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被潘昊旸的氣勢吓的半天不敢說話,許久之後她才結巴到:“到四個月了嗎?羊水穿刺做親子鑒定也要等胎兒四個月才能......”
潘昊旸淡然說到:“正好四個月了。”
“好......好的。”
邱寸心淚眼婆娑看着潘昊旸:“昊旸,你不相信我?”
“你在我這裡有誠信度嗎?”
邱寸心:“......”
潘昊旸語氣平靜無波:“我這個人沒有處 女情結。隻要親子鑒定孩子是我的,無論你曾經跟多少個男人鬼混過,我都會留着你!如果孩子不是我潘昊旸的,你想讓我潘昊旸做冤大頭的話......”
頓了頓,潘昊旸無比幽冷的說到:“如果你讓我做冤大頭......”
“不,昊旸,不,我不做了。”
“我現從你這島上離開行嗎?”
邱寸心無比可憐的懇求潘昊旸。
實際,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她真的不知道。
以前她在國外無論怎麼浪蕩,她都處理的很幹淨。
就是自從回國,回到君景瑜身邊君景瑜不要她以後,她為了報複就瘋狂的找男人。
那陣子她夜夜換男人,換了多少她自己都記不清了。
不過,她換的那些男人當中,潘昊旸的顔值能和君景瑜一較高低。
也隻有潘昊旸的氣勢和尊貴,能和君景瑜不相上下。
所以,邱寸心就認定了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潘昊旸的。
那一夜他要的最深,時間點也對。
然而邱寸心卻沒想到潘昊旸要做羊水穿刺親子鑒定,邱寸心傻了。
潘昊旸掐住邱寸心的胳膊,笑的很平和:“乖,做了親子堅定你和我才能都放心,說不定以後你就是這島嶼上的第一夫人了呢。”
語必,便将邱寸心強行送了進去。
羊水穿刺很痛苦。
出來後她臉色都慘白了,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祈禱了數百遍,孩子一定是潘昊旸的!
三天的等待,猶如一年那般的長。
就在邱寸心坐在病床上不停的祈禱時,潘昊旸進來了。
“親愛的。”潘昊旸了笑道。
“是......是你的種嗎?”邱寸心迫不及待的問道。
身後的兩名護士忍不住掩面笑。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
自己懷的誰的孩子自己都不知道?
卻還能随便指認一個男人當她肚子裡孩子的爹?
你指認的時候你找一個老實巴交能被你糊弄的也行啊?
你偏偏找這麼一個硬茬。
真蠢!
活該!
這種女人,不知道丢人值幾兩銀子!
潘昊旸的脾氣出奇的好:“親愛的,現在咱們得做一個手術了。”
邱寸心頓時驚了:“怎......怎麼了,要做什麼手術?”
潘昊旸依然好脾氣:“既然你那麼喜歡玩男人,玩到自己肚子裡孩子是誰的你都記不清了,那不如我成全你,讓她們給你做一個永久方便的手術。”
他輕描淡寫的對醫生說到:“分泌雌激素的那個東西給她摘掉,不影響她以後的生活吧?”
醫生點頭:“不影響。”
“好,為了她以後方便,也為了她身體好,就這麼愉快的決定給她摘掉吧。
對了,把她肚子裡的那團肉也順順水人情清理了吧。”潘昊旸随意淡然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