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的話嗎?”那人盯着他冷道:“你不過是個被驅逐出林家的廢物,是一個人人都看不起的窩囊廢,你究竟有什麼資格忤逆我?忤逆我們林家?”
“忤逆?你都說了我已經被林家驅逐了,我現在入贅了蘇家,可以說是我是蘇家的人,我憑什麼要給你們林家辦事?”林陽聳聳肩。
“林陽,我來這裡不是聽你這個廢物廢話的,我現在要你立刻與蘇顔離婚,并以她的名義約林神醫見面吃飯,這些就由你安排,時間就定在今晚,到時候我也會出席,我會代表林家與林神醫洽談事情,你給我創造機會,明白嗎?”來人冷哼說道。
語氣之中盡是不容置疑。
仿佛他不覺得林陽會拒絕。
隻是想法從來都是美好的。
“不明白。”林陽瞧着二郎腿,獨自點了根煙平靜的說道。
“嗯?”那人臉色一沉。
“你先前幾個電話我已經說的很明确了,我是不可能為了林家而把我老婆送給林神醫的,你們林家想要搭上林神醫這根線,你自己去便是,何必找我?大名鼎鼎的林家難道還會懼怕了這江城一個小小的中醫?”林陽哼道。
“林陽,你當真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人眉頭皺起。
“是。”林陽懶得多言。
那人沉默了,旋而深吸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
那是一盒包裝為棕黑色的香煙,且是定制的煙。
這種煙隻有林家才有。
而當這盒煙拿出來時,林陽已然是猜到了一二。
他臉色微凝,注視着這香煙...
“根據我們的調查,林神醫可能跟江城療養院内的那位有些聯系,所以我們不能對林神醫用強的,雖說那位還不足以威脅到我林家,但我林家從不是喜歡輕易樹敵的,能和平解決,自然是和平解決,可倘若事情到了無法調節的地步,我們也隻能采取強硬的手段了!”
“至于你...林陽,家族對你很失望!原本以為你這廢物還有最後一丁點價值可用,但現在看來,我們錯了,我們不該把期望放在一個野種的身上...”
聲音落地,那人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黑色香煙,放在了茶幾上。
這根煙,便是代表着一個信号。
如果林陽走了過去,将香煙點燃并抽掉,那麼他會在三天之内癱瘓,香煙内蘊含着林家特别調制出來的毒素。雖然癱瘓了,但也意味着林陽妥協了,自願接受林家的懲罰,林家也就會放過他。
可如果林陽不抽,那麼,他在未來的日子裡将接受來自于林家的瘋狂報複,那個時候可就不隻是癱瘓這麼簡單...
“你自己選吧。”那人淡淡說道。
林陽安靜的注視着那香煙,無動于衷。
片刻後。
“我知道了。”
那人似乎不願給林陽過多選擇的機會,直接将香煙拿了起來,重新放回了煙盒子裡。
“再見。”
他頭也不回,朝門口走去。
“等一下。”林陽突然喊出了聲。
“現在後悔已經沒用了。”
“不是後悔,隻是想告訴你一句話。”
“什麼話?”那人側首淡問。
林陽吐了口煙圈,沙啞道:“大會的時候,我會去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