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度雲雨,徐燕如同癱軟了一般,雙目失神的被我摟在懷裡。
她仿佛在呢喃自語:“騾子哥,我以後都不想離開你……”
我眼睛一亮,嘴裡卻道:”你剛才不是還說不跟我好的嗎,一直在推三阻四的,現在怎麼想通了?
不會還是在騙我吧?
”
徐燕被我說的整張臉都紅了,我心中冷笑,這個女人有時候白蓮花,有時候又是傻白甜,真當我不知道嗎,一開始她或許真有推拒的意思,但後來被我玩的爽了,連日來的郁悶傷心都給發洩一空,現在這女人正美着呢。
雜書上不是都說了嗎,通往女人心裡最近的路,就是她下面。
我玩了她下面,又玩的她神魂颠倒,忘乎所以,這就算是抄了近路,即便旁邊還有個鐵柱在,徐燕也同樣忘不掉我。
我心裡正美滋滋,覺着身下這騾子兄弟幫我立了一大功時。
沉默了一會後的徐燕,卻又嘤嘤哭了起來。
我眉頭一緊:“又怎麼了?
”
“我……我就是心裡難受。
”徐燕将頭埋在我寬闊的兇膛上:“我還要好多年才能見着鐵柱,可我又想等着他出來。
騾子哥,要不……要不你就忘了我吧?
”
我低頭凝視着她,她的目光有些躲閃,臉上還帶着歡愉後的潮紅。
這女人,果然是最口不應心。
明明剛剛享受了我的好,這會又想拿言語來試探我。
她哪裡是真的要我忘了她,從她下意識摟緊了我的力度看,她就極不願意在失去了鐵柱後,再讓我也離開。
或許上了床之前,她是真的有這想法,但這會她身上到處都留着我的吻痕,正享受完了極緻的歡愉,又哪裡會真心實意的将我一把推開?
不過,她這話倒也正中我的下懷。
我憐惜着又捧起她的臉,跟她柔情蜜意了好一會,這才一字一頓道:“我是不會放手的。
”
不等她開口,我繼續說了下去:“你可以想着你的柱子哥,我也願意讓你繼續等他。
不過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徹底把他給忘了。
”
我沒有多餘的承諾,我這話看似癡情,其實真要說起來,可不就是另類的炮友宣言嗎?
你繼續想着你前男友好了,我想玩你就玩你,等你什麼時候不想他了,什麼時候再說其他好了。
說話果然是門藝術,最起碼我這話似乎讓徐燕很開心,她開始變得主動起來,俯身低頭,轉瞬,我便感受到了如春天般的溫暖……
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房間内很快又響起了咕噜咕噜的異樣聲響。
當一個多小時後,我渾身舒坦的離開徐燕的房間時,關門的刹那,我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自得的微笑。
我的算計沒錯,心懷愧疚的徐燕,果然是熱情似火,解鎖了很多以前在一起時,都不願意做的姿勢。
女人果然還是要靠哄,她們相比起男人更加感性,耳朵可比男人要軟多了。
我心裡暗暗冷笑,鐵柱啊鐵柱,你就安心的在牢裡待着吧,至于你的女人……我羅志一定不會讓她餓着就是。
想到她下面吃得飽飽的,一臉慵懶舒心的風情,我淡淡一笑,邁步走出了院落。
出了徐燕的院落,旁邊就是徐松林的主屋。
我原本沒想着繼續多待,但今天偏偏不巧的很,我走出院落時,恰好外院裡的浴室中,剛剛好沐浴洗澡好的徐松林,也正走出浴室,朝主屋走去。
幸虧我慢了一步,這才沒讓他看到。
我将自己的身體貼在陰暗的角落,等他從我不遠處過去,這才長松了口氣。
以後看來還真的不能走院門,看來要找到條更合适的路才行,要不然怕總有一天,怕要被他們給當場逮住。
或許我可以從院子的矮牆上爬出去?
徐燕院子的旁邊,好像還有處堆放雜物的小木屋,從那裡進出,再翻過院牆,應該能神不知鬼不覺,也方便我以後經常過來偷歡留宿。
心中轉着其他念頭,正要離開,卻聽到主屋那裡,張潑婦推開門,朝徐松林嚷嚷:“老頭子,你今天要不給我句準話,我給你沒完!
”
“你這個潑婦,你還有完沒完了!
”徐松林的聲音格外不耐煩:“洗澡前你就煩着我,現在還不讓我清靜,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
“兒子最近常常不着家,一回來就往外跑,你也不去管管。
”
“他腿長他自個身上,我怎麼管?
”
張潑婦怒了:“那你不會早點給他把親事定下來?
早點訂了親,他也就能收了心思,好生給我在家裡待着。
對了,你那五萬塊錢湊好了沒?
!
”
“哪有那麼容易。
”徐松林見左右無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别嚷嚷,現在正是風口浪尖,鐵柱他們可都進去了,再等過段時間吧,過段時間沒人注意這事,我再把錢給轉出來。
反正錢都是在村子的賬頭上趴着,你急什麼。
”
“就你那狗屁膽,能做成個屁事來!
”張潑婦卻還是不滿意:“你是村長,誰敢惹你,你要怎麼花這錢,哪個敢多嘴說?
你這還有臉提鐵柱,我告訴你,你女兒要是嫁不出去,讓人家笑話,我以後就饒不了你!
”
“又關我事了?
!
”
“怎麼不關你事,我不管,除了兒子外,你還得快點弄些其他錢,我要給我閨女好好置辦置辦,我就不信,我多弄點嫁妝,還會沒人要我女兒?
”
徐松林被他老婆纏着,也是一個頭三個大:“我哪裡給你弄錢去,浩子的錢我還沒弄來的,别說燕子了。
”
“那騾子不是還有錢嗎,你可别想糊弄我,我可是親耳聽到,你讓徐大牙去找騾子要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