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端,君景瑜的語氣很是低沉,很是頹喪:“寸心,這一天多,你在哪裡?”
邱寸心看了杜涓姗一眼,笑的無比甜蜜:“我好着呢,怎麼了景瑜,你就這麼不放心我,我稍微出去浪一會兒,你就擔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在外面玩兒。”
“回來一下!”君景瑜低冷的命令道。
邱寸心:“現在嗎景瑜?”
“嗯!”君景瑜在那一端沉默了幾秒,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随之說到:“寸心,我們分開時間太長了,已經快十年了,十年的事前足可以讓一個人變化很大,我們......”
邱寸心有一種空氣凝固了的緊張感。
甚至于,她握着手機的手指都發白了。
她在心裡墨墨的念了好幾遍,千萬,千萬不要說出她不想聽到的話。
然而,那一端,沉默了好幾分鐘的的君景瑜說出口了:“我們分開吧!”
邱寸心:“......”
即便在心裡建設了這半個月了。
即便這一刻,其實她是能猜的到的,可親耳聽到這樣的話,邱寸心的心依然像被刀子捅了,像被針紮了,像被碎肉機攪碎了一般。
“景瑜......”邱寸心依然強裝出滿不在乎的語氣:“這個時候,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君景瑜:“......”
他在電話那端冷笑。
邱寸心終究是邱寸心!
她始終都是一個,隻為她自己而活的女人。
這樣也好,這樣,倒是傷害不了邱寸心什麼?
“你回來,我再跟你詳談。”君景瑜很是簡短的結束了談話。
他的語氣中,沒有半分的留戀。
這邊邱寸心對着手機聽筒,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隔了幾分鐘之後,她才拉開車門,對着蜷縮在車裡的杜涓姗說到:“賤貨!你知道剛才景瑜打電話給我做什麼嗎?”
杜涓姗有氣無力的說到:“和我有什麼關系?”
“和你沒關系,你為什麼出現在我家門口!你不是依然還惦記着我老公又是為什麼!”邱寸心一把抓住杜涓姗的頭發,狠狠的甩到車門上。
杜涓姗硬生生的支撐着,疼死她也不吱聲。
她從沈湘那裡學過來一種本事。
那就是寵辱不驚。
雖然現在被人踩在腳底下,但她依然要有弱者的不屈。
杜涓姗平靜的說到:“我給君景瑜做了将近十年的家傭,我每年的工資都在那一張卡裡的,不能因為我那張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你就全部給我拿走吧?我杜涓姗有活着的權利!”
邱寸心:“......”
該死的鄉巴佬女人!
竟然這麼難搞!
她挑眉橫笑:“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決定你的死活,但是,你自己有權利決定啊。”
杜涓姗:“你......要幹什麼?”
“山頂啊。”邱寸心說到:“上次把你送哪兒去的,這次還把你送那兒去!”
語必,邱寸心腳下一踩油門,直奔山頂而去。
她就算是再肆無忌憚,再知道,隻要她犯了事兒君景瑜會包容他,但這一刻邱寸心也心裡範突突。
來到山頂,邱寸心将杜涓姗仍在地上,又掏出手機撥了一串号碼:“過來幫我處理個女人!”
那一端,是流裡流氣的語氣:“寸姐,女人漂亮嗎?上一次你讓哥幾個處理那女的,哥幾個可是連葷腥都沒嘗一嘗呢。”
邱寸心到:“這次,隻要你們能下得了手,随你們便。”
“那真是太好了!”對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