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困惑了。
“不離開作甚?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人?敢在紫玄天鬧事?不怕死無葬身之地嗎?趕緊給我走!”酒糟鼻老頭有些不耐煩了,态度與先前對比是截然不同。
林陽聞聲,一把将酒糟鼻老頭攔下,開口道:“老人家,是不是衛新劍叫你來的?”
“你還知道是衛新劍叫我來的?小子,你都快把新劍害死了!紫玄天的人都說他是長生天宮派來的奸細!本來他死不承認,加上我在旁邊說上兩句,事情倒也冷了下來,可你突然到來,讓他處境愈發危險!你不走!他怕是連命都沒有!所以你趕緊走吧!不然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酒糟鼻老頭立喝道。
“原來是這樣....”
“這個傻小子,我建議他把你抓起來,再讓他把你交由上面,洗清他的罪名,但他卻說什麼....他做不出這種欺師滅祖的行徑,便跪求我把你送走!小子,你可别辜負了衛新劍的良苦用心,趕緊走吧!”酒糟鼻老頭歎氣道。
“什麼?”
林陽臉色一怔,有些難以置信。
他怎樣都想不到衛新劍居然會為他這個便宜師父考慮!
“走吧!”
酒糟鼻老頭将林陽領到谷口,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
林陽怔怔站在原地,眉頭緊鎖,像是在思緒着什麼。
“林大哥,我們回去算了。”秋扇忙道。
林陽望着谷口,輕輕點頭,卻沒應聲。
......
砰!
砰!
砰!
...
一記記沉悶的響聲傳出。
便看一名身上挂着不少淤痕的男子正在武場練功。
男子眼神淩厲,神情冰凝,雙臂青筋暴起,一遍又一遍的揮拳擊打着面前的木樁。
每一拳下去,仿佛用盡了他全部力量。
若是湊近一看,這木樁赫然是用純鐵打造,但上面有不少淺淺的印子,可見這擊打木樁的人勁力之大。
劇烈的打擊聲吸引了武場不少弟子目光。
人們遠遠而望,交頭接耳的議論,指指點點。
男子渾然不理,繼續揮拳擊打木樁,像是在宣洩着什麼。
“喲?衛師兄!練功呐?”
這時,一個嘻笑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衛新劍微微側首,掃了眼走來的一群人,卻不加理會,繼續練功。
然而下一秒。
嗖!
一條腿宛如閃電般朝他身上踹來。
衛新劍眼疾手快,立刻擡腿擋住。
可在這時,又有幾條腿轟來。
衛新劍本欲躲閃,但剛一動,腰部的傷猛地一扯,讓他不由倒抽了口涼氣,那襲來的幾條腿也沒能躲過。
砰砰砰...
衛新劍身中數腳,直接被踹翻在地,于沙場上翻滾了數圈方才停下。
等他重新爬起來時,已有将近三十餘名弟子圍了過來。
“衛新劍!你給我跪下!”
為首一名留着長發顴骨突出的弟子走了出來,眯着眼笑道。
“跪?”衛新劍眉宇一沉:“你們也配?”
“我們不配?難道你那個便宜師父配嗎?”那弟子冷笑道。
衛新劍聞聲,臉色瞬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