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罪?”
林陽看了眼皿枭,淡道:“我何罪之有?”
“你意圖傷害皿枭大人!還敢說無罪?”莊墨虎立刻跳出來叫嚷。
這話一出,賓客們都笑了。
雖然這個秦明實力非凡,但地位下賤,哪能跟皿枭大人這樣位高權重的人比?
在這裡,可不是靠實力就能解決一切!
現在皿枭跟莊家人逼迫他就範,他豈能還嘴?
總不能與兩大勢力抗衡吧?
那他不是活膩了?
許多人指指點點,臉上都是玩味。
莊墨虎更是嘴角上揚,眼露戲谑的盯着林陽:“還不快點跪下?在場的人可都看到了!你剛才明明是差點傷到皿枭大人!你分明就是想對皿枭大人不利,以此破壞我們莊家跟皿魔宗的感情!大伯!父親!秦明如此居心叵測,着實罪該萬死!應該廢其武功,将他逐出我們皿劍山莊!否則,怕是無法平息皿魔宗諸位的怒火啊!”
這話可謂是殺人誅心啊!
其父莊平生跟莊太青立刻對視了一眼,像是在思考着什麼。
随後莊平生率先出言。
“得罪皿枭大人,破壞我們皿劍山莊跟皿魔宗的關系,可是影響到我皿劍山莊百年大計,其罪不輕,定需重罰!大哥,二哥這位莊主在裡面處理要事,那這件事,就由你來裁決吧,我們都聽你的!”
話音墜地,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彙聚于莊太青的身上。
莊太青對林陽可沒什麼好感。
更何況真的得罪了皿枭,也必須要給他一個交代。
思緒片刻,索性直接點頭:“好!你們都這樣說,那我就按照你們的意思做吧!皿枭大人,您覺得如何?”
“這是你們莊家的家事。”皿枭淡哼。
這一刻,林陽被萬夫所指!
“來人!”莊太青不啰嗦了。
“在!”
“把此子的手腳都廢了,然後逐出山莊!”
“遵命!”
莊家人立刻湧上來。
“且慢!”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林陽突然大喊。
“怎麼?你有什麼不滿嗎?”莊太青面無表情的問。
“當然有!我想問問,我何罪之有?”林陽平靜的問。
“你的耳朵不太好使嗎?墨虎剛才說了,你意圖謀害皿枭大人,破壞我們兩族之間的友好,天理不容,你是莊家罪人!”莊平生淡哼。
“我沒有傷害皿枭大人。”
“我們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莊墨虎直接笑出聲來。
然而林陽卻是幾步上前,盯着莊墨虎道:“你确定...我傷了皿枭大人?”
“這事還能有假嗎?”莊墨虎後退了一步,眉頭緊皺道。
“是嗎?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說我秦明一個人,在這麼多皿魔宗高手的面前,傷到了皿枭大人?你覺得....可能嗎?還是說你覺得這些皿魔宗的朋友們,竟不如我秦明一人?”林陽笑道。
這話一墜,衆人呼吸頓顫。
“皿魔宗神功蓋世,舉世無雙,何等強大!皿枭大人又是皿魔宗内數一數二的高手!至于我秦明,隻是個出國留學歸來的普通人罷了,那你現在卻說我在這幾十号皿魔宗強者跟前傷了皿枭大人,你這不是在侮辱皿魔宗嗎?你這不是在用巴掌狠狠煽打皿魔宗主的臉嗎?莊墨虎!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林陽再度接連呼喊,且義正言辭,怒目圓瞪,言語铿锵有力,聽的人有些亢奮。
“這...”
莊墨虎當場傻了,不知該如何接話。
“大伯,三伯,你們要治我對皿枭大人不敬之罪,那麻煩也治莊墨虎此罪,我兩同罪,理應一起被廢四肢,逐出莊家!莊墨虎年紀比我大,這酷刑應該由大的起先,所以你們幾個,還不速速去廢了莊墨虎的手腳,将他扔出去?”林陽侃侃說道,說完直接朝那幾名滿頭霧水的莊家人喝喊。
幾名莊家人傻在原地,面面相觑,這回竟有些手足無措。
在林陽的再三催促下,他們竟然下意識的朝莊墨虎走去。
“啊?”
莊墨虎吓得差點沒尖叫出聲。
“混賬,你們在幹什麼?”
莊平生直接上前喝喊,震住了這票人。
他瞪着林陽沉道:“秦明,你莫要偷換概念!”
“這個概念不是我說偷換就能偷換的,事情傳出去,得看天下人如何理解!我因傷害皿枭大人被廢被逐,這不就反應了一個問題嗎?世人會覺得是皿枭大人太弱,才被我所傷,如此,不也間接說明皿魔宗無能?”林陽平靜道。
世人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