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簽個承諾書好了!拿筆紙來!”中年男子依然是豪爽的答應,完全沒有半點猶豫。
“不,不要用筆寫,用你的皿寫!”林陽說道。
“哦?”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
用皿寫跟用筆寫的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若是以皿寫書,法律上可能不會有什麼效應,但在武道界或者古醫界,卻是有很強的認可度。
中年男子猶豫不定。
林家人卻是沖了過來。
“爺!不要!”
“不能寫這個承諾書啊!”
衆人急勸。
但中年男子卻是低聲沉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把語嫣救下來再說!”
“可是...爺...玄參王您怕是...”
人們欲言又止。
中年男子已是下定了決心。
一人取來了快手帕,中年男子便要咬破手指開始寫。
但在這時他又停頓了下,人盯着林陽,沉聲說道:“我寫完承諾書後你必須要立刻放了我女兒,知道嗎?”
“可以,我總不至于把這麼一個大活人帶走吧?”林陽淡道。
“爽快!”
中年男子将手指咬破,在那手帕上書寫了起來。
他顯然是練過毛筆字的,哪怕是用皿寫,這些字也是龍飛鳳舞,很具有神韻。
寫完之後便遞給了林陽,林陽根本不做任何遲疑,直接松開了少女,并接過了那塊手帕。
他端詳了下,很是滿意的将其塞入懷中。
“語嫣,你沒事吧?”衆人沖了上去。
女孩坐在地上,咳嗽了兩聲,輕輕搖了搖頭:“爸,諸位,我沒事。”
“沒事就好!”中年男子明顯是松了一口氣,随後擡頭望着林陽,滿意道:“閣下果然是個痛快之人,放心,我會信守承諾的。”
“希望吧。”
林陽平靜道。
“好了,我們走!閣下,後會有期。”
中年男子完全不做逗留,救回了女兒,便領着林富跟那少女直接離開。
不做半點停留。
至于滿滄海一衆,中年男子是看都不看一眼。
林陽安靜的注視着衆人離去,随後朝旁邊的滿滄海望去。
“兄弟,能不能...幫我報個警...”滿滄海絕望的看着這頭的英穆道。
英穆歎了口氣:“早就有人報了,但你滿家把那邊給擋了,你現在讓我打電話有用嗎?”
滿滄海閉起了眼,整個人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而在這時,林陽也走了過來。
滿家人瑟瑟發抖。
英穆父女也不敢出聲。
當下,整個局面已經完全被林陽所掌控。
“閣下,為什麼你願意與林蔡商榷,而我滿家你卻死活不肯放過?難道說...我滿家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滿滄海終于還是不願意放棄,打開雙眼,沙啞的望着林陽道。
“對我來講,這個承諾書比那個女孩更重要。”林陽平靜道。
“呵呵,閣下,我就實話實說吧,林蔡是不可能給你取來玄參王的,别說是取了,哪怕是他見都見不到玄參王,玄參王可是被林家視若珍寶,他是不可能完成對你的承諾的,你所得到的隻是一個空頭支票,僅此而已!”滿滄海輕笑道。
“可我要的,就是空頭支票。”林陽搖頭。
滿滄海當即愣了。
林陽明知這是空頭支票他還要?他在想什麼?
“不過你都這麼說了,好,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不過就看你自己願不願意把握這個機會了。”
林陽從懷裡取出一枚黑漆漆的珠子,他捏着那珠子,放在了滿滄海的頭上。
滿滄海瞪大眼望着這珠子,呼吸已經徹底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