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離婚後,前任親哥對我占有欲拉滿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昏腦漲不說,眼睛都有些紅腫。

  宋聞璟一如既往的,早早離開了公寓,應該是去公司了,年栀走出卧室,就看到照顧6情深的保姆正抱着孩子,大清早的,小小的6情深哇哇大哭,保姆一見到年栀,如同是看到了救星一樣,連忙撲上來,“太太!小少爺估計是餓壞了,不過我給他沖了奶粉,他又不要喝,還吐了,估計就是想要喝太太您的。”

  年栀連忙接過兒子,小家夥癟着小嘴兒,一聞到媽媽的氣息,這才稍稍緩了緩,隻是那雙小手無比猴急的開始抓着年栀的衣服。

  年栀知道,這是他要吃奶的節奏。

  她吩咐保姆,“阿姨,你去準備一下早餐,我來照顧就好。”

  保姆一走,年栀才掀起衣服,給兒子喂奶,可憐的6情深一見到白嫩嫩的,小嘴兒瞄準了就張嘴咬上來,年栀一擰眉,就感覺到小家夥已經在狼吞虎咽了。

  她抱着兒子坐在了沙發上,看着空蕩蕩的客廳,再看看自己懷裡拼命吃奶的兒子,不知道為什麼,心頭竟然涼飕飕了。

  她現在……是不是已經步入了黃臉婆的行列了?

  …………

  那個,宋聞璟,他好像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對她……那個了,以前抱着她就會忍不住軟磨硬泡的男人,這一個月來,竟然……規規矩矩的不說,有時候哪怕是偶爾看到自己在奶孩子,他好像也是……無動于衷。

  …………

  她是不是,對他沒有了吸引力了?

  年栀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這兩天,她不斷想着的就是這個事情,她竟然無比渴望着那個男人對她如狼似虎的樣子……

  天呐,她到底是怎麼了?

  -

  下午又喂了一次奶,年栀整理了一下,準備去醫院。

  她知道今天宋聞璟要去醫院複查,昨天晚上問了他,他也沒有回答,她怕是宋聞璟會忘記,所以就把孩子交給了保姆,自己出了門。

  當然,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去公司之前也不給宋聞璟打個電話,其實就是想要去“突擊檢查”。

  從公寓到公司,也就差不多3o分鐘的路程,年栀是自己開的車,她已經很久沒有開車了,所以路上開的很小心。

  到了公司,裡面的人自然是認識她的,現在整個葉氏都是宋聞璟真正的當家,她一路上都是暢通無阻,直接到了28層。

  他的辦公室還是原來的那一個,不過這段時間季揚不在他的身邊,他應該是新請了一個助理,年栀并不知道這個助理是男還是女,不過經過助理辦公室的時候,她就猜出來了,這個助理是個女的。

  因為辦公桌上放着不少的女性東西。

  年栀甩了甩頭,覺得自己真的是太過疑神疑鬼,現在很多高層的助手都會挑選女性,大概也是因為女性有着男性沒有的細心周到。

  …………

  她走到總裁辦公室門口,伸手剛準備敲門,忽然就聽到裡面傳來女人的一陣嬌.笑聲,然後就聽到有人說:“宋總,您倒是真厲害,我很佩服!哦對了,下午您不是要去一趟醫院麼?要不要我親自開車送您去呀?”

  “…………”

  年栀擡起的手生生頓住,她知道自己之前一直都處于一種極度糾結的狀況之下,害怕的事情到底是什麼,那麼這一刻就已經深切的體會到了。

  一個女人的聲音,還說的那麼甜膩,她也是女人,她哪裡會聽不出出來?

  何況宋聞璟他是誰啊?

  他什麼時候會和人在公司說話這麼随随便便的?以前她也跟在他的身邊上過一陣子的班,他在上班的時候,要求一貫都很嚴格,可是剛剛那女人的聲音……那麼随便,還那麼……熟絡。

  那人到底是誰?

  她真是想要推開門看看究竟,但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了那個勇氣。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總是會看到,男女能夠一起患難,卻是不能夠一起富貴,難道這樣惡俗的事情,也要發生在她的身上麼?

  …………

  難道,生了孩子,奶過孩子的女人,就真的不值錢了麼?

  所以他一直都不跟自己說結婚的事情,所以他這麼一個月的時間裡,都不碰自己,他以前要自己可不是這樣的……

  這不是她想多了吧?

  年栀咬着唇,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心頭的委屈如同是決堤的洪水,洶猛而上,還沒有反應過來,眼淚就已經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啪嗒啪嗒掉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模模糊糊的,她又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渾厚低沉,“……醫院要去的,不過我自己去就行了,時間差不多了,今天上午辛苦你了,你可以去吃飯了。”

  “宋總,那您呢?不然我們一去吧?”

  “我還有點事……”

  “…………”

  年栀再也聽不下去了,這哪裡是什麼助手秘書嘛?這根本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她咬着唇,伸手抹了一把眼淚,跺了跺腳,轉身就跑進了電梯。

  電梯門一關上,她揚起手中的包,對着電梯壁就用力一砸,裡面的東西又頓時掉了出來,她嗚嗚地哭出聲音來,嘴裡大罵——

  宋聞璟,你這個混蛋,你也是個混蛋!

  .....

  宋聞璟出了辦公室,就看到這段時間代替季揚工作的助手從電梯口出來,對方一見到他,馬上就迎了上來,“宋總。”

  他将外套穿上,看向助手,“下午我有點私事要處理,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别打電話給我。”

  “不是,宋總,好像剛剛樓下的前台說,年小姐剛剛上來了。”

  這個助手還是男性,是季揚親自挑選的人,雖然從來沒有正面見過年栀,不過既然是季揚親自挑選的人,那工作能力自然也是不在話下的,如果連自己的頂頭上司最重要的人是誰都不知道,那就不用再在這裡上班了。

  “什麼?”

  宋聞璟扣外套扣子的動作一頓,“年栀來了?”

  “好像來了有5分鐘。”

  “她人呢?”

  “…………”

  助手往後看了看,正好從辦公室出來一個女人,不過顯然不是年栀,他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但是剛剛樓下的人說了,年小姐是親自上來了,因為她之前在公司上班過,所以都沒有人帶路。”

  宋聞璟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了年栀的電話,誰知道,電話是通了,就是沒有人接。

  他又接連打了好幾個,還是一樣的情況,宋聞璟将手機放進了衣服口袋,攏了攏衣領,身後辦公室就走出來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拿着一粉紅色的資料夾,大概是聽到了剛剛兩人的對話,往宋聞璟身邊一站,嗤嗤笑着,“宋總,不會是你的小女人誤會了什麼吧?”

  “t…………”

  宋聞璟看向她。

  女人挑起秀眉,“很簡單啊,她現在不接你的電話是吧?可能剛剛她就已經上來過了,當然也有可能是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唉,我覺得她有可能是吃醋了呢,吃我的醋?”

  她說着又笑起來,眉眼彎彎的,那話裡行間帶着的都是調侃,隐約還能聽到一些幸災樂禍,“果然,普通的女人就是喜歡幹這種事情,宋總,你确定還要我繼續……唔,這個?”

  她揚了揚手中的資料夾,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宋聞璟重新将視線落在了女人的臉上,對于她的言辭,他沒有生氣,不過眉宇間的神色卻并不是很好,頓了頓才沉沉說:“以後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别特地過來了,我會讓我的助手聯系你,還有我需要你做的下半場,我晚上會發郵件給你,我先走了。”

  …………

  女人站在原地,看着宋聞璟那挺拔的身影,快速進了電梯,她歎息了一聲,對一旁站着毫不知情的助手搖了搖頭,“看到沒有?愛情啊,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毒最可怕的東西,我認識的宋聞璟,多麼的睿智,而且還非常的理智,不過你看她現在,為了一個女人……啧啧,什麼分度都沒有了,讓我親自從英國飛回來幫他籌備這種事不說,竟然現在還對我發脾氣!”

  Ba1ba1aba1a……

  “…………”

  助手輕咳了一聲,有些尴尬地轉身,然後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

  ...................................................

  年栀還是一個人開車,手機被她丢在了副駕駛的位上面,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都在響,上面跳動着的名字,是她不想接的。

  最後實在是煩了,索性就直接将電池給扣了下來,丢在了儀表盤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去哪兒比較好,但是不想回家。

  于是一個人,開着車子,漫無目的在街上亂竄,最後肚子實在是太餓了,停車,進了一家便利店買了點東西吃。

  她進去的時候,便利店正好是在播放一條即時新聞,一般的24小時便利店,電視機都是懸挂着的,年栀付錢的時候就正好聽到了主持人說到:“前任葉氏董事長,葉淩軍”這幾個字,她拿着錢包的手一抖,下意識地擡起頭來。

  畫面也正好一跳,跳到了警方抓人的一幕,不過這樣公開性的新聞,是絕對不會播太多那樣的畫面。

  不過年栀還是看到了最關鍵的一幕。

  應該是海關抓的人,葉淩軍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c市,現在已經被海關扣留,主持人正好說道——

  “……海關多日來的埋伏,終于在昨日下午5時,在c市xx碼頭繳獲一批走私進入本市的毒.品。目前逮捕的為首人員,就是前任的葉氏董事長,葉淩軍。據悉,葉淩軍1964年……”

  主持人後面還在說什麼,年栀卻已經聽不清楚,耳邊嗡嗡的,整個世界都像是驟然安靜了下來一樣,她捏着錢包,服務員叫了她好幾聲,才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

  “……小姐,您的找零,這是您的東西。”

  售貨員将東西都裝在了塑料袋裡,遞給了年栀,年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車的,她将東西放在副駕駛位置上,視線落又落在了儀表盤上,那個剛剛被她“解剖”了的手機,想了想,還是将手機的電池扣上,開機,一鼓作氣找到了葉景瀾的号碼,她隻猶豫了5秒,最後還是将電話撥了出去。

  …………

  其實沒有别的什麼意思,她從日本回來之後,就沒有主動聯系過葉景瀾,孩子的滿月酒,因為公司的關系,宋聞璟和她商量着,說是雙滿月在辦,所以她每天在家裡照顧孩子,也沒有時間見别人。

  可是現在……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給葉景瀾打個電話,她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的,她現在隻想着,葉景瀾的心情是如何的?

  其實葉景瀾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她不是看不到的,之前是顧忌着某些東西,但是現在……如果葉淩軍真的被抓了,或許這個世界上最難過的人,必定也是他了。

  電話響了2聲就被接通了,那邊是葉景瀾的聲音,有些意外地叫了她一聲,“年栀?”

  “景瀾,是我。”年栀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又問:“你在哪裡?”

  “公司。”

  葉景瀾說:“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大概在他的心中,自己應該是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所以他非常的意外,“有事麼?”

  “……沒,我……”他忽然這麼反問自己,年栀反倒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但是他們總不可能一輩子不見面,年栀想了想,還是說:“景瀾,我看到今天的新聞了,你應該看了吧?你有時間麼?我們見個面吧?”

  日本一别之後,葉景瀾就再也沒有主動聯系過自己。

  這一次兩人的再度見面,或許對于彼此來說,都算是翻過去了那陳舊的一頁,他們現在也是親人,不是麼?

  葉景瀾果然是沉默了片刻,最後才說:“年栀,我知道你要對我說什麼,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不是,景瀾,我……我的确是很擔心你,而且,現在如果葉淩軍真的被抓進去了,可能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就是你……”

  “你是想問問我,我會不會幫他?”

  年栀咬着唇,并不否認,因為她很清楚的知道,葉淩軍不是一個甘願伏法的人,所以他必定會垂死掙紮,但是對于宋聞璟和山下久智來說,不折騰個葉淩軍生不如死,肯定也不會罷休。

  或許宋聞璟這裡,還有缺口可以找,但是山下久智那邊,必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她也希望葉淩軍能夠得到最終的報應,他以前做了那麼多的壞事,說到底,必須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因為這是一個法治社會。

  可是她也不想看到,自己在意的任何一個人,雙方起沖突,還是因為葉淩軍。

  “他當初離開c市,就已經離開了這裡所有的一切,如今他再回來,犯了法,被抓了,也是他自己的事,我不會再幹預。”

  葉景瀾最後說:“年栀,你擔心的事情,不會發生。好好照顧自己。”

  年栀還想說什麼,忽然就聽到,電話那頭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恭敬地叫了一聲,“葉總”,然後隐約聽到她說:“剛剛樓下有個叫蘇畫畫的女人,她說認識您,和您約好了要采訪您的,但是我看了一下行程好像并沒有她的采訪,還有……她應該不是财經記者,好像是個娛記。”

  “…………”

  “年栀,我有點事,下次再聯系。”

  年栀動了動唇,葉景瀾就已經挂了電話,年栀盯着自己的手機屏幕,慢慢的就暗掉,她想着,葉景瀾還是不肯和自己見面,大概也是不想和自己談葉淩軍。

  其實對于他們來說,葉淩軍的存在,就是一個最不可能割掉的毒瘤,不過想着,他剛剛說話的時候,那樣平靜的語氣,也不像是裝出來的,也許……是自己想多了。

  …………

  但是,她剛剛好像是聽到了,蘇畫畫?

  蘇畫畫?

  …………

  為什麼她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總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聽說過,但是反反複複的咀嚼在唇齒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裡聽說過。

  蘇畫畫……蘇畫畫……

  好像是……晨晨和自己說過這個名字麼?還是……

  手機忽然震動帶着鈴聲,年栀剛到了嗓子眼裡的那個答案,頓時被突如其來的鈴聲給打碎,這種感覺,就像是本來心心念念的東西就到了嘴邊了,卻忽然被人一把丢掉……

  年栀心裡自然是有氣的,再加上看到那個來電名字,她的氣就更不小了。

  伸手用力摁了拒聽鍵,她再一次将手機丢在了儀表盤上,想了想,索性就不關機了,而是将手機調成了靜音,然後拿過一旁剛剛買的面包和牛奶,吃了兩口,忽然覺得抑郁的心,似乎是好了不少。

  也許是……他一個接着一個的電話。

  也許是……突然看到了那樣的新聞。

  誰說人還不自私呢?

  葉淩軍将她的家人,害成那樣,她懼怕那個人,她當然希望他可以得到最應該的懲罰,所以……她沒有想過讓他去死,但是她的的确确有想過,要讓他的行為付出最好的代價,那就是——坐牢。

  曾經他對自己的母親做的一切,有一天,他也應該去體會體會。

  用他的話來說,因為當年他沒有要了自己父母的命,而是将他們弄成那樣生不如死,是一件多麼高尚的事情,現在他也應該知道,真正的死亡,和生不如死的區别,到底是什麼。

  …………

  她開過了兩個紅燈,然後拿手機給山下久智發t了一條短信,隻有兩個字——謝謝。

  最後又給慕晨初發了一條短信——你是不是和我說過,一個叫蘇畫畫的人?

  …………

  過了1o分鐘,她重新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有未讀的短信,不過是慕晨初發過來的——

  “蘇畫畫?你問她做什麼?你見到她了?”

  年栀想了想,才輸入——“還沒有見到,你真的認識她?”

  這回,慕晨初卻是沒有立刻回複,年栀等了好久,這一次是電話和短信都沒有再進來,她看着上面顯示的電也不多多了,看一眼車窗外,都已經是夜幕降臨了,她難道真的還要在外面繼續晃蕩麼?

  未婚帶子女人的悲哀,大概就是在這裡?

  鬧鬧脾氣又能如何呢?都沒有地方去。

  ......................................................

  2個小時之後,年栀将車子停在了慕晨初的公寓樓下停車場,她從自己的手袋裡面找出了慕晨初離開c市之前,留給自己的公寓鑰匙,原本想着估計是用不到,沒想打今天還真是用到了。

  不想回家,也不想去找自己的父母,她貌似也隻能來這裡躲一躲了。

  不過慕晨初不住這裡有一段時間了,家裡什麼吃的都沒有,年栀又是廚房白癡,也懶得折騰慕晨初家的廚房,她将下午買來的面包和牛奶又吃了一點,充充饑,然後在衣帽間找了一套慕晨初的睡衣,跑去洗手間,洗了個澡。

  因為她是母乳喂養的,一下午都不讓孩子吃奶,說實話,奶水就會太過充足,而且還會發漲。

  别看年栀瘦瘦小小的,奶水倒是很充沛,平常在家裡的時候,6情深胃口挺大的,一天都得吃好幾次,她不會覺得難受,今天這麼一折騰,她到現在才覺得漲的不行,特别的難受。

  可是家裡有吸奶器,這裡又沒有這個東西?

  她洗了澡之後,吹了頭發,一低頭,就看到衣服上面已經沾上了很大的一塊,年栀臉龐紅紅的,一時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正躊躇着,公寓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門鈴聲。

  年栀一愣,這個時候是誰過來?不過也有可能是慕晨初的朋友,她連忙找了一件外套套上,跑去開門,因為壓根就沒有想太多,所以連貓眼都沒有看,直接就拉開了公寓的大門。

  卻是在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的一瞬間,陡然瞪大了眼睛。

  不過3秒,她就迅速反應過來,伸手就要關門,宋聞璟動作更快,大掌直接就壓在了門沿上,長腿逼近,身子一閃,就推開了門,進來。

  “…………”

  年栀倒退了兩步,還沒有來得及扣上的外套,因為她的動作敞得更開,她一手扶着玄關處的櫃子,站穩身子,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這個女人……

  宋聞璟的視線,赤.裸.裸,毫不掩飾的落在了她的兇口。

  那飽.滿的圓.潤,看上去,是如此的可口,而且……她是不是需要自己的幫助?

  …………

  不,這些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女人,現在脾氣又漸長了?一聲不響就走不說,還不接自己的電話,不接自己的電話就算了,竟然還跑來慕晨初的家裡,看着她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睡衣,這麼說來,她是打算在這裡過夜?

  …………

  宋聞璟本就深邃的眸子,更是暗沉了一些,他手背一甩,公寓的大門就砰一聲關上,男人清俊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修長的手指輕輕撥濃了一下領口的一口,黑發有些淩亂,大概是急急忙忙跑上來的緣故,但是年栀卻是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一股想要極力壓抑卻又隐約滲出來的焦躁。

  她才不怕!

  做錯事的人又不是她?她為什麼要怕?

  他現在就算是拿着一雙吃人的眼睛盯着自己,她也不怕!

  這麼一想,她下意識就停止了脊背,殊不知,因為喂奶的關系,本就大上幾号的圓.潤,因為她的動作,更是透出一種誘人的弧度,她還信誓旦旦的瞪着對面的男人,見他不打算出聲,她就先出聲——

  “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今天不要回家!我就要住在晨晨這裡,你自己去帶孩子吧!”

  宋聞璟感覺自己已經有太久沒有聽到她這樣帶着稚氣的“蠻不講理”了,其實說實話,年栀自己不知道的是,在陶婉恬找她說她和宋聞璟的婚事之前,她所有的心思都在兒子6情深的身上,别說是宋聞璟這段時間沒有碰她,是她根本就不給他碰的機會。

  平常他上班比較忙,一回家,她不是已經呼呼大睡,偶爾他動手動腳一下,她就嚷嚷着自己帶了一天的兒子很累……

  宋聞璟哪裡舍得讓她受累?就一直都忍着。

  所以現在,她簡簡單單一個動作,他就會控制不住呼吸加重。

  “為什麼不想回家,嗯?還不接我電話,給我一個你生氣得要離家出走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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