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問劍風胡子劍譜排名第一,天問劍,原出自楚國,後為秦始皇所有,收藏于鹹陽宮内,天下沒有幾人親眼見過此劍,
楚南自然也沒有見過天問劍真正的模樣,他以前在嬴政身旁時隻是遠遠地瞥過一眼,但是這卻依舊抵擋不住他對這号稱天下第一劍的。
名劍出鞘自然不凡,整個天問劍的劍身閃耀着一層銀光,劍身上無數細如魚紋的文飾附着其上,更覺不凡,楚南甚至生出一種名劍應該是這樣,天問劍就應該是這樣的感覺。
雙方的劍意都已經達到了最高峰。
六劍奴依然是最為強大的合擊劍術,六位一體堪稱完美,隻是這世間又哪裡有這般多完美事情,這般完美的陣法。
這狹窄的九九井巷中忽的起了不知道多少道光,照亮了整片街巷,楚南幾人下意識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玄翦處于風暴之中,在玄翦的身後,他不可能将所有的劍意完全擋住,所以劍氣向着他的身後而去,便是六劍奴所形成的劍氣餘波也依然淩厲。
袁邑的妻子此時已經将他扶進了屋子,即便是一介婦人他現在也已經明白自己的丈夫大概不是一個普通人,女兒在旁邊哭泣。
玄翦此時感覺有些興奮,天問劍被他握在手中,這幾年的時間裡他現在可以算是自己已經具備了最強大的實力。
無數道不同的凜冽劍意向着他的身上而來,天問出劍,玄翦的身前仿佛出現了一道無形透明的牆。
那些劍意再碰到這些牆之後化為灰飛。
六劍奴的第一道合擊就此失敗,然而他們毫不在意這隻是他們的某種試探罷了。
真剛上前,依然是作為殺戮者的他作為第一波攻擊的前軸,用以吸引敵人的注意力,他們的合計劍術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可以說是死闆,然而無數次的戰鬥證明,死闆的戰鬥才能夠發出最為強悍的戰鬥力,對于别人來說或許可以對于曾親自參與六劍奴合計劍術的黑白玄翦來說,他對于合計劍術的理解比他們或許更加熟悉。
以六敵一,玄翦不敢說托大。
真剛目光淩厲他看着不遠處的玄翦,格外的慎重,體内的内力猛增,手中的真剛劍在這時候忽然明亮數分,無數看似虛幻的劍氣在這個時候變成了實質,空氣中忽的起了一道煙,随後便是劇烈的摩擦聲,這隻能夠代表真剛劍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極緻,在真剛劍的身後,五道快速的影子緊緊跟随着他的身影。
橫劍于前,是玄翦的應對,天問劍華而内斂,真剛狠狠地撞上了玄翦手中的天問,對于真剛來說他最為信任的便是自己手中的劍,真剛位于越王八劍之一,在他的眼裡無論是什麼劍也能夠一擊破之,哪怕是排名第一的天問。
真剛的手中傳來震撼之感,握劍的手向着自己的身前而過,彎曲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真剛劍再怎樣也不會是天問的對手,隻是他隻是想要争取時間而已,隻是時間太短。
緊接而至的其餘五人,已經沒有辦法再施展合計劍術了,玄翦的目标很明确六人之中隻要能夠施展權力重傷一人,那麼所謂的六位一體便不過是一個笑話,這樣的破陣之法隻能夠用簡單甚至粗魯來形容,楚南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樣的方法,隻要将其中一人重傷便可,隻是在面對幾人的夾擊之下想要擊敗或者重傷其中一人又是何等的苦難便是縱橫二人也做不到吧!
或許隻有玄翦這樣的人才能夠将這樣的進攻方法施展到極緻。
玄翦雖然是一個雙手劍客但是他的單手同樣不弱。
随後數道劍氣因為真剛的落敗,他們已經再也沒有機會配合下去,玄翦用手中的天問接連穩住了自己的步伐,天問劍排名第一,在氣勢上這些名劍便被壓制住,所以現在擔心之人反而是羅網六劍奴。
真剛此時正半跪在一旁,口中吐出了無數細細的皿絲,他的髒腑已經受傷,便是連他手中的真剛劍此時也要握不住了,傲氣已經在先前的比拼之中被盡數毀去,就算是沒有毀去,也算是丢了大半,他沒有任何的留手,因為他知道玄翦很強,然而卻沒有想到會強到了這樣的地步,能夠與大人過招的劍客,果然不簡單。
隻是一招他便已經完全落敗,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撤!
”
他毫不猶豫下令他是整個六劍奴中發号施令這,便是大人在這裡恐怕也同意他的做法,現在再留下去隻不過是浪費時間,而且變數太大。
玄翦将手中的天問劍放下看着楚南道:“這柄劍很适合你。
”
玄翦的意思很明白天問劍若是能夠與楚南的逆鱗同時配合雙手劍使用,這對于楚南的實力将是一個極大的提升,隻是天問劍此時還不能交到他的手中,隻是以後怕是有機會了。
趁着這短暫的時間,袁邑在妻子的照顧下他肋下的傷口皿已經不再留了,臉色也稍稍恢複了一些但是同樣虛弱。
今夜臨淄同樣不平靜所以他們決定走了。
“怎樣有沒有想好。
”
章邯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碗烈酒,酒能驅寒,亦能緩解袁邑的疼痛,袁邑将酒碗接過一口喝下,随後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想好了我跟将軍走。
”
“你的妻子。
”
章邯有些擔心,不過随後釋然看着已經将行李打包好的婦人,他們的行李本就不多屋中更是一貧如洗。
“你去哪,我就去哪?
”
“爹爹去哪?
圓兒就去哪?
”他的女兒用稚嫩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