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纏綿意:瘋批太子他不禁撩

第243章

  “太子哥哥,你在裡面嗎?”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沈叙正在穿戴錦服,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為沈叙拖着衣袍的小太監偷偷擡眼去瞧沈叙的臉色。

  成冠禮的步驟是使得沈叙頭疼,隻是竟想不起來門外站着,喚自己“太子哥哥”的是什麼人。

  小太監看出沈叙的心思,忙打着笑臉道:“太子殿下,外面的是祝家小姐。”

  沈叙聞言眉頭微蹙,他這位名義上的表妹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跟她那個惹人煩的哥哥一樣,明明祝秉文與祝允準已經将奪權放在了明面上,她卻不合時宜的将目光放在太子妃的位子上。

  “太子哥哥!”

  沈叙下意識往門口看去,祝弦月不顧宮人的阻攔,已經沖了進來,大方的朝沈叙招手,臉上羞澀的笑容不散。

  沈叙外袍還未穿戴整齊,此時冷不丁被打斷,宮殿中的丫鬟太監們都忍不住去沈叙的臉色,畢竟他們這位幾月前才回京的太子殿下脾氣實在是算不得好。

  沈叙的目光一凜,周身的氣魄瞬間化成戾氣,将衆人包裹,如同被侵犯領地的猛獸扼住了咽喉,一種絕望的窒息感鋪面而來。

  他手一掃,手邊的茶盞應聲落地。

  小厮們這才如夢初醒,腿一軟跪了一地,将頭直直磕在地上,高呼道:“太子殿下息怒。”

  祝弦月也被眼前的狀況唬到,臉色煞白,哪裡還有方才落落大方的模樣。

  “是誰放她進來的。”沈叙聲音淡淡,目光冷冷在下人身上掃過。

  門外的太監瞥了祝弦月一眼,聲音顫抖道:“太子殿下,奴才已經向祝小姐說明了您在裡面,可是祝小姐非要闖進來,奴才實在是攔不住。”

  “攔不住?”沈叙冷笑出聲,“你們這麼多人,攔不住她一個?”

  沈叙此話一出,衆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當然不是他們攔不住,這祝家是太子殿下母族,打斷骨頭連着筋,雖說這太子妃的位置已定,可是兩個側妃的位置可還空着呢,曆代的帝王為了抱住母族的盛寵都會選母族中的女子入後宮中,這祝家适齡的女子隻有這祝家小姐一人,他們這幫為奴才的哪裡敢攔?

  “都給孤滾出去,自己去領罰。”沈叙轉過身去,理了理袖口,沒有再看一眼。

  祝弦月咬咬牙,嘴一撇啞聲道:“太子哥哥若是要罰,罰我就好,是我思念太子哥哥心切,這才失了禮數,太子哥哥莫要遷怒旁人。”

  她倒不是心疼那幫奴才,隻是在沈叙身邊伺候的,都是宮中的老人,平時連宮中的娘娘都不敢輕易得罪,若是因她受罰……怕是她今後進宮,不知會被穿多少小鞋。

  可是跪地的下人們沒有一個感謝于她,倒是紛紛倒吸一口涼氣,祈禱着她趕緊閉嘴不要再多嘴。

  果不其然,沈叙隻瞥了祝弦月一眼便氣極反笑,“你可知你在說什麼?孤遷怒于他們?”

  “莫說是罰,就算是孤想要誰的命,那也是皇恩,你懂麼?”沈叙朝祝弦月走去。

  沈叙主動靠近,按理說祝弦月應當有所欣喜,可是祝弦月隻覺得全身發寒。

  皇恩。

  方才祝皇後話裡話外的意思,也是在告知祝弦月不要逾矩。

  祝弦月頭重重磕在地上,手攥得生緊,她不明白,明明姑姑與太子哥哥與她是一家人,沾親帶故的,尤其是姑姑,都流着祝家的皿,為何要在自己面前擺那麼大的架子?

  “祝弦月,你以為我懲罰了他們,就不會懲治你了麼?畢竟你才是使得他們受罰的罪魁禍首。”

  沈叙眼神一轉,看向退至一旁的下人們,他們縮在角落,可看着祝弦月的眼神無不幽怨。

  聞言,祝弦月猛得擡起頭,眼中淚欲落不落,“太子哥哥,你要罰弦月?”

  沈叙實在不喜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隻覺得心煩不已,他勾唇一笑t,眼底盡是嘲諷,“難不成孤不該罰你?原本孤覺得此事說給舅舅聽便好,讓舅舅對你多加管教,不想你在宮中受罰,污了祝家的名聲,讓人覺得祝家的家教上不得台面。”

  祝弦月聞言幹笑兩聲,話中盡是僥幸,“太子哥哥你不會這麼對我的,你也是祝家人,怎麼能眼睜睜看着祝家名譽受損呢?太子哥哥,我可是祝家的嫡女,若是現在我在宮中受罰,那祝家所有出嫁的女眷,恐怕都要受婆家置喙。”

  沈叙拿起一旁的純鈞劍,手一動,劍鞘就将祝弦月的下巴挑起,看着她那張與祝秉文相似的臉,沈叙就說不出的煩躁,果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養在何處都沒有,骨子裡隻有自私自利。

  “誰跟你是一家人?我姓沈,是大景儲君,你算是什麼東西?”沈叙看着祝弦月那張鐵青的臉,眉頭一挑,接着道:“再者說,嫡女?舅母隻有祝允準那一個兒子,未曾聽說有什麼女兒,你是哪門子的嫡女,嗯?”

  “太子哥哥,弦月在滿月的時候就記在了母親名下,我是母親的女兒啊!我是祝家的嫡女……”

  沈叙厲聲打斷道:“現在想起舅母是你的母親?你和你那個混賬哥哥将祝家攪得烏煙瘴氣,從嫡系奪權的時候,怎麼沒想着舅母是你母親,祝允準也是你哥哥?”

  祝弦月看着沈叙那雙淩厲的眸子,如不見底的寒潭,一股冷意從祝弦月的心上生起,猛得上竄,在腦中炸開了花。

  被拆穿的心虛與多年名不正言不順的事實被沈叙輕描淡寫的提起,她怕極了!

  “太子哥哥,你相信弦月,所有的所有,都是哥哥,不!都是祝秉文一個人做的,跟弦月沒關系,弦月是真的心儀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不能因為祝秉文,就如此對弦月!”

  祝弦月扯住沈叙的袍角,哭的聲淚俱下。

  沈叙不喜旁人的觸碰,猛拽一把,将衣袍從祝弦月手中拽出,引得祝弦月跌坐在地。

  “你把孤當傻子?你以為孤沒有查過麼?你跟你那個哥哥都做了什麼好事?還有,是你那個哥哥讓你往孤身邊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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