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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陸容淵太會哄人

一切都那麼剛剛好 瀟騰 2754 2024-06-01 22:14

  蘇卿一個哆嗦,欲哭無淚,就差跪下對身後的人喊一聲“大哥,別殺我”。

  真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

  蘇卿壯著膽子回頭,在回頭那一霎那,她都微眯著眼睛,沒敢全睜開了,也沒完全看清捏住她肩膀的人是誰。

  直到頭頂響起一道沉冽而熟悉的聲音。

  “卿卿。”

  聞言,蘇卿猛然擡頭,見到陸容淵那一刻,她激動的都快哭了。

  “卿卿,你有沒有事?衛東衛西說酒店著火,與你失去聯系,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多擔心。”陸容淵將蘇卿一把擁入懷裡,寬厚的手撫著蘇卿的腦袋,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陸容淵在得知蘇卿失蹤後,立即趕回來找人,他已經找了一個多小時了,這一個小時裡,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老公。”蘇卿抱著陸容淵,突然嚎啕大哭。

  她這輩子還沒這麼肆意的哭過。

  這一哭,可把陸容淵嚇得夠嗆,手足無措:“老、老婆,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傷著了?”

  蘇卿搖頭,一個勁的哭,也不說話,那一刻,陸容淵就成了她的全部。

  自從當年母親去世後,她學會了把眼淚流回眼眶裡,眼淚這東西,隻會讓別人看笑話。

  遇見陸容淵後,陸容淵又把她寵回成了個孩子,可以肆無忌憚的笑,肆無忌憚的哭。

  街上涼風颼颼。

  陸容淵先將蘇卿帶回車上,給她遞紙巾,目光溫柔的看著她:“老婆,是不是我剛才嚇著你了?”

  蘇卿還是搖頭,啜泣著說:“我看見我媽了。”

  陸容淵怎麼都沒想到會是因為這,他愣了一下,寬慰道:“可能是因為最近清明節要到了,丈母娘想你了,你也太想丈母娘了,才會出現幻覺,回去我們多給丈母娘燒點紙。”

  陸容淵自然還不知道丈母娘真活著。

  聽了這一番寬慰,蘇卿一下子止住了哭聲,重復一遍:“我看見我媽了……”

  陸容淵點頭:“嗯,你剛才說過了。”

  蘇卿又說:“不是鬼魂,是活人。”

  陸容淵盯著蘇卿遲疑了幾秒,在這嚴肅的氛圍下,試探性地問:“詐屍?”

  “不是詐屍,是詐死。”

  陸容淵臉上的表情凝固了幾秒後,說了句:“卿卿,這老丈人跟丈母娘還真配,連詐死都想到一塊兒去了。”

  蘇卿瞪了陸容淵一眼後,將頭扭到窗外,氣不過,又扭回來,用手打了陸容淵幾下,當然,就跟撓癢癢似的力道差不多。

  “陸容淵,我都哭的眼睛腫了,你還說這樣的話。”

  陸容淵粲然一笑,將蘇卿的手捂在手心裡:“傻卿卿,老公逗你呢,丈母娘沒死,你卻在大街上失魂落魄,又哭成這樣,先讓我猜猜,你是不是在生氣丈母娘這些年沒去看過你?”

  蘇卿訝異,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真會讀心術?”

  陸容淵笑笑,食指指著蘇卿心髒的位置:“別人的心我不懂,自己老婆的心思,那是必須懂,這是已婚男人的必修課。”

  陸容淵的笑就像春風潤無聲,蘇卿的心情不知不覺就好了很多,剛才那種偏執的想法也淡了許多。

  蘇卿垂眸,默認:“就在剛才,我見到我媽時,我震驚到難以置信,我欣喜若狂,也很難過,luis隻是我媽認的幹女兒,她對luis是那麼的慈愛,溫柔,可這十八年來,她有無數次回帝京看我的機會,她卻沒有回來看過我一眼。”

  說著說著,蘇卿的情緒又來了,她看著陸容淵:“我就是想不明白,我也是個母親了,可我還是不能理解她的做法,老公,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鑽牛角尖?”

  陸容淵心疼的嘆息一聲,將蘇卿擁在懷裡,讓蘇卿的頭靠著自己的兇膛。

  “無論我們多大了,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妻子?丈夫?媽媽?父親?我們在自己母親面前,始終是個孩子,是孩子,就會渴望父母的疼愛。”陸容淵安慰道:“沒有誰對誰錯。”

  蘇卿擡眸,下巴抵著陸容淵的兇膛,望著他看了一會兒,心中一動,唇湊過去吻了吻下巴。

  蘇卿雙手按著他的肩膀處,陸容淵也配合著,慢慢地往後仰。

  蘇卿將陸容淵按倒在車座椅上,因為車子空間窄,她索性跨坐在陸容淵的腿上。

  “卿卿,輕點,腿…疼。”

  “sorry!”蘇卿連忙坐到另一條腿上,她輕輕拍了拍陸容淵的傷腿:“不是說恢復得很好嗎?”

  “剛才又碰著傷口,看來又嚴重了。”

  一般陸容淵能忍的傷,那肯定就忍了,像剛才這麼好的“吃肉”機會,以陸容淵的性子怎麼會錯過?

  蘇卿將車內的燈光打開,才看見陸容淵的大腿處又出皿了,哪怕是穿著深色的褲子,皿跡也都很明顯。

  “怎麼這麼嚴重?你個傻子,也不知道處理,半天了也不吭聲。”蘇卿又氣又心疼。

  “沒什麼大礙,皮外傷。”陸容淵雲淡風輕一笑:“對了,樓縈與萬揚都就回來了,他們在酒店裡休息。”

  救回樓縈與萬揚後,陸容淵急著找蘇卿,這才沒來得及處理傷口。

  在救樓縈他們時,腿上的傷口再次裂開。

  “先去醫院。”蘇卿下車,坐到主駕駛去:“你指路,我不識路。”

  這小鎮,陸容淵十分熟悉。

  不過二十分鐘,他們就來到了鎮上一家醫院裡,醫生幫陸容淵重新縫合傷口,蘇卿看著都肉疼。

  蘇卿看了看傷口,說:“這下大婚時腿應該好不了了。”

  陸容淵:“……”

  “老婆,你這語氣怎麼聽著好像有點高興的意思?”

  是他的錯覺?

  蘇卿被看穿心思,尷尬的輕咳兩聲:“怎麼會呢,我的意思是,欠樓縈的艷舞,是不是可以賴賬了?畢竟你是為了救他們兩個舊傷復發的。”

  陸容淵站起來,伸手示意蘇卿扶著。

  蘇卿心領神會,立馬伸手去扶,白了陸容淵一眼:“大爺作派學的很像啊,都學會使喚我了。”

  陸容淵勾了勾唇,裝虛弱,將腦袋往蘇卿的肩膀上一靠:“老婆,失皿過多,有點頭暈。”

  “裝的一點都不像。”蘇卿一邊吐槽,一邊扶著陸容淵往外走:“為什麼你聽到我媽沒死,反應這麼平靜?”

  這換做一般人,不是應該很震驚嗎?

  甚至會覺得她在胡說八道。

  然而陸容淵很平靜的接受,平靜的信了。

  “很奇怪嗎?”陸容淵反問:“這不就是你爸媽的一貫作風嗎?”

  蘇卿輕哼一聲:“別搞得你好像跟他們很熟似的。”

  “你完全繼承了你爸媽的優良基因,我還需要認識他們?認識你就夠了。”

  蘇卿怒:“陸容淵,你再說一句試試?”

  拐著彎罵她呢?

  陸容淵趕緊轉移話題:“卿卿,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厲國棟已經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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