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這麼絕?”
陸銘接到了明淮,心裡有些難受。
雖然江柚是跟楊澤新辦了婚禮,可她那也是有苦衷的啊。
再說了,隻是辦了婚禮,又沒有領證,這也不算夫妻。
“絕嗎?”明淮的視線從窗外收回來。
陸銘從後視鏡裡看到明淮的臉色并不好,他說:“其實,你自己也很舍不得。”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舍不得的。”明淮冷聲說:“我本就不該相信婚姻。”
“你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不管她做什麼,本質上也都是為了你好。”陸銘難得想勸他,“她一直都那麼擔心你的安危,她對你的感情,深得很。”
明淮不懷疑江柚對他的感情,可他,不想再要這種感情了。
他覺得累。
陸銘見他不說話了,便也不再多說。
到了闫阙家裡後,聽到明朗在哭。
“他一直哭,奶也不喝,尿布濕也換了,就是不停的哭,要媽媽,要外婆。”闫阙抱着犯渾的明朗,看着明淮,“這樣哭下去也不是辦法。”
“給我。”明淮伸手。
闫阙把孩子遞給了明淮。
明淮抱着孩子,他沒有怎麼帶過孩子,但是之前見到江柚帶孩子,也學過。
“幫我請一個育兒嫂。”明淮對闫阙說:“再幫我找一套房子。”
闫阙蹙眉,“你認真的?”
“我做事一向認真。”孩子在明淮懷裡,哭得倒也沒有那麼厲害了。
到底是跟明淮一起生活過,也知道是爸爸,很給面子。
闫阙見他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行,現在太晚了,我明天去給你辦。”闫阙看了眼時間,“你今天就在這裡住一晚吧。”
“嗯。”
“我們倆在這裡陪你。”闫阙怕他一個人照顧不了孩子。
明淮倒也沒有拒絕。
三個大男人帶個小屁孩兒,應該是綽綽有餘的。
......
江柚坐在沙發上,天已經黑了,她保持這個動作已經有兩個小時了。
滿腦子都是明淮說的那絕決的話。
他說,她不信他。
江柚閉上了眼睛,眼淚無聲地滑落。
一聲車鳴讓她驚醒,窗外有車燈亮着,她以為是明淮回來了,踉跄着去開門。
她完全忘了,明淮回來,根本就不需要她去開門。
楊澤新站在門口,看到她驚喜之色瞬間變成了失落,那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他忍不住生了幾絲心疼。
“解釋清楚了嗎?”楊澤新往裡面看了眼,笑了一下,“就算解釋清楚了又能怎麼樣?你覺得他還會要一個跟别的男人生活了大半個月的女人嗎?”
江柚猛地看着他。
楊澤新看着她笑了笑,“看來,他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