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封氏集團嗎?我想跟你們合作一把,在南城......什麼?不行啊,你們,你們公司早就和傅氏集團有深度合作了,你們一直都靠給傅氏集團供應原材料,那你們不給他供應,不就斷了他的供應鍊了......什麼,他還可以從東南亞進原材料......那好吧。”
“喂,老郭啊,我是銘夏,我回國了對,我的公司在國外很大你也知道,資産幾百億了,那個什麼我現在想把南城的商業圈整頓一下,我們舒家......你......你說什麼,我們舒家怎麼了?我們舒家從來沒靠過傅家!
更沒有靠過傅少欽!
開玩笑!”
“喂,朱總......哦,你......你來參加我爺爺的喪禮,都是看在傅總的面子上?
讓傅總去死吧!”
舒銘夏氣的,差點把手機扔了。
這怎麼可能!
一個私生子而已!
他們從小的時候,可都是不待見這個私生子的!
沒想到三十年過去了,這個私生子卻是南城的象征,在南城,傅少欽跺跺腳都能地震。
舒銘夏和另外兩個兄弟看着這樣的局面,心中無比憤恨。
可,他們又束手無策。
隻能眼睜睜看着前來吊唁的人,一波又一波。
就算是他們點頭哈腰的和這些人打招呼,這些人也都對三兄弟愛答不理。
反而這些人看到傅少欽時,都忍不住誇贊。
“傅總大度啊,傅總百忙之中抽出空來主持舒家的喪禮,真是不容易啊。舒老爺子有您這樣的表姑爺,老爺子這輩子,值了!”
一直都守在門口的傅少欽對所有來人都微微颔首。
他不圖别的。
隻想讓自己的嶽母和妻子,能順順當當的給死去的老人守孝,也隻想着能報答舒老爺子當年對母親的施救之恩情。
為了這些,他必須把舒家這個場子,給鎮住。
至于以後舒銘夏舒銘天舒銘雷三兄弟如何恨他,那是以後的事情。
他傅少欽從來沒怕過誰。
年少時候不怕,現在正值壯年,他更不怕。
隻是,這幾天裡肯定要忙一忙了。
所有的事情他都要親力親為,還得兼顧公司,忙的傅少欽每天都深更半夜才回家。
幸好女兒沈唯一長大了。
十三歲的小少女,已經懂得照顧家,照顧兩個弟弟了。
媽媽和姥姥都在給太外公守孝,沈唯一毫無怨言的一邊寫作業,一邊照看兩個弟弟。
夜深人靜的時候,做完作業的沈唯一還在兒童房裡哄着兩個弟弟睡覺,深夜回到家的傅少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心疼。
唯一已經趴在弟弟的小床前睡着了。
傅少欽想把女兒抱回她的卧房,但是沈唯一醒了。
“爸爸,我媽媽和我姥姥跪在地上,是不是很辛苦?”沈唯一問道。
傅少欽點點頭:“嗯。很辛苦。”
“媽媽身體不怎麼好,姥姥的身體也不怎麼好,她們老是跪着,我會心疼的。”沈唯一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
傅少欽将女兒摟在懷中:“媽媽和姥姥都會沒事的,我的小公主隻要每天好好學習,媽媽和姥姥就會很開心的。”
沈唯一點點頭:“我知道了爸爸。”
“快睡吧。”傅少欽說。
“爸爸晚安。”十三歲的孩子,十分懂事。
和爸爸到了晚安之後,她一個人躺在自己的公主房間裡,卻久久不能睡着。
翌日正好是星期天,兩個弟弟都有家裡的田阿姨和李奶奶帶着,她一點都不用擔心,十三歲的小姑娘一個人出門了。
長這麼大,她隻去過一次舒家大宅,還沒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