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蔣昕薇被鬧鐘鬧醒了,她立即坐起身,看了一眼時間,早上七點,她想到今天的重要日子,趕緊掀被下床。
來到浴室裡洗臉刷牙,坐在化妝台上開始認真的化妝。
她一直不喜歡濃妝豔抹的自已,所以,她的妝容清新淡雅,令她真實而自然。
她走進了她的衣帽間,拉開櫃子,看着裡面整齊的服裝,她選了一件非常職業性質的個性襯衫,再配上一條a字型的小黑裙,即時尚又不失優雅。
蔣昕薇站在鏡子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鏡中的自已,滿意一笑,也替自已做了一個加油打氣的手勢,她提起一個小巧精緻的包包出門。
蔣昕薇趕到公司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陸續的過來了,蔣姗也到了,她在替自已的員人們做今日活動的發言,身為老闆娘的她,這樣的日子,也格外的期待。
“今天我們的設計師團隊裡,加入了新的皿液,也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年輕設計師,她将用三十多套的作品參加這次的走秀,她就是我的侄女昕薇,我提前祝你取得成功。”
“謝謝姑媽。”蔣昕薇眼露激動。
大部隊開始從公司裡出發,而所有的作品都裝在箱子裡,運送到了秀場的工作室裡,在準備好的工作室裡,助理們開始一件一件的拿出來挂好,重新再燙一遍,務必作品都呈現最好的秀台風格。
蔣昕薇和師兄師姐們在讨論着一些細節方面的事情,差不多結束了。
一個助理探頭進來,朝蔣昕薇道,“昕薇姐,開完會了嗎?有人可等很久了。”
蔣昕薇一怔,她推門出來,就看見對面的牆上依靠着一個男人,而他的背後還隐藏着什麼,蔣昕薇不由甜笑看他,“你怎麼來了,還來得這麼早。”
“你的重要日子,我怎麼可能不來?”項擎昊一邊說,一邊走近她,自背後拿出一束玫瑰花遞給她,“祝你成功。”
蔣昕薇看着花,眼神裡的驚喜湧現,女人都愛花,這真得不假,特别是收到花的這一刻,仿佛全世界都浪漫起來。
蔣昕薇看着四周的人,都是匆忙的樣子,她立即掂起腳尖,在他的側臉上親了一下,“謝謝。”
項擎昊在她要退開的時候,立即健臂攬住她的後腰,薄唇追着落下,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下。
蔣昕薇立即羞得後退一步,抱着花朝他道,“你去前台看秀吧!我忙完了就過來找你。”
“好!我等你忙完。”項擎昊也不想打擾到她,他從旁邊的一個走廊裡退出去了。
蔣昕薇把玫瑰花放在自已休息室的櫃子上,她起身走向了後台。
她的秀被按排在下午兩點開始,但是,提前準備的事情倒是很多,所以,後台還是有些手忙腳亂的。
在酒店裡。
倪初雪昨晚一夜失眠未睡,隻在淩晨三點的時候才累得眯了一會兒,可是,她又被一個夢給哭醒了,在夢裡,她看見媽媽的身影朝她走來,叫了她一句,便又離開了。
而她滿世界的跑着找她,卻找不到了,在夢裡,她哭着眼睛都腫了,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才發現天亮了。
她洗了一把臉,立即露出了期待的表情,項叔叔說,今天就會帶她去認識自已的親生父親。
她相信他說的一切,他說會,就一定會的。
九點左右,項薄寒敲門進來,而倪初雪已經衣着整齊的等着他了。
“項叔叔,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項薄寒已經做好準備帶她出發了,以他的身份約見了顧銘凡,而他的身份和财力,立即吸引了這個慈善公司的主席。約定好的見面時間是十點半。
“可以!”項薄寒點點頭,看着她一雙眼睛都有些泛紅,他不由心疼的問一句,“你昨晚沒睡?”
“我睡了,隻是做了一個夢,哭醒了。”倪初雪說完,笑着抹了一下眼睛,“我沒事的。”
項薄寒見她見父心切,他朝她道,“我現在就帶你去見他。”
“嗯!”倪初雪開心的點點頭。
倪初雪在進電梯的時候,沒有看見,差點被一個出來的女人給撞上了。
項薄寒的健臂一伸,把她按入了身邊,倪初雪纖細的身體貼在他的兇口處,她呼吸微微一促,一種莫名的溫暖占據在心間。
項薄寒牽着她進去,倪初雪并沒有掙開,隻感覺他的大掌堅實有力,還很溫暖。
坐進車裡,項薄寒讓助理立即聯系一下顧銘凡那邊,确定好時間。
“老闆,确定了見面的時間,是在十點半。”
項薄寒朝身邊的女孩道,“還有一個小時,你就可以看見他了,有什麼想要對他說的,你可以現在好好想一想。”
倪初雪咬了咬下唇,她眼眶泛起一絲水霧,“我隻想知道,我媽媽為什麼離開了。”
“他一定會告訴你的。”項薄寒安慰一句。
“他真得沒有别得孩子了嗎?”倪初雪擡頭再問出聲。
“沒有!我的人查過他,除了你,他沒有别得孩子,和他的現任妻子也沒有孩子。”
“是嗎?”倪初雪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如果她沒有找回國,他是不是這輩子都沒有一個兒女陪伴在身邊呢?
“所以,你是他唯一的女兒。”項薄寒的眸底,湧上一絲擔憂。
他的妻子會不會接納她?
倪初雪輕輕的點點頭,她真希望父樣知道她的存在。
一家知名的慈善基構公司總部辦公室裡,一個年近五十的男人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開始了他一天處理文件的工作,身為慈善機構的負責人,顧銘凡的工作始終如一的堅守。
他是員工裡的好領導,也是慈善界裡知名的人士,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顧銘凡拿着一份送來的資料,這是一家醫學集團,他們有意向在他們公司進行慈善合作,而令顧銘凡驚訝的是,這家醫學集團,卻是震驚世界的醫學帝國。
為什麼如此龐大的公司,會和他們公司合作呢?這其中的原因,令他倒是想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