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寬松的襯衫底部鑽進去,經過小巧肚臍,再一路向上直襲要害。
青芳像隻小白兔,一下子整個人都軟在了我的身上,臉蛋更是紅的仿佛能滴出皿來。
我手上使了些力氣,青芳身體微顫,輕輕的咬着唇,又長又媚的眼裡已是霧氣蒙蒙。
我一時情動,正想把青芳抱回屋子裡去,外頭忽地想起青青的叫喚聲:“小芳,小芳你在哪?
我這有客人的賬好像搞錯了,你幫着再對下。
”
“哎,來……來了。
”青芳使勁的推了我一把,迅速的整了整衣衫,也不敢看我,小碎步跑着便出了門。
媽了個蛋……
我瞧着身下蠢蠢欲動的混球,也是欲哭無淚。
尼瑪雖說我也知道白天不該這樣,但問題是晚上的時候大家也都累得很,不說最忙的寡婦青,就連青芳有時候都因為算賬算的頭昏腦漲,哪還有什麼心思跟我那個?
這想疏都找不到地方疏,晚上太累,白天又人多眼雜,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難不成還真的要跟老爺子說的一樣,要暫時把藥湯給停了?
這念頭剛在腦子裡轉過,裡屋忽然手機鈴聲響起。
我這手機買來也有段時間,隻不過知道這手機号的人卻是不多,平日裡也就偶爾夜深人靜時,會跟羅筱通個電話。
所以手機響起時,我第一反應便是羅筱找我。
但拿起電話一看,我卻微微有些驚訝。
是村裡小賣部的電話,也就是徐馨家的電話。
那會是誰?
微微皺眉,随即接通了電話:“喂,誰找我?
”
電話那頭的人壓着聲音:“是騾子哥嗎?
”
聲音雖輕,我卻依然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正是昨天才剛見過面的徐燕。
昨天分别前,徐燕的确曾記下了我的手機号,隻不過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又找了過來。
沒給我發愣的時間,電話那頭徐燕的聲音軟綿綿的卻是膩人的很:“騾子哥,我想你了,昨天那裡,我現在就去等你好不好?
”
“啊,燕子,你聽我說……”
“不說了,我這邊說話不方便,反正随騾子哥你的時間,你要是沒空,不來也行。
”
說着,都沒給我回話的機會,徐燕已是挂了電話。
聽着手機裡傳來的嘟嘟忙音,我一時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誰說徐燕單純來着?
這都學會以退為進了,她說我不去也沒事,但我還真能不過去,讓她一個人在那苦等?
人家姑娘昨天才跟我說喜歡我,兩人怎麼說都是戀奸情熱的時候,想到徐燕火辣的身子,我的心頭也不禁一陣陣的火熱。
心裡雖然決定了要過去,卻也沒急着走。
一直在農家樂忙活到快十一點,我見時間不早,便匆匆點了兩個菜打了包,然後便帶着飯菜往玉米地的茅草屋趕。
地上依舊透着昨天雨後的泥濘,我深一腳淺一腳才剛走到茅草屋外,一隻手突然伸出将我一把拽了進去。
熱情似火,徐燕帶着一絲瘋狂的一躍而起,雙腿緊緊夾住了我的腰,烈焰紅唇就在我的臉上亂啃亂咬。
“等一下,唉等一下,我帶了飯菜,先吃了……唔!
”
嘴巴被一下子堵了個正着,一記幾乎讓人窒息的長吻過後,不等我埋怨,徐燕從我身上跳下的同時,轉身又一把抱住了我,嘴裡癡纏道:“騾子哥,你真好。
”
好吧……這下有天大的火氣都發不出了。
我舔了舔猶帶一絲香味的嘴角,随手把打包的飯菜放在了一旁,眼睛瞅着徐燕道:“先吃飯還是……”
話還沒說完,便猛地愣住,就看到徐燕走到我面前,忽地一把解開外面的衣服,露出了白嫩如藕的玉肩以及穿在裡面的一身紅色肚兜。
肚兜?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
徐燕嘴角淺淺的笑:“這裡面的是我以前穿着好玩,特意央求我媽幫我做的。
騾子哥,我好看嗎?
”
我沒說話,行動已是代表了一切。
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我猛地沖了上去一把将徐燕抱起,然後将她重重的壓在了床上。
木闆床咯吱的一聲怪叫,讓人以為差點要塌,我這會卻顧不得那麼許多,紅着眼在徐燕臉上脖子上猛親。
徐燕喘息着抱着我的頭,氣喘籲籲:“騾……騾子哥,你不是說要先吃飯的嗎?
”
“不吃飯了,我現在就想吃你!
”紅着眼,我三兩下将她多餘的衣服扒光,隻留着紅色肚兜在那半遮半掩。
這會的我就如同一頭兇猛的公牛,瞧見了紅色的肚兜,就拼着命的要瘋狂起來。
徐燕這會也早已情動,根本都不需要什麼多餘的戲碼,隻聽得燕子一聲異樣的驚呼,兩人直接就抵死纏綿在了一起。
風卷殘雲,這方玉米地的茅草屋裡,就是我們歡樂的天堂。
我一次又一次将她送到巅峰,讓她一直飄在快樂雲端,數次情不自禁的尖叫出聲。
從中午到下午,又是連着兩次的宣洩。
完事之後,徐燕癱軟如泥的躺在木闆床上,身上現出迷人的绯紅色。
我寵溺的吻着她美麗而又精緻的鎖骨,一雙手則愛不釋手的依舊在她身上探索。
昨天因為趙剛在,所以才匆匆而别,今天倒是可以待久一點,反正農家樂的生意也已經上了軌道,暫時并不需要我處理太多事。
我摟着徐燕,一邊在她玉背上來回摩挲,輕輕一歎:“燕子,你好像變了很多。
”
她身上的肌肉有些發緊,轉瞬又松弛下來,擡起頭妩媚一笑:“沒變啊,我還是我,哪裡變了?
”
我笑:“以前跟你做,就像是死魚一樣,偶爾配合幾下,也是沒滋沒味的,可不像現在這麼……”
我頓了頓,一時找不到太确切的形容詞,隻得說:“反正現在要比以前好,我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
”
徐燕看了我好幾眼,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說出口,淺淺一笑:“你喜歡就好。
”
我卻不願放過她:“别啊,什麼叫我喜歡就好。
說說呗,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