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攜着雪雪,兩個來到牆角下,一段繩索随即從牆外垂落下來。
它倆攀上去,繩索被牆外的季媛歌、于嬌眉拉了上去。
到了牆頂上,兩隻狗狗勇敢地跳下去,穩穩地落在倆美女的懷中。
獵yan行動圓滿成功!
滿江寒把大家帶到一個公園,三人坐在一張長椅上,兩位美女一左一右圍繞在他左右。
這裡環境幽美,夜風裡氤氲着花草和露水的香氣,泌人心脾。
季媛歌從包裡拿出事先備好的肉串分食給兩個狗狗,雪雪平時飲食被控制得很嚴,不讓吃這個不讓吃那個的。
對這油炸肉串非常喜歡,大快朵頤起來。
牛牛卻心不在焉,神色焦慮地跑到滿江寒面前,汪汪責問:“少主,你怎麼把我們帶這兒來了?
”
滿江寒用暖昧的笑意對着牛牛,指了下旁邊的小樹林,低聲說:“等雪雪吃飽了,你倆就能在那裡面共渡良霄了。
”
“啊?
”牛牛聽了,一臉驚異、惱怒的神色。
“怎麼了?
”滿江寒不解地問。
牛牛伸抓指了一下,樹林,說:“少主,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和雪雪坐在你現在坐的椅子上,你帶兩個美女去小樹林裡啪啪,供俺倆觀賞,好是不好?
”
“牛牛乖,不要開玩笑,春霄苦短,抓緊時間親熱。
一會兒還要把雪雪悄悄送回家呢。
”
“汪汪!
我沒開玩笑,是你隻把我們當動物!
我問你,你要是帶妞出來,去哪兒過夜?
”牛牛問。
“當然是賓館啊。
”滿江寒說着,終于明白了牛牛的意思,趕情它也要和雪雪開房,來個浪漫情人夜。
就說,“那好,怪我疏忽了。
這樣,附近有個七天,我們去那兒吧。
”
“切!
七天、如家、漢庭什麼的我都不去,要去就去王朝七星酒店!
”
滿江寒一聽,心裡發毛。
王朝是市裡最豪華的酒店。
大床房起價八百,而自己賬号上隻剩四千。
這還不算,酒店規定不讓帶寵物入内。
但看到牛牛一臉執拗的表情,隻好壯士扼腕,說:
“好,就去王朝!
兩位美女,帶上雪雪,今晚我們住七星級賓館!
”
“啊,去那兒,好貴哦。
不過,太好了!
”季媛歌拍手稱贊說。
十五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王朝酒店前的停車場上。
從車上下來一男兩女。
男的在前,兩位美女在後,她們穿了夏涼薄款風衣,和自懷裡抱了一個小孩,為了躲避夜風,把小孩的身子裹在風衣裡,把露出來的臉蛋兒貼在自己的兇前。
滿江滿出示了自己和兩位美女的身份證,在前台辦理房卡。
“先生,那兩個小孩兒是你的嗎?
真可愛,穿一樣的衣服,是雙胞胎吧。
”前台女服務員瞅了一眼兩個小後腦勺,心裡暗暗贊歎孩子媽媽的美麗。
“是啊,那倆一個是媽媽,另一個是阿姨。
對了,酒店最近搞什麼活動了嗎?
房價可不可以便宜點兒。
”
服務員看了下表,說:“今天是建黨日,恰好有個優惠活動是淩晨一點後可以享用半價優惠。
可惜,現在的時間是零點三十五。
”
滿江寒歎了口氣說:“現在物價貴,一骨腦兒養兩個孩子不容易,有時逼得狠不得賣掉一個。
”
女服務員動了恻隐之心,說:“這樣吧,我把入住時間給你往後填一些,讓你享受半價吧。
”
“謝謝!
”在滿江寒道謝的當口,他聽到身後傳來兩聲汪汪的狗叫聲,一聽就是雪雪發出的。
服務員立刻警覺,就要從服務台裡出來看個究竟。
這時,季媛歌咯咯咯咯大笑起來,便笑便說:“寶寶,白天讓你學狗叫,到了酒店可别這樣了,會吓壞那個阿姨的。
”
服務員止住了腳步,噗嗤一笑,對滿江寒說:“孩子的媽媽真逗。
”
滿江寒看危機過去,趕忙拿了房卡,帶老婆孩子和阿姨匆匆上了電梯,摁了11層按鈕。
“差點露餡。
”滿江寒籲了口氣,說。
季、于兩人咯咯直笑。
出了電梯,踏着波斯風格的純毛地毯,穿過一個回廊,他們打開了1106、1108兩個相鄰的房間。
牛牛和雪雪被按排到了靠酒店外牆的1108房,以免它們颠鸾倒鳳的噪音影響其它住客,同時也方便三人隔牆豎耳聽洞房。
滿江寒盤着雙臂倚着門楣,笑望着季、于忙忙活活:先給它倆用毛巾撞去爪上、體毛上的拂塵;又在床頭櫃上放上果盤零食;再把它倆抱到床上并把狗頭擱到鴛鴦枕上;臨行前則把蠢蠢欲動的情侶拉扯開。
季媛歌說:“先别行房,我們在這兒看不下去,等我們走了再什麼吧。
”
接着于嬌眉把燈光調到幽暗浪漫的色溫和光度上,三人才帶上了1108的門,在外門把手上挂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回到隔壁的房間1106。
“哎呀,累死我了!
”于嬌眉一進屋就把身子扔到床上,不斷地扭着自己的手腕,剛才在扮狗戰鬥時有些挫傷。
滿江寒上前,示意她欠一下身,幫她把長長的風衣褪下,挂在衣架上,這樣會舒服一些。
季媛歌也爬到床上,把享受着軟床撫慰的于嬌眉擠開,酸着臉說:“老闆,我也累死了。
”
浴室裡傳來滿江寒的聲音:“今天委屈大家了,為了節約創業資金,咱仨人隻要了一個房間。
放心,以後公司有了錢,出門隻住香格裡拉。
”
“這大餡餅整天劈頭蓋臉地砸啊!
”于嬌眉開了條眼縫,低聲笑着對季媛歌說。
後者莫名瞪了她一眼,挑高了嗓門喊:“老闆!
給我更衣!
”
“又不是小孩兒,自己更。
我給你們調熱水,休息片刻就起來洗個澡。
幾乎所有酒店裡的冷熱水閥都颠三倒四的,也不知這些安裝工幹什麼吃的。
”從衛生間裡傳出滿江寒嗡聲嗡氣的抱怨聲。
“我看你和水閥一樣,冷熱颠倒。
憑什麼給嬌眉脫風衣,卻不管我哦!
”季媛歌扭動着身子叫嚷着撒嬌使性。
見滿江寒沒有反應,季媛歌伸手到桌頭櫃抓了個物什,又賭氣地一揚纖臂,咣的一聲響,玻璃煙灰缸被她擲到牆上。
聽到劇烈的聲響,滿江寒忙用毛巾擦了下手從衛間竄了出來。
“媛歌,不要破壞公物。
我們繳了押金的。
”看到她任性的樣子,心想,這至柔至愛一定是泡湯了。
她雖然剛滿十八,性格尚有可塑性,但從這表現來看,極緻的溫柔,并不是她性格的發展方向。
“來,給我更衣,要不抓着嘛就摔嘛。
”秀媛歌伸了個大懶腰,作威作福地眯上了眼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