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兄弟!!”
傅少欽笑了笑:“我們是生死兄弟,你我之間無需言謝!”
“我挂了。”君景瑜說到。
“好。”
收了線,傅少欽便一個電話打給嚴寬:“嚴寬,你一定要做到萬分保密,先把那個男人救出來,别讓景瑜知道,然後備好足夠的錢,把那男人送出國。”
嚴寬應聲道:“四爺,也真是難為您了,外界傳聞您殺人如麻,可誰又知道您救人啊,救的還是您最好兄弟君爺的情敵......”
傅少欽也苦笑:“他又做錯什麼,我們憑什麼殺他?照我說的去辦,讓他此生再也不和杜涓姗相見。”
“遵命,四爺!”
收了線,傅少欽暗自在心中說到:“景瑜,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那一端電話的君景瑜在擡頭看天橋底下時,那個男人正在攙扶杜涓姗上三輪車。
男人要去上工,杜涓姗也要去小飯館刷盤子去了。
君景瑜一路跟到杜涓姗到小飯館,眼睜睜的看着杜涓姗扶着肚子進去小飯館,君景瑜自言自語道:“阿姗,用不了幾天,你就不用在這裡刷盤子了。”
“跟我回去家,家裡的家傭随便你指使。”
“就算你想吃天上的龍肉,我也給你弄回來。”
“以後我給你洗腳,給你擠牙膏,每天喊你起床,給你做早飯。”
他說這些話時,仿佛杜涓姗聽到了。她都快走進去了,竟然猛然一回頭,而且有那麼一秒鐘,杜涓姗的眼神竟然還和君景瑜對上了。
隻是,君景瑜坐在墨色玻璃的車裡,杜涓姗不可能看到他而已。
他平靜的吩咐司機小宋:“開車。”
小宋驚訝的問君景瑜:“爺,不......不盯梢了?”
君景瑜沒好氣的說到:“往隐蔽的地方開一開。”
“是,爺!”小宋又将車往隐蔽的地方挪了挪。
一連三四天,君景瑜每天都是大雜院跟到天橋下,天橋下看着杜涓姗一上午,然後下午又車停在小飯館的隐蔽處,再然後繼續跟着韓振山和杜涓姗兩人回大雜院。
這項跟蹤很枯燥。
小宋都敢怒不敢言了。
可君景瑜依然聚精會神。
唯一讓君景瑜寬慰的是,杜涓姗和韓振山兩人一直沒住在一起,盡管杜涓姗經常邀請韓振山,但是韓振山始終都恪守規矩。
君景瑜在心裡佩服的想到,那也是個很有定力很了不起的男人。
有時候,他會頹廢的想,怪不得杜涓姗喜歡那個男人,他确實有過人之處。
可,越是這樣,君景瑜越是醋火中燒。
四天之,君景瑜接到了傅少欽的電話,那一端傅少欽沉着的說到:“景瑜,一切都準備好了,那個男人會被招工招到一處工地上,然後工地上會發生一次意外......”
君景瑜:“老傅,讓我怎麼謝你?”
傅少欽:“那個男人有個老母親,那男人和杜涓姗都十分疼愛老母親。”
君景瑜說到:“我會把那老天太當母親一樣孝敬,指導她終老。”
傅少欽:“好。”
緊接着,傅少欽便給君景瑜詳說過程,讓君景瑜怎麼做才能第一時間安慰杜涓姗。
傅少欽那邊說,君景瑜這邊聽的聚精會神,時不時的他誇傅少欽一句:“老傅,你不愧是有媳婦的人了,鬼心眼子怎麼這麼多?”
他正說的津津有味,車前突然站了一個人。
君景瑜頓愣成了冰雕:“......姗......阿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