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狂妄之徒!”
哪怕是始終邋遢且好似對什麼都不關心的印月和尚,此刻也是被王康這番話給驚到了。
修武練道自是極難,哪怕名師也不敢說把誰教成天下第一。
而王康卻是說出此言。
看他那般,并不像是玩笑,好像真的如此。
這不是狂妄是什麼?
你一個富家少爺,半分不懂,就是印月和尚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你憑什麼敢放此話?”
印月和尚問道:“雖然我具體不知你之前如何能夠看出禦奕澤招式破綻,和他命門,但也能猜出個大概!”
“大約你早就有他信息,這樣才能見之,直接說出身份!”
“在你的手下,定然是有着專門勢力,為你收集江湖高手信息......隻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
“哈哈!”
聽到此言,王康也是大笑,不得不服印月和尚的腦洞。
我要手下真有這勢力,還用得着費盡千機,拉攏你?
王康心裡想着,又是道:“那我又怎麼能知道落宵劍法,還詳數其名?”
“一定是李丫頭跟你串通,提前告知。”
李清曼無奈道:“可是師傅也沒交過我落宵劍法,每一招式,又是什麼招。”
印月和尚微微一滞,而後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興許是這小子胡說八道!”
王康聽着便不再理他,而是對着李清曼,看着她沉聲道:“清曼,你相信我麼?”
“我相信!”
李清曼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道。
跟在王康身邊,也有一段時間,對于他也是了解最多。
你永遠不會猜到他的腦子裡,還有多少新奇的東西......
在剛才與禦奕澤的對戰中,王康接連道破他的招式破綻,這一點她最有體會。
照常來講,她絕對不是禦奕澤的對手,但在剛才,卻是戰成平手!
既能看穿禦奕澤的招式破綻,又如何看不出落宵劍法?
“哎呀!”
看到李清曼如此,印月和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師傅花這麼長時間,教導你,你這轉眼就被另外一個男人迷了心,洗了腦!”
“你胡說什麼?”李清曼臉色微紅。
王康聽着冷哼一聲,這印月和尚,是逼着自己打他的臉。
也好,那便讓你看看!
王康想着,對着李清曼道:“清曼你逆運功法,氣行合谷,少府,勞功,施展落宵劍法,第五式......”
“胡說八道!”
王康話音落下,印月和尚頓時急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逆運功法,氣行合谷,這是習武大忌!”
“整不好,直接受嚴重内傷,我看你不是要教導李丫頭,而是要害死她!”
印月和尚接着道:“本認為你也有趣,志同道合,跟你混迹,如今看來,卻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
“你的酒,貧僧我從此不再喝半點!”
印月和尚确實生氣,在其他方面,他也許不會如此。
但習武練功,本就是嚴謹之事。
在這方面,怎能可以胡亂施為,而他本人也是極其讨厭,狂妄自大的人。
王康這般,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還死犟死犟!
更關鍵的是,他還胡亂瞎指,若真按他說所做,李清曼必受内傷,說不定,還會因此而影響以後......
他怎麼也算李清曼的長輩,怎麼能眼看着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