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帶了回去,得到好的救治,能喝上熱乎乎的粥食......
同樣,此刻在中部的大營,氣氛依舊低沉。
所有的軍中主将彙集在此,準确的說是在陳湯的床前。
韓建開口問道:“軍醫,大帥的情況怎麼樣?”
軍醫号完了脈,站了起來,搖頭道:“大帥長久時間一直處在疲乏狀态,沒有好好的休息,在風安城時,他已經吐過一次皿,在虎牢關又一次,這些......”
有人道:“可這次大帥并未吐皿啊!”
“這才是症結所在,淤積不散,深藏心緒腹中......傷害極大啊!”
“那該如何是好?”
“軍醫你一定要想辦法啊!”
“大帥的情況,不容樂觀。”
軍醫沉聲道:“我的意思是,盡快吧大帥送回京都,好生休養,不然......”
“咳、咳、”
就在這時,躺在床上的陳湯重咳了幾聲,悠悠轉醒、。
“大帥!大帥!”
此刻的陳湯已經沒有之前的威風凜凜,他的面色蒼白,頭發雜亂,虛弱不堪,佝偻着身子,就如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大帥!大帥!”
有人已經開始痛苦不已。
“扶我起來,扶我起來!”
“大帥。”
衆人将陳湯輕輕扶起。
“咳!”
陳湯又幹咳了一聲,他開口道:“我聽到你們剛才所說,我不回去去,也不能回去。”
軍醫艱難道:“大帥,您的身體狀況已經......已經不足矣......”
“大敵未除,大仇未報,我是不會回去的,我會堅持......堅持到滅了王康。”
陳湯低沉道:“此子不除,必然會是我越國以後大患!”
“大帥身體要緊啊!”
“我沒事。”
陳湯擺了擺手,又問道:“現在軍中情況如何?我們的傷亡有多大?”
韓建開口道:“軍中一切都好,您安心休養即可。”
“說!”
陳湯低沉道:“如實禀報,我還能承受的住。”
聽得陳湯聲音堅決,韓建開口道:“白日攻打彭城一戰,我們傷亡達兩萬五千人,因紛亂起來,亂中逃走七千餘人,之後我們強勢鎮壓,死傷也有五千餘人......”
陳湯聽着面無表情,但誰都沒注意到他的被毯蓋下的手,已經緊握了起來,甚至都快要扣進肉裡!
短短時間,傷亡如此之大。
這他能夠接受,但他接受不了的是,毫無戰果!
王康必定是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
而且己方這邊發生嘩變,内耗的傷亡竟然也會這麼大。
陳湯深吸口氣,低沉道:“立即給陛下寫信,言明利弊,以最快的速度,派兵前來!”
“王康此子心計謀略,太過可怕,一定要把他留在越國!”
“在這之前,我們就駐紮在彭城之外,把他拖住......”
“對了。”
陳湯正說着又似想起了什麼,開口道:“外面的安防都做好了吧,小心王康趁機襲營。”
“報!”
他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一陣急聲。
“趙軍來了!”
陳湯忙着問道:“是來攻擊了嗎?有多少人?”
“他們不是來攻擊,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