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慶松端着茶杯的手也不由一僵,奇怪的看着梁衛國道:“衛國,一碼歸一碼,南芳胡作非為,咱們懲治就是了,你怎麼又扯到這事來了?”
“秋燕當初不慎傷了忘憂島的人,也隻是她護女心切,她沒什麼大錯,當初她罰也罰了,逐出梁家後吃的種種苦頭也都過去了,該結束了吧?難道非要她死在外面,你們才覺得合适啊?”梁衛國悲憤道。
“可如果忘憂島的人知道咱們又把秋燕接了回來,他們會怎麼想?他們不會生氣?”梁慶松放下了茶杯,沉聲說道:“我是不反對秋燕回來,但就怕忘憂島那邊會有意見。”
“他們能有什麼意見?玄媚都是忘憂島的人了,難道忘憂島的人還非得秋燕死?那樣玄媚如何能安心練功?”梁衛國沉怒道。
“這...你說的有道理。”梁慶松沉吟了片刻,點點頭道:“好吧,這件事情我就跟大哥商議商議吧!”
“商議?現在人我已經接到家裡來了,無需商議,你們必須同意,如果你們擔心忘憂島那邊的态度,我可以派人走一趟忘憂島,跟他們說明此事!如果他們不同意,就請他們還回玄媚,讓玄媚跟秋燕一起離開梁家!”梁衛國堅定道,老臉尤為的嚴肅。
梁慶松動了動眉,暗哼一聲,淡道:“好,既然三弟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便替大哥答應你的要求!”
梁鋒嚴一聽,頓時大喜:“多謝二伯!”
梁衛國也點了點頭:“那我就替秋燕謝謝二哥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下去吧。”梁慶松不太高興,似要揮退衆人。
但梁衛國又喊了聲:“二哥,且慢!”
“還有什麼事?”
“秋燕既然回歸了家族,那她就是南芳的嬸嬸,這侄女打嬸嬸,這事難道不管嗎?”梁衛國沉道。
梁慶松已是尤為生氣了,但他知道,這件事情他占不到理,隻能壓抑着怒火,扭過頭望着梁譽,沉道:“譽兒,讓南芳去給秋燕道個歉,買點水果,送過去。”
“好的父親。”梁譽點頭。
“哼,臭老頭子,你怎麼不去死?”梁南芳很是生氣,但不敢吭聲,隻能在心裡頭咒罵着梁衛國。
而在這時,梁衛國再度出聲:“二哥,出了秋燕,我還希望南芳能向一個人道歉!”
這話一落,梁慶松猛地站了起來,瞪着梁衛國道:“梁衛國,你有完沒完?不要得寸進尺!”
“怎麼?二哥,小輩們做錯事,你還要替他們出頭嗎?那将來這些小輩們隻會越來越放縱!梁家的未來還得指望着這些小輩們,難道你希望将來梁家交到這些人的手裡?”梁衛國沉聲道。
“你...”
“好了,爸,不要跟三叔吵了,這件事情确實是南芳太胡來了,既然要道歉,也不缺這一個,但不知三叔是想要讓南芳給誰道歉啊?”梁譽平靜的問。
“我跟秋燕的義子林陽,還有他的妻子蘇顔!”不待梁衛國開口,旁邊的梁鋒嚴便率先出了聲。
“什麼?還要我給那個賤人道歉?”梁南芳瞬間炸毛了,憤怒道:“我不道,打死我都不道歉!”
“你說什麼?”梁鋒嚴氣急。
而梁譽也站了起來,面無表情的看着梁鋒嚴道:“如果是這兩個人,嚴哥,請原諒我,我是絕不會讓南芳道歉的,無論她對這兩個人做了什麼,這個頭,我都不許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