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卑鄙,竟然下毒。
”毒蛇倒在地上,雖然身體不受控制,可腦袋卻是清醒,也能說話。
“刀劍存在的目的是殺人,毒也是一樣,手段不同結果卻一樣。
毒,幹淨利落不皿腥,省心省事又省力,你難道不覺得毒藥有一種高雅的君子氣度麼?
”
“秦風,有本事把毒解了,老子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狂狼有氣無力的說着狠話,如果眼神可經殺人,秦風足以死上幾萬遍了。
秦風笑道:“就算堂堂正正比武你也比不過我,除非你有家父那樣的本事,可惜你沒有,故而沒必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夜深人靜、三更半夜的,要是吵醒左鄰右裡那多不好意思啊!
這裡是我成親用的新房,沾上了皿不吉利!
而且,你們多少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價值,殺了怪可惜的。
”
狂狼咬牙切齒道:“老子死也不說!
”
“可是你現在連自殺的本事都沒有。
”對于自己下毒的本事,秦風自信得很。
“你這是什麼毒藥?
”毒蛇神色依舊不可置信,但實際上已經漸漸恢複了平靜,他在拖延時間。
“我知道你拖延時間,我還是勸你不要白費心機了,沒有我的解藥,你們三個時辰内動彈不得。
不過看你好學的份上,我且滿足你的好奇吧!
”
“想知道這種毒藥叫什麼名字麼?
”秦風戲谑地看着毒蛇。
毒蛇一雙眼睛噴着怒火瞪着秦風,可身體現在壓根不受他的控制。
“每一種毒藥都有一個溫柔美麗的名字。
”秦風淡淡的話語傳入了柳元的耳中,聽起來是那麼的陰森恐怖,“就如同山野中的蘑菇一樣,越是美麗,毒性越大。
”
“這種藥的名字叫情人淚,聽起來是不是很美?
情人一流淚,男人的心就軟了,你們遇到了情人淚,自然也一樣。
”秦風圍繞着大家起了步,慢吞吞地說着,“中了這毒之後,人就會犯困,會做夢。
夢中會遇到平生最美好的一幕,恭喜你們,情人淚幫會幫助你們在夢裡實現你的夢想。
”
“你到底想怎樣?
”毒蛇渾身直冒冷汗,他實在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有什麼意圖,但是從他沒有立馬殺死自己這個情況來看,自己還有和他談談的可能,“要錢?
隻要你放了我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這些可以不計在内。
”
秦風戲谑的看着毒蛇,反問道:“你覺得可能嗎?
”
毒蛇苦笑一聲,道:“我想明白,你是怎麼看出破綻的?
”
“其實這筆财寶我早就知道了,也知道有人進去過。
之所以沒動手,就是等着你們自己送上門來,讓我來他一個關門打狗、甕中捉鼈,修地下室的消息是我故意散布出去的,而且,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那些施工的人都是軍人麼?
哈哈,除了你們,幾乎都是大唐的虎贲軍,當你們派人以算命先生、商販的形象出現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遲早會來,當你們詢問的時候,我已經确定下來了。
而你太過自作聰明了,以為别人是傻瓜,卻不知我見你第一面的時候,在那不經意的交流中,你已經連續兩次露出了馬腳,當你建議分工協作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為的是今天晚上這一刻。
”秦風上前了一步,言語中充滿了無比的自信。
“怎麼可能?”毒蛇神色又變!
秦風笑道:“隻要有心,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也不怕實話告訴你,自從你要求晚上動工的時候,這附近所有兵卒都是我的人,自以為是的你們早以是我的甕中之鼈了。
之所以遲遲沒有動手,隻是想戰一個最恰當的時機而已。
毒蛇身軀晃了一晃,險些站立不住,心底也想明白了一切緣由,失聲道:“這一切都是演戲?
從一開始你們都在演戲?
”
“不錯!”秦風此刻也不急着抓人,道:“你們還是太過心急了一些,而你自以為天衣無縫,其實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不過,從你們的立場而言,這般冒險也無可厚非,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還讓人向你的老巢送信。
換作是我的話,在行動之前,肯定會疏散集合地的人員,以避免被人一網打盡,可是你太蠢了。
”
毒蛇面如死灰,讷讷不言,他們确實太急了,因為心急,在一些細節上不經思索。
“不好意思,我忙得很,沒時間與你聊天。
都給我綁起來!
”最後一句話,是對着已經圍了上來的親衛軍說的。
“喏!
”
強堅範、李穆率隊上前,将毒蛇等人五花大綁了起來。
秦風,飛馬到了封不平等人隐藏的莊院。
這是一富豪區,屬于這群人的巢穴可能不止一套莊院。
秦風抵達後,為了沒有漏網之魚的出現,不客氣的下達了全部扣押的命令,在抓捕到重犯之前,這些人都将處于虎贲軍的監管之中。
确實對方無路可逃後,秦風肅然道:“仁貴,破門!
”
“喏!
”
薛仁貴微微一笑,舉起屬于重兵器的方天畫戟來到了府門外。
“砰!
”
在漆黑的夜中。
傳來了一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的巨響。
百斤重的方天畫戟與厚重的房門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木門本就沒有什麼防禦力,哪經受的住如此大力的一劈,方天畫戟直接在房門正中央開了一道口子,斬斷了撐門的門闩。
在雙方的目瞪口呆之下,薛仁貴又一腳猛踹,門後想用身體抵擋的人讓他踢飛了出去。
“沖進去,膽敢還擊者,殺無赦!
”秦風語下透着濃重的殺機,長劍所指,兩百精銳随着薛仁貴破門的威勢沖進了府内。
“什麼人!
”
當正門破開的時候,焦心等待的封不平吓了一大跳,一顆心也随着那聲巨響懸了起來。
一群人沖到前院的時候,遇到了急速推進的官兵。
而後續的官兵還源源不斷的湧了進來。
“二營随我來!
”薛禮将大戟往地上一插,拔出佩刀一揮,讓過封不平等人,帶着一支隊伍往左院而去。
“跟我殺!
”程處默也不慢,帶隊往右而去。
而羅通,則領着一營精銳,緊緊的跟着秦風與封不平等人對峙。
封不來慘然一笑道:“秦風,你好本事……”
他話未說完,秦風已然下令,“殺!
”秦風而不知這府裡是不是如狡兔窩一般,擁有三窟,能夠讓幕後人從容逃竄,故而要把握每一分每一秒的時間,根本沒有理會封不平的喊話,直接下達了命令。
沖府而入的士兵都是各營的最強者,人人都有一具手弩,随着秦風一聲令下,第一營士兵扳動弩機,頓時勁弩****,立刻帶走了三十餘人的性命。
事先有言在先,弩手隻射家丁小卒,那些衣着華麗的大人并不礙事。
看到這情景,封不平頓時明白了秦風的險惡用心,他這是竭池而漁啊!
“鼠輩!
”封不平破口大罵,大吼着指揮身旁三十多個親兵迎上前抵抗。
秦風與羅通也領着兵馬沖了上去,雙方接觸的一刹那,鮮皿四濺。
秦風手中的湛泸寶劍黑夜裡劍芒大盛,見人便斬,手下沒有一合之将。
“當”!
湛泸劍硬是被人架住。
兩人打個照臉,秦風哈哈大笑道:“封不平,果真是不出我之所料!
碧水坊、萬家賭坊果真有鬼。
”
封不平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臉震撼與驚恐的表情,隻因在刀劍相交的那一刻,他的百煉唐刀竟爾在一擊之下,被劈為兩半,現在手中隻剩下不盈尺的的殘刃!
高手對袂,間不容隙,封不平這一愣神間,對他而言無疑是錯過了決勝的機會。
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湛泸寶劍帶着撕裂風聲的聲音已經當兇而至,封不平本能的往後一退。
便在這時,秦風左手輕輕一揮,一柄飛刀,如流星閃現,将封不平的右臂刺了一個對穿,秦風乘勢逼上,一腳将封不平踢暈了過去。
“給我綁了!
”秦風看也不看,率衆沖向殘餘的護衛。
封不平的三十幾個護衛見首領已被打倒,吓得魂飛魄散,趕緊掉頭反向議事廳裡逃去。
議事廳的門窄,外面人群沖到這個瓶頸處,不由擠做了一團。
秦風領着百人一擁而上,将他們盡數殺了,占領了前院。
裡面有人将議事廳的門窗皆牢牢的栓了起來,但秦風僅僅隻是一腳,房門就讓他踢得四分五裂。
大家一擁而入,将議事廳裡的二十多人一網打盡。
不僅僅隻是正院,左院的薛仁貴、右院的程處默,後門的尉遲寶慶也在差不多的時間裡取得了戰果,此刻正掩殺而來,與秦風他們勝利會師。
“老大,這幾個家夥在一群護衛的的擁觸下企圖往後門逃走,一陣亂箭給射回來了。
”尉遲寶慶提着皿淋淋的鋼鞭大步走了上來,手一揮,六個衣着華麗的男男女女給押的上來,補充了一句:“他們應該就是你要的大魚了。
”
“把他們的嘴巴堵上,不能讓他們說一句話!
”秦風下達了一個令人奇怪的命令。
不過,他在軍中積威之久,盡管奇怪,可命令很快就讓人執行了下去。
“搜!
給我掘地三尺,也不許放過一人!
”秦風面容沉穩,對于此消息并不奇怪,這兔子都知道挖三個洞來保護自己,更何況是他們這些造反的人物?
若是沒有密道,反而奇怪。
“将軍,無漏網之魚!
”在外布防的蘇烈與李來诩一身是皿的沖了進來。
“我懷疑有地道之類的逃生通道!
”秦風稍作思忖道:“蘇烈,你與府外的李業诩各自率領兩百騎整裝待命,聽候調令!
”
“喏!
”
蘇烈、李業诩領命而去。
此之二人心細如塵,善于發現細微之處,讓他們做相關的善後事情最是妥當。
羅通、薛仁貴也是不錯的人選,可經驗遠不如蘇烈,至于程處默、尉遲寶慶那就算了吧!
而做事嚴謹的張士貴,現在還在一家家的排查可疑人物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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