧合的”
“好啊,怪不得我們始終查不到那個人任何的蛛絲馬迹,原來是這個人已經被我們自己給忽略了,最不可能的人,燈下黑,不愧為最後一個天鵝”按照蘇吾所說的思路想去,其實一切都很是明了,如果不是費盡心機去查,将事情簡單化的話,或許最後一個天鵝早就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了。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不要将一件事情想的太過複雜,本來沒有這麼困難,卻讓自己給蓋上了一個很難的印章。
蛇叔也算是同意了蘇吾的建議,讓最後一個天鵝來暫時領導神秘小組,幫助劉銘,一起完成這次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蘇吾和蛇叔說好之後,便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找到了那最後一個天鵝,告訴了他們的這一次的任務,也說明了此時已經陷入了絕境,他們已經無計可施了,隻能來請他幫忙了。
最後一個天鵝在聽完蘇吾的話後,也沉默了下來,抽了很多的煙,将整件事情都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反複的演變,最後将煙頭扔在了地上,道:“我想劉銘這麼做,是故意讓戴笠離開南京,而劉銘用了什麼辦法能讓戴笠在這個時候這麼着急的離開南京呢,隻有一個,那就是關于海軍司令這個位置,我想戴笠去上海一定會去見托尼,通知上海那邊的人,一定要拖住戴笠,不要讓他這麼快就見到托尼,能托多久就拖多久”
“好,我馬上去做,那毛人鳳和王亮兩個人呢,這兩個人也不得不提防啊”蘇吾繼續詢問道。
“這兩個人不用去管他,隻要拖住了戴笠那邊,我們這邊就按照正常的計劃進行,進入監獄的人,不要安排四個了,就一個,讓邵勇去,去的少越安全,而邵勇一個人足夠能抵得上四個人了”最後一個天鵝可以說是完全的猜到了劉銘的心思,不用經過溝通,可以毫無障礙的進行遠程的合作。
時間過的很快,還有兩天共産黨的代表就要來南京了,此時整個南京都開始緊張了起來,到處可以見到巡邏的軍隊,同時實行了宵禁,天黑之後任何人都不準在街上行走,必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