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阙聳聳肩膀,“隻是覺得都挺不容易的。”
“呵。”明淮直翻白眼。
過了一會兒,陸銘抱着明朗回來了。
明淮問:“明漾呢?”
“她拉着江柚走了。”陸銘說:“本來我還以為她們要帶着明朗一起去,結果漾姐說哪有出去尋樂子的帶個孩子?人家見到了不得吓跑了。她們要去尋什麼樂子啊?”
陸銘一臉懵,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
闫阙從陸銘那裡抱過了明朗,“明淮叫明漾出去找小鮮肉,小白臉。”
“啊?”陸銘震驚。
明淮臉色陰沉。
陸銘突然輕哼了一聲,“也是,挺好的。這女人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外面還有那麼多花花草草,多出去看看總能撿個好的。”
闫阙對此表示贊同。
“對了,我跟江柚聊的時候,問了她一個問題。”陸銘賣着關子問明淮,“想不想知道我問了什麼?”
“不想。”明淮當真是果斷。
陸銘說:“那我就告訴你吧。”
明淮一記眼刀子射過去。
陸銘笑得賤賤的,“我問她後不後悔當初沒在婚禮現場跟你走。你猜,她說什麼了?”
“闫阙,管好你的人。别逼我動手!”明淮怒了。
闫阙看了眼陸銘,然後走過去把他擠到身後,離明淮遠了一些。
“她說,後悔。”陸銘難得認真,“她還說,都是她的問題才造成了現在這種局面。我還挺心疼她的。畢竟,她也是受害者。”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明淮真的是沒給好臉色。
“滾就滾。”陸銘抓着闫阙的手,“走,我們玩去。”
闫阙抱着明朗,被陸銘帶着往外走。
明淮喊了一聲,“把孩子還給我!”
......
明漾帶着江柚吃喝逛,這一路明漾把她最近發生的事都給弄清楚了。
“這不怪你。”明漾挽着江柚的手,“你其實出發點是好的,沒有人該去怪你。”
江柚聽到了很多安慰她的話,她心裡好受很多。
“已經這樣了,那就别想了。反正啊,命裡有時終須有。”明漾沒有跟她講那些大道理,也沒有再多提這件事,“咱們啊,及時行樂。”
江柚也沒有問她怎麼面對裴應章還活着的事。
如她所說,命裡該有的會有的。
不管什麼事情,在冥冥之中都自有安排,也有定數。
不去強求,不去刻意,才是輕松活着的真理。
後面幾天,江柚陪着明漾找房子,然後買家具,布置她的新住所。
明漾的家就在明淮現在住的同一個小區,原本江柚還是有些想避開的,是明漾讓她不要刻意去避開明淮,這是她倆之間的交情,和明淮沒關系,就算是真的遇到了,也大可以把明淮當成一個陌生人。
話是這麼說,哪裡做得到。
明漾搬了家之後要有一個入夥的儀式感,她請了陸銘,闫阙,還有江柚來家裡。
江柚早早就來和明漾一起準備食物,陸銘和闫阙則送了一個超級大的禮物進來,還是用闆車推進來的。
“你們買的什麼?”明漾看着這大紙箱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