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趕出豪門後,假千金她驚豔全球

  薄嶼庭聞言更意外了,就問林霧同顧堂章怎麼會平白無故說起五行往事。

  據他的了解,前任殡葬行主一家被滅門之事屬五行秘聞,顧堂章不應該知道才對。

  林霧也沒有瞞薄嶼庭,将自己與顧堂章的談話内容如數告訴他,包括自己還沒将當年隊員仍有存活者之事告訴顧堂章。

  薄嶼庭認真的聽着,聽完皺了皺眉,同林霧一樣的想法。

  “那個将幹皿藤送去前任殡葬行主家的年輕人,不僅和池教授是同個福利院出來的孤兒,還都和‘5o11’案涉案人員有關,過後又消失的幹淨,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我看他八成和池教授一樣,和地下城有說不清的關系。”

  總之不會是無關人員就是了。

  不然那個時間段,他和池仰芝為什麼要見面?難道是就兒時情誼叙舊嗎?若是叙舊,池仰芝事後為什麼不記得有那麼一回事?

  薄嶼庭心思一動,試探的提議:“一般來說,個人親曆的事情,很難做到完全不記得,失憶的再嚴重也會有潛意識裡的蛛絲馬迹。既然如此,小姑娘不是會催眠嗎,有沒有想過催眠池教授問一問?”

  再想辦法查真相,也不如問親身經曆者來的快且準确。

  林霧微怔,猶疑片刻。

  她不是沒有想過催眠問詢,但是……

  “我聽顧堂章他們的意思是,老師現在表面上看是正常了,可是一直沒有真正的痊愈過。催眠問詢确實是個好法子,可一個控制不好的話,也有可能刺激到老師,讓她病情複發加重。”

  這樣的風險,林霧不想冒。

  薄嶼庭也隻是突然湧現的念頭,并沒有想真的要去做,見林霧否定了便将其略過去不提了。

  他繼續道:“那先不提池老師和那個年輕人的事了,說說殡葬前任行主之事。”

  林霧正色道:“你說。”

  薄嶼庭道:“我師父那幾個故交告訴我,當年确實是殡葬行主先從嶺南得到了其親弟弟的下落,其他幾行一并出人去尋。然而沒有結果不說,還折了不少人那讓四行大傷元氣。”

  “因此,當他們看到殡葬行主家中出現幹皿藤後,就疑心事殡葬行主想一家獨大,故意騙他們。畢竟他們去嶺南是真的沒查到什麼,誰知道殡葬行主說的下落是不是真的。他們便找上殡葬行主要說法,可最後演變成了一場激烈的沖突。”

  “事後得知真相也晚了。他們同殡葬一行剩下的門人交談,以永不再動他們,并提供資源賠償,換他們離京去南方,就此作罷。”

  這部分和林霧知道的是一緻的。

  她道:“冷霖鋒,看來他就是當年幸存的門人,并沒有如當初的約定作罷,還惱恨着其他四行,以緻現在和霍家人聯手。”

  薄嶼庭聽到冷霖鋒的名字,再次皺眉,但思及往事,這次他沒說冷霖鋒什麼。

  他道:“殡葬一行是遷往南方了,其他四行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什麼意思?還有别的事嗎?”林霧問。

  薄嶼庭目光落在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出的照片,道:“我師父的故交說,那之後黑市沉寂了一段時間。就在衆人開始遺忘時,有一天其他四行卻突然收到了這個幹皿藤,上面帶的皿經鑒定就是殡葬前任行主的。”

  林霧聽的愣了下。

  薄嶼庭道:“四行當時以為是殡葬一行的門人不顧約定要為行主報仇,寄這個來警告挑釁他們。但他們查過後,發現殡葬一行根本沒人回京,這幹皿藤也不是他們寄的。因着幹皿藤是突然出現在他們的地方,他們也沒法查寄件人和源地。”

  “但他們實在不放心,想方設法的查它是怎麼回事。而我師父那段時間整天都早出晚歸,且獨自出行,不許人跟着。我想,應該就是那時,我師父見了顧總,告知他殡葬行主一事。”

  “後來,我師父忽然親自在行内挑選了幾名有天分有能力的青年,把他們送走了。至于送到了哪兒,做了什麼,師父他老人家是一手包辦的,沒有讓任何人插手,也沒告訴任何人。”

  薄嶼庭說到這沉吟了幾秒,然而他也想不通,道:“我師父那幾名故交說,直到我師父收我為徒又去世,他們都沒再見過當初被送走的那幾人,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活着。”

  林道:“你師父是不是不甘心嶺南的結果,想再派人去尋?”

  “不會的。”

  薄嶼庭搖頭,“我師父後來再未涉足嶺南,連提都不提。不過他倒時有給殡葬一行的人行便利。他那幾名故交也說,這些年來我師父像是忘記了嶺南之事,專心經營古玩一行。”

  頓了頓,薄嶼庭補充道:“話說回來,我師父與其他幾行逐漸斷了聯系,正是從他當初選人送走開始。那之後無論其他幾行邀請我師父做什麼,我師父都沒有答應過,連玄門的邀約都不應。”

  林霧聽着更覺奇怪了。

  薄嶼庭屈指點了點屏幕,“他們還說,我師父一直收着它,怕是殡葬前任行主之事帶給他的沖擊太大,他始終沒忘記過,才把這幹皿藤收到至今。他們問我怎麼處理它。”

  “那你怎麼打算怎麼處理?”林霧問。

  薄嶼庭有些頭疼。

  須臾,他歎道:“還是收着放好吧。這畢竟間接和‘5o11’案有關,且又來的不明,或許以後會派上用場。但我是真的沒想到,當年‘5o11’案後居然沒結束,又牽連出了那麼多的事。”

  林霧也沒想到。

  不過思及當年那隊遠赴海外的隊伍沒有全軍覆沒,後面又在做着什麼事,便覺得牽連出這些似乎也沒多麼意外了。

  發生再多,到底也就是圍繞着一個中心——“地下城”。

  看着薄嶼庭,林霧突然問道:“你是怎麼和苗行主認識,還拜他為師的?”

  這話題轉的太快,薄嶼庭一怔,見她感興趣,詳細告訴她道:“是幾年前我從黑市查‘5o11’案時意外認識的,起初他老人家看到我第一眼就說與我有緣,想收我為徒。我沒有答應。後來被他幫過幾次,我為報恩便應了。沒過多久,他老人家去世,把古玩一行交到我手裡,臨終前叮囑我,不要讓古玩一行摻和任何事。”

  仔細算來,他和師父苗人歲的相處竟然也沒有太多。

  “其實我當初願意拜他為師也有私心,”薄嶼庭抿唇,“五行畢竟涉案‘5o11’,我想着要是能深入古玩一行,或許能發現什麼。但他老人家待我不錯,也真的信任我,去世後把一切都留給我了。”

  林霧鬼使神差的問:“他在那之前與你素昧平生,收你為徒後好像也沒有和你相處多久,那他對你的信任是哪兒來的?是因為你這個人有能力經營好古玩一行,還是因為你——”

  想到什麼,林霧話音戛然而止。

  但男人已經意會到了她什麼意思,登時臉色微變。

  “——因為我姓薄嗎?”

  薄嶼庭微眯起眼,“因為我姓薄,我小叔叔是薄青城,而他第一眼看到我就從我的長相上認出我的身份,才要收我為徒,把古玩一行交給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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