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兩人絮絮的說着話,徐妮将頭埋在寡婦青的懷裡,而寡婦青則半抱着她,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就好像她小時候一樣。
這本是異常溫馨的母女交心時間,隻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我出來。
都是側躺在一張床上,寡婦青半抱着女兒徐妮,我則緊緊的貼在她的後背,耳朵裡聽着兩個女人的說話聲,燥熱的午夜,我火力旺盛的年輕身體卻早已是蠢蠢欲動。
我身體雖是不敢動彈,但一隻手卻是不甘心的還在寡婦青的後背流連。
從她的腰背一路往下摸索,攀過豐.腴之地,又一路往她緊實的大腿上摸去。
雖說已是和寡婦青歡好了幾次,但像這般細細摩挲她身體的機會卻是有限。
前幾次說難聽點便是囫囵吞棗,白瞎了寡婦青這麼好的身材,每次都是匆匆完事,哪裡有時間仔細感受她身體的美好。
我在後面一陣忙活,寡婦青忽然扭了扭腰身,似被我撩撥的受不了。
“媽,你怎麼了?
”徐妮見母親身體微顫,她這會正緊貼着母親懷裡,自是第一時間便覺察有異。
寡婦青咬了咬唇,大腿被襲,那隻作怪的大手還時不時的上下撩撥,讓她恨得牙根癢癢,偏偏又發作不得。
見女兒懷疑,也隻能把那絲異常的心緒先埋在心底,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就是太晚了,今……今天有些累着了。
”
“那我們就睡覺吧。
媽,晚上我想跟你一起睡~”徐妮撒嬌的在寡婦青懷裡拱了拱,卻不想這話把寡婦青吓得夠嗆,幾乎是徐妮話音剛落,她便脫口而出:“不行!
不能一起睡!
”
“啊?
”徐妮有些沒想到母親的反應竟然這麼大。
但能不大嗎,這身後可還躺着等着偷歡的騾子呢,真要讓徐妮一直睡這裡,那尼瑪怕是遲早要穿幫!
寡婦青反應還算快的,忙打圓場:“就是……就是我這兩天睡眠太淺,老是睡不好,這不你剛才一過來,就又把我給吵醒了。
你打小睡覺又喜歡動來動去的不安分,真要跟你睡,我這一晚上就别想睡個安穩覺了。
”
“唔……媽媽~”徐妮撒嬌賣萌,又跟寡婦青說了幾句話,但寡婦青态度堅決,就是讓她回去自己那裡睡,她也怕真的打擾了母親睡覺,到最後不得不妥協道:“好吧,那媽媽你好好睡覺,我也回房間去了。
”
寡婦青答應了一聲,因為床上還有我躺着,她也不敢起身,便道:“你快去睡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還有你幫媽帶下門,我就不起來了。
”
徐妮乖乖的摸黑出了門,還幫着帶上了房門。
而等房門“卡哒”一聲關上的刹那,寡婦青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原本有些緊繃着的身體,也都軟了下來。
徐妮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我卻是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個翻身将寡婦青緊緊的壓在身下。
寡婦青之前早就被我摸得有些受不了,這會哪裡還忍耐得住,雙手主動環住了我的脖子,直接便與我激.吻在了一起。
這一次,她倒是比前幾次都要更加主動和熱情些。
我隐隐倒是知道她的心思,卻也不說破,隻是專心享用眼前這道美味大餐。
抵死纏綿,寡婦青也是可憐,明明都要飛上雲端,偏偏怕被女兒聽到,苦苦的抑制着自己不叫出聲,等到雨打芭蕉,第一次的激鬥勝利結束時,寡婦青躺在我懷裡整個人都還在輕輕發顫,美不勝收。
“騾子……”還在餘韻中時,她便聲音異常嬌媚的叫了我的名字。
我親了下她的額頭:“你說吧,想求我什麼事。
”
寡婦青撲閃着黑白分明的水漾眸子:“你怎麼就知道我有事求你了?
”
“這個還用說嗎?
”我微微一笑:“妮子有你這麼個好媽媽,可比我要幸福多了。
”
“那……那你願不願意……”
“不願意。
”我直截了當。
這下輪到寡婦青着急了:“我都還沒說什麼事,你怎麼就不願意了。
”
我笑:“還不就是為了妮子讀高中的事,要不是這個事,就當我沒說。
”
“你怎麼這樣。
”寡婦青有些氣急,忍不住撐起身子,帶着讨好和求饒的意味:“騾子,就……就當你幫幫姐,妮子這次是真的想要讀書。
”
她卻不知道,她這樣撐着的樣子,峰巒疊嶂的,是有多麼誘人。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一邊揉捏,一邊眉心卻慢慢的皺了起來:“那我們先來說說看,我們都這樣了,你幹嘛還每次都把我往外推,我都忍不住要懷疑你是個男的了。
”
“啊?
”寡婦青一臉茫然。
我忍不住就笑:“拔吊無情啊。
”
“去你的,騾子,你怎麼這麼壞!
”寡婦青啐了我一口,俏臉绯紅一片。
兩人又鬧了會,她被我摟在懷裡,這才目光迷離道:“我是真的不想耽誤你,而且……而且你也知道,妮子都這麼大了,要是我跟你好上,她……哎,這個别說她,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你畢竟還隻有十八歲,而我都已經三十多了。
”
我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不是因為徐妮的爸爸?
”
寡婦青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太多年了,都有些記不清他長什麼樣了。
”
頓了頓,又道:“其實當年他就讓我改嫁了,隻是你也知道,我們農村裡破事多,我要是帶着妮子改嫁,妮子那時還小,我也怕我另外找的人到時候對她不好,索性便沒急着找。
後來日子一天天過去,妮子也長大了,又始終沒有遇到合适的人,那事也就這麼給拖了下去,要不然……要不然也不會遇到你這個小壞蛋。
”
寡婦青咬着唇,美眸婉轉,仿似流光溢彩。
我咽了口唾沫,天生的尤.物,便是已經得到了她,卻還覺得始終都不夠似的。
眼珠子一轉,我說:“青姐,我也不是不可以幫妮子,不過你說說看,我又有什麼好處?
”
寡婦青剜了我一眼,沒說話,妖娆的身子卻是扭動着往下退去,随後她便将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一切……安靜了。
溫暖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