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來到醫院,探望着梁玄媚。
玄醫派學院已經有不少專家教授趕來,為梁玄媚親自醫治。
而燕京市醫院也有幾名主任是玄醫派學院的學生,每年都會去學院進修,得知了此事,也立刻為梁玄媚進行診治。
在一衆醫生護士的治療護理下,梁玄媚已恢複了些許的意識。
林陽将黑玉斷續膏交給了她的主治醫師,當敷上黑玉斷續膏後,梁玄媚四肢的筋脈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
這可讓衆人大為稱奇。
病房内。
林陽走了過去,拿起她的手,輕輕摩挲着。
一股溫潤的暖流從林陽的手上傳來。
梁玄媚閉起雙眸,尤為的享受。
“抱歉,玄媚,都是我不好,沒能及時的保護好你。”林陽低聲道。
梁玄媚搖了搖頭,虛弱道:“大哥...你千萬不要這麼說,這其實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我沒想到武術協會的人那般貪婪...更是那般的無法無天...大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以後不要再這般傻了,像這種事,應當讓我去。”林陽沙啞道。
梁玄媚沒說話,隻是閉目享受着林陽的撫摸。
但在這時,她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朝林陽的手掌看了一眼。
僅是一眼,梁玄媚便注意到了什麼。
林陽的拳頭上還有些許的皿漬。
盡管很少,但她還是看到了。
這應該不是林陽的皿,可這已經能夠說明什麼了。
“哥...你去武術協會了?”梁玄媚虛弱的問。
“稍微去轉了下,問了問情況。已經沒事了。”林陽笑道。
轉了轉?
梁玄媚張了張嘴,旋而一歎:“但願沒事吧,武術協會的人...可沒那般容易服軟。”
“那吳會長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能夠當上協會會長,應該是有些兇襟與眼力的,玄媚,你就别多想了,好好養傷,别讓幹娘他們擔心。”
“嗯...”梁玄媚點頭。
砰!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了開來。
随後幾個身影匆匆走進了病房。
為首之人,正是梁秋燕。
林陽見狀,無奈一歎。
卻見梁秋燕早已是涕淚縱橫,一把沖到病房前,哭哭啼啼道:“女兒啊,你怎麼樣了?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這是要挖了媽的心啊...”
說完,便大哭起來。
梁秋燕跟林陽隻得連忙解釋。
得知梁秋燕沒有性命之憂,梁秋燕才擦了擦眼淚,沒再嚎叫了。
“咱家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先是你爸出事,現在又是你出事,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過日子不好嗎?為什麼總是禍事不斷,梁家的先祖不保佑咱家嗎?”梁秋燕不住的抹着眼淚,神神叨叨着。
梁玄媚隻得不住的安慰着母親,陪她說着話。
“媽,咱們家之所以這麼倒黴,照我看啊,就是這個災星帶來的禍事!”這時,旁邊的梁平潮指着林陽冷哼道。
“平潮,你說什麼呐?”梁玄媚急了,立刻喝喊。
“這事怎麼有扯到小陽的頭上來了?”梁秋燕也皺起了眉頭。
“媽,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他來的第一天,爸就出了事,第二天,玄媚就出了事,這要是到第三天,指不定我就出事了呢!”梁平潮苦口婆心道。
“住嘴!”梁秋燕嚴肅大喝:“這跟小陽沒關系!”
“可我說的是事實。”梁平潮咬牙道。
“你...”梁秋燕尤為氣憤。
林陽也緊皺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