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淩:“……沈湘,那件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到現在還是不肯原諒我?”
沈湘笑笑:“淩少,我已經不再是六年前那個小丫頭了,我現在什麼夢都不做,我和你之間不存在原諒不原諒,我從來都沒有恨過你,我隻是想讓你幹脆點,行嗎?”
“沈湘!你相信我好嗎?從今往後我楚天淩不會再做任何侮辱你的事情了……”楚天淩迫不及待的抓住沈湘的手腕,真誠的向她承諾。
恰巧這個時候,他所在的包廂内出來一個公子哥兒,一轉眼便就看到了拉着沈湘手的楚天淩:“老淩,我說這麼久了你出去幹嘛去了,原來你在這兒泡妞呢,我可跟你說,包間裡那妞等你都等的哭了了,你再不進去就太說不過去了!”
楚天淩語氣很不耐:“你先進去!”
公子哥兒:“……”
正想再拉楚天淩一把,包廂裡又出來幾個人,他們徑直朝楚天淩這邊走來。
“哇靠!老淩,你不帶這樣的吧,人家都說金屋藏嬌,你卻把這麼正點一女的給放在了外面,你想躲着兄弟幾個吃獨食嗎?”
“老澤,你這家夥,你太不地道了啊!”
“我跟你說老澤,屋裡那妞兒正在撒嬌哭呢,我說你怎麼不進來了呢,原來外面有人呀?”
這些哥們兒平時都是跟楚天淩玩的不錯的一些無所事事的纨绔子弟。
六年前楚天淩就是出了名的會玩兒。
所以,那些公子哥兒也都願意跟着楚天淩混,以前跟他楚天淩關系最好的是徐澤言,一朝之内,徐澤言突然帶着沈湘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讓楚天淩心理上所受的沖擊很大。
自那以後,楚天淩更是不務正業。
後來,楚家産業縮水,大部分都歸屬于傅氏集團旗下,楚家隻拿着微弱的分紅而已,而且傅少欽不喜歡親戚參與傅氏集團的事務,所以楚天淩就越發變的沒有什麼正當職業可做。
他就這麼每天裡無所事事,不是泡酒吧,就是銷金窟的包間裡混日子。
其實,楚天淩雖然表面上放蕩不羁,但是他的内心深處一直都在想,沈湘到底能去哪裡?
沈湘是死還是活?
那件事情已經過去六年了,時至今日,而當時正懷着孕的沈湘卻冒着生命危險救楚天淩的那一幕,依然在楚天淩的腦海裡清晰可見。
就好像昨天剛發生的事情那般清晰。
楚天淩懶散的表情看着一群哥們兒,說道:“你們都回包箱吧,她不是這包廂裡的人,她跟包廂裡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你們别想打她的主意。”
“有什麼不一樣?不就是比别的女人長得清純一點嗎?再清純,不也是幹這個的麼?難不成她比我們家蓮蓮絕招多?”其中一個摟着女人的公子哥兒擡手摟住女人,笑嘻嘻的問道。
“去你個沒正經的!老娘的絕招,你親眼看到啦!”被叫做蓮蓮的女人毫不羞惱的笑罵道。
“一會兒你表演給我看,我拍視頻,怎麼樣?”男人笑道。
女人擡眸瞥了沈湘一眼,頗帶着一些嫉妒的說道:“今天有高手在這兒,哪能顯着我這樣的啊。”
這些人,無論男女,在這個場合下說起話來,都是能大葷的絕不小葷,能全葷宴就絕不上一個素菜。
這也是一種炫耀的資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