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目光淩厲,表情沉着:“舒先生,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舒家的産業,還賣嗎?”
“不賣!”就算再傻,這個時候的舒銘震也能感覺到事情不對。
程峰淺淡笑了一下:“不好意思舒先生,這恐怕,已經輪不到您了,因為......”
舒銘震驚的連續後退了好幾步:“你......因為什麼?”
“因為,我手頭上現在已經掌握了你舒家所有産業加起來股權的,百分之五十一,現在,你舒家的産業你已經沒權利做主了,而我,有權利處置。”
舒銘震:“......”
他整個人都帶愣住的。
不知不覺間,在舒家和傅家的這場鬥争當中,舒家竟然把大半的産業,都輸出去了。
輸到這個地步,便就連自主權,也沒有了。
想一想,真可笑。
可笑又可恨。
舒銘震冷笑一聲:“我想問你一件事!”
程峰很幹脆:“舒先生,您但說無妨!”
“産業你可以盡數拿走,但是我必須得把傅氏集團的股票給它頂崩盤!”
程峰一本正經,像彙報工作一樣:“我現在,不正在這樣做嗎?不瞞你說,我昨天剛拿到傅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從今天起,傅氏集團和舒家一樣,都沒有自主權了。
你們,是平等的。”
說完,他依然認真的看着舒銘震。
舒銘震的背後抽起了陣陣寒風。
他突然意識到,他好像被套入了一種圈套之中,不光是他,還包括傅氏集團。
這是怎麼回事兒?
仿佛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旋渦之中一樣。
還沒等舒銘震回過神來,這個叫程峰的男人已經上車了,坐到車裡,他又搖下車窗對舒銘震說到:“傅氏集團現在十分被動,情況很慘,我現在就是再次去傅氏集團開會的時候,不久的将來傅少欽将會被徹底趕出傅氏集團,他和這個城市裡任何一個尋常人,沒什麼兩樣。
舒先生,如果你想對付傅少欽,時機已經到了。”
時機已經到了。
舒銘震聽到這樣的話,心中不知道高興還是不高興。
他看着遠去的汽車,心中五味雜陳。
“怎麼了,阿震?”母親不知何時來到了舒銘震的身後,母親的聲音略顯疲倦:“你不是去公司處理事務嗎?怎麼站在這裡?”
“媽,也許以後我不用去公司了,因為舒家的股票大半都在别人手裡了,以後舒家的産業,就不姓舒銘了。”舒銘震的語氣了,到底還是生出了幾分的落寞。
媽媽哀歎一聲道:“自古以來,做帝王的都沒有千秋萬代的,更何況我們這樣小有财富的?有錢又如何,沒錢又如何?
媽媽不在乎這些。
媽媽隻想安安穩穩的,隻可惜我們的好兒媳婦,嚴顔沒有了。
要是嚴顔還在,我倒是情願把全部的家産拱手送給傅家,我也不要和傅家這樣鬥争的你死我活的。
可誰又能知道,傅少欽的心思藏得這麼深?
也許,他從十四五歲,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母親遭受不公平待遇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已經恨上所有人了吧?
傅家,舒家。
包括曾經對他不起的任何人。
也許,這就是命吧。”
“命!誰要信命!”舒銘震的眼圈紅了:“我們舒家沒有對不起他傅少欽,我爺爺幫了他媽媽的,再說了,就算他心裡有氣,可以直接跟我說。
我會放棄舒家的一切的。
可他為什麼選擇對付嚴顔?
既然選擇了對付我們家最沒有殺傷力,最善良的,也是我舒銘震的最愛的女人,那傅少欽就是擺明了要和我舒家,和我舒銘震鬥個你死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