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總是喜歡跟人開玩笑。
前一刻,或許你還信心滿滿,但下一秒你就會覺得人生灰暗。
而當你就要放棄希望時,又突然間會有讓你意想不到的改變發生。
之前我悲觀到了極點,甚至已經在考慮是否應該放棄,但這所有的一切負面情緒,都在我看到這盤滿滿當當的回鍋肉時煙消雲散。
寡婦青,一定是青姐曾經來過,她還給我送來了回鍋肉。
上回的回鍋肉我都沒來得及吃,就全部壞掉給倒了。
卻沒想到她今天又記起我來,給我送了這麼一份回鍋肉來。
心中流動着溫暖的情愫,我抹了一把眼淚,随後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
艹了個蛋的!
老子可是個帶把的,怎麼能像個娘們一樣,動不動就流馬尿?
艹了!
爆了幾句粗口,原本還有些波動的情緒總算平靜了下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盤腿坐在地上,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回鍋肉香極了,寡婦青的手藝本來就沒的說,肥而不膩,在舌尖上打個滾都差點能把舌頭給吞下去。
再加上我早上興沖沖的起來,連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現在正是肚子餓的前兇貼後背,便是普通的飯菜都能吃個精光,更别說是這份香氣撲鼻的回鍋肉了。
稀裡嘩啦,我不僅吃光了盤子裡所有的回鍋肉,連剩下的一點湯汁也沒放過,全部舔了個幹淨。
吃完後,我拍了拍溜圓的肚皮,打了個飽嗝,原本還失落無比的情緒這會又重新變得高昂起來。
怕個吊,你徐松林再牛逼好了,還能把我給殺了不成?
一個字,就是幹!
老子這麼年輕,難道還怕了你這老貨?
!
把嘴一抹,我低頭走出茅草屋,烈日之下,我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風吹麥田,沙沙聲在耳畔回響的同時,我隻覺得心兇開闊,原本的煩悶情緒也全都一掃而空。
“艹他大爺的!
”我雙手合攏,朝着麥田大聲呼喊,雖然有些神經質,但感覺真的很爽,連着喊了幾句,我卻是哈哈大笑,一矮身,重又鑽回了茅草屋裡。
這會也差不多是大中午,茅草屋裡熱死個人,再說我現在精神亢奮,也沒有半點想睡午覺的想法,心中念頭一轉,我便拿起了地上的空碗,先是就着水把碗洗幹淨,随後便帶着空碗,屁颠屁颠的往寡婦青家裡的方向走去。
我想她了,想要盡快見到她。
而且這個時候過去,徐妮應該不在,隻有寡婦青一個人在家的話……嘿嘿。
好吧,我的想法有點歪了。
不過這又怎麼樣?
經過昨天晚上,我知道我的心裡是徹底有了寡婦青這個人。
當我以為木屋裡就是寡婦青時,我差點沒有萬念俱灰,人生信念都差點要崩塌掉。
當初的梅香,就曾經背叛過我,她跟徐浩好上,還險些騙光我所有的家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說我當時不太相信那人會是寡婦青,但要說我百分百沒有懷疑,那也不可能。
一直到我見到徐紅的真面目前,我都還隐隐的有些不自信,生怕寡婦青真的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雖說在實際上,寡婦青并不是我什麼人,她不是我老婆,真說起來,也沒跟我發生過什麼關系,但是,在我的心裡,早就已經将她當成了我的女人和禁脔。
要是昨晚那個人真的是她,我真不知道情緒失控下,我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還好……一切都沒往最壞的方向發展。
但是,心底裡卻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些許陰霾。
既覺得我的不信任,有對不起她的地方,又覺着不能再跟她這麼若即若離下去。
說句難聽點的,這都到了嘴邊的肉,我如果還給吐出去,不光是别人會笑我傻,就是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寡婦青是屬于我的,誰也奪不走她。
老狐狸徐松林不行,其他人就更不行!
但是……
該怎麼才能得到她?
我有些茫然,寡婦青可是出了名的烈性子,她的執拗我也領教過了好幾次。
上幾次雖都幫我弄了出來,但她最終還是沒有選擇給我。
她有她的堅持和驕傲,即便在我看來,這顯得很虛僞,但這卻的确是寡婦青的底線,輕易不會丢掉。
雖然不免有些着急和焦慮,但寡婦青的事,顯然也不是輕易就能解決的了。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或許以後突然就會有這麼一天,寡婦青忘了她以前的丈夫,而選擇跟我好上也不一定?
雖說希望渺茫,但隻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我還是不由得心中一熱。
今天或許就是個好機會,回想起上次她的烈焰紅唇,我不由得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這該死的天氣,也實在是太熱了些,或許去了寡婦青家裡,還可以讓她幫我擦把身子?
腦子裡胡思亂想着各種念頭,正有些想入非非之時,前面也正好就到了寡婦青的家。
說巧不巧,寡婦青正好推門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迎面看到我時,她也愣了下,随即卻是暖心一笑,擡手捋了捋額前的劉海。
陽光下,她依舊美的那麼動人心魄,那豐.腴的身體婀娜而柔軟,她就這樣簡簡單單的站在那裡,卻仿佛渾身上下都散發着獨特的韻味和妩.媚。
這一刻,我怦然心動,鬼使神差般,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柔夷。
因為常年勞作,她的手雖并不像小女孩似的那般柔滑,但她的手骨肉勻稱,一個個指尖都透着健康的紅潤,想到這雙手曾經為我做過的各種事,我便不由得心裡一熱,上前一步便想趁機抱她一下。
寡婦青的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伸手便要把我推開,而就在這時,寡婦青身後還沒來得及關上的房門處探出了一個小腦袋瓜,清秀的叛逆小美女,不是徐妮又能是誰?
我擦!
她怎麼會在家裡?
!
看到徐妮出現的瞬間,我便差點宕機。
而這會,徐妮的目光,已是直直的盯上了我握着她媽的那隻手。
稍稍遲疑,徐妮擡頭,一臉的茫然:“你們……這是在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