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臭雞蛋砸她!”
“道德敗壞的女人!”
“傅老爺子不要手下留情,留着這種女人就是禍害!”
外圍觀看婚禮的人紛紛呼籲傅衡升。
傅衡升怒氣沖沖看着沈湘,沈湘一臉期待看着傅少欽,傅少欽的語氣出奇的平靜:“沈湘,你太過分了!”
然而他的語調卻讓周圍的人感覺到一種深沉的殺機。
“我傅少欽一輩子就結一次婚,你卻要來破壞麼?合同我和你簽過,我也承諾了給你巨額合同費,可你怎麼說?你說你和我母親是真正的友情,你不是沖着錢來的。
而你現在,卻來破壞我的婚禮?”
沈湘:“少欽......”
“滾!”傅少欽猛然一聲怒喝!
這聲音大到站在二十米以外手拿相機想要記錄這一奇葩事件的男人的相機都震掉了。
男人拾起來相機,吓的倉皇逃竄了。
沈湘淚眼朦胧的看着傅少欽。
“滾!”傅少欽再一次說道。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沈湘問道。
傅少欽第三次說道:“今生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會讓你親自感受一下什麼是這個世上最為肮髒低賤沒有尊嚴的女人!我對女人的狠絲毫不次于我對男人的狠!我今天之所以不對你下手,是看在你照顧我母親兩個月的份上,現在,馬上,滾!”
沈湘:“......”
她知道,傅少欽不是在開玩笑。
傅少欽一直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沈湘親眼看到過傅少欽是如何處理他的對手的。
沈湘吓的渾身一哆嗦。
傅少欽不再看沈湘,隻看着四名保镖說道:“這次如果再讓這個女人回來的話,你們四個就不用再回來了,自己割喉自裁!”
“是!四爺!”
四名保镖面無表情的拖着沈湘往外走。
而傅衡升則叫住他們:“等等。”
四名保镖看着傅衡升:“老爺子您吩咐?”
“把你的破衣爛裳拿走!别再都是髒臭污物,讓我的客人沾染了肮髒病毒!”老爺子擡腳一踢,将沈湘的兩個蛇皮袋踢翻在地。
蛇皮袋的拉鍊被踢壞了。
裡面露出了沈湘那些廉價的衣物,甚至于洗衣服,幾塊錢一枚的沐浴皂統統掉落出來。
“這可真是個拾荒女。”
“拾荒女竟然有這膽量?”
“越是這樣的女人,越異想天開嘛,她天不怕地不怕嘛。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嘛。”
沈湘的破衣爛裳,成了衆人的笑料。
沈湘則被徹底趕出了婚禮現場,四名保镖将她往距離婚禮現場一公裡的大馬路上一扔便離開了。
沈湘尚未起身,卻看到對面一輛大卡車朝她飛奔駛來。
“快躲開!”一道身影快速的将沈湘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