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宛若簡直不可思議。
這女人自己跑出來了?
不過也是,又沒給她帶手铐腳铐的,跑出來也不奇怪。
辛宛若恨恨的笑道:“大肚婆,你倒是識趣!既然跑出來了,就跟我走吧!”
“我媽媽呢?”杜涓姗之所以趁着兩個人掐架時候跑出來,就是要問清楚媽媽在哪裡。
“當然是在酒店内!”
“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媽媽怎麼樣的,因為我要拿你媽媽當要挾你的籌碼。如果沒有了你媽媽你可能早就死了,還怎麼可能在我面前逆來順受呢?”辛宛若直言說到。
“好!我跟你走。”杜涓姗的語氣中帶着一種遲鈍的麻木感覺。
就仿佛她是一具行屍走肉。
她木讷對辛宛若說:“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唯一的要求就是我媽媽活着。”
“放心!跟我上車!”辛宛若命令杜涓姗。
幸虧她今天的車子沒開進院子裡來,要不然現在她連車也沒得開。
杜涓姗機械的坐進了辛宛若的車裡。
辛宛若正要驅車走人時,别墅内鄒大奎追了出來:“停!婊砸你給我停下!那個大肚婆呢!你把大肚婆弄哪裡了?”
“小九你個婊砸!你是不是現在就帶着大肚婆去何有權那裡讨好何有權去?”
“女人你給我聽着!我不怕何有權!如果何有權敢跟我搶女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他!還有你,别讓我逮到你,隻要讓我逮到你,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已經坐進車裡的辛宛若又怎麼肯聽鄒大奎的?
她發了瘋的朝外駛,一路飛奔直接駛往何有權的住所。
别看鄒大奎嘴裡罵罵咧咧他不怕何有權什麼,但是,在白海市這一代,何有權的暗黑勢力範圍,的确要超出鄒大奎很多很多。
就光憑何有權的這棟住宅,都要比鄒大奎的小别墅不知豪華多少倍。
來到何有權的别墅外,辛宛若掏出手機打給了何有權。
那一端,何有權接的很快:“小美人兒......”
辛宛若聽了之後心裡美滋滋的,她笑的無比輕佻:“何老闆,貨,我給您帶過來了。”
“這麼快!”何有權頓時坐了起來。
辛宛若立即讨好的問道:“何老闆,您是親自開門出來驗貨呢,還是我給您送到您跟前來?反正我怎麼都行。隻是這價格......”
聽到辛宛若和另一個人男人把自己當做貨物讨價還價,坐在辛宛若車後座的杜涓姗像沒聽到的是一樣。
她整個人都是呆滞的。
她現在,真的就是個貨物。
可以讓人賣來賣去的貨物。
傷心嗎?
沒有。
杜涓姗一點感覺都沒有。
時至今日,她已經麻木的不能再麻木了。
在這個世上唯一讓她牽挂的人,便是媽媽了。
如果不是媽媽還活着,她已經不活了。
她早該死的!
正如自己的親生父母所說,她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最最最不應該的是,愛上君景瑜。
雖然在她苦難的一生當中,君景瑜是對她最好的,君景瑜沒有打過她,沒有囚禁過她,從來都是給她自由的。
而且讓她過了長達七年的無比光鮮亮麗的生活。
但,君景瑜卻也是傷她杜涓姗最深的男人。
到底是京都的世子爺,玩的花樣竟然這樣花道。
原來,一切的一切,他給她錢,說放了她了,說讓她和自己的真愛在一起過日子,都是花式玩她。
這樣才更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