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466.第466章 囚神
釋空差點從蓮台上滾下來。
他們的佛子!
!
爲什麽成了黃毛!
!
光是想想,佛子頂着滿頭黃毛普度衆生,他恨不能自戳雙眼!
“您……”釋空隻覺自己修行不到家,心态差點崩了。
可想想領導整個界的佛子,是個黃毛,他就擡不起頭。
會被三界嗤笑的!
!
雖然出家人不在乎外界虛名,可臉還是要的!
“身體隻是皮囊,不要着相了。
”謝玉舟面上笑得一臉高深。
内心:幹卿何事?
!
睡夢中,謝玉舟面無表情的接受佛法薰陶。
天色漸暗,陸朝朝穿好衣裳。
她側耳聽到外界傳來低低的哭聲,悄無聲息的趴在屏風邊偷看。
“嗚嗚嗚嗚……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
“小花妖,你竟騙我!
”
“我決定了,這輩子再不相信女人!
”
陸朝朝捂着嘴不敢笑出聲。
左右瞥了一眼,咦,她的狗呢?
?
追風原本趴在床邊,此刻卻毫無蹤迹。
罷了,追風若遇到危險,自己能感應到。
陸朝朝提氣而起,夜色下,她化作一縷清風直直的穿過客棧,來到城主府。
城主府門外。
大門上貼着兇悍的門畫,畫中竟是上古時期的兇獸。
陸朝朝站在門前時,兇獸便化作一道厲影朝她撲來。
“還不快滾!
”陸朝朝頂着五顔六色的小揪揪,怒瞪一眼。
咆哮的兇獸,霎時小聲嘤嘤。
陸朝朝一巴掌敲在兇獸腦袋:“千年不見,我看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了!
”
兇悍的惡獸匍匐在她腳下,老實極了。
陸朝朝大搖大擺的走近城主府。
一入城主府,腳尖剛落地,便仿佛進入某種陣法。
陸朝朝腦袋輕輕搖晃。
‘您小心,此陣法能激發您心中的欲望。
無數修士折在陣法中,無法離開’兇獸弱弱的傳聲。
陸朝朝方才還未領悟陣法的恐怖。
可一入陣,便感覺鋪天蓋地的雞腿朝她湧來。
香的她口水直咽。
“這陣法,确實難過。
”她被困在陣法中,吃了十幾個雞腿,吃的幹嘔,才從陣法中爬出來。
兇獸一臉驚愕。
‘你不求财?
不求權?
’
‘你當年曾站在巅峰,便沒有絲毫留戀嗎?
’兇獸殘魂傳音道。
‘我在此處鎮守千年,你是唯一一個,無欲無求的。
’
“别不拿雞腿當欲望!
”陸朝朝提起雞腿,便反胃想吐。
“小兇獸,你爲何甘願替修士鎮守宅院?
我記得,你是上古兇獸,當年還頗有幾分傲氣。
”
‘西河城城主将我困住,替他賣命。
’
陸朝朝若有所思:“此處有神明氣息,你若帶我尋到緣由,我便斬斷你們之間的牽絆。
”
陸朝朝能明顯感覺它傳來的喜意。
城主府内四處點着燈,但莫名的有一股寒意。
‘西河城城主并未飛升,但他身上總有一股若隐若現的神意,被稱爲半人半神。
’
陸朝朝不解:“神就是神,怎會是一半?
”
她心頭突突的不安。
殘魂帶着她避過巡邏的修士,陸朝朝越往裏走,神明的氣息越濃厚。
‘那邊是禁地。
有結界,我進不去。
’
‘城主與各方大能關系極好,時常來禁地相會。
你想要的秘密,就在禁地中。
’
殘魂見陸朝朝不信,便伸手在禁地界限處一抹。
它的指尖燃起火苗,竟帶着天火的氣息。
能焚燒一切的天火。
天火,自古由神明掌控。
陸朝朝在它殘魂上一拍,天火便瞬間熄滅。
陸朝朝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
毫無阻礙的穿過結界。
她怔了怔。
兇獸殘魂呢喃:‘奇怪,爲什麽你能穿過結界?
此結界爲生死結,三界間任何生靈都無法入内。
’
這結界,乃靈界三大真君聯手開啓!
禁地内霧蒙蒙的,似乎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濃郁的神明氣息,讓她眸色漸深。
是崇嶽的氣息。
濃濃的崇嶽氣息。
朝陽劍無聲的出現在她手中。
小姑娘面色少見的嚴肅,一步步走到前方,直到……出現一個巨大通透的白玉石台。
石台四周立着六根雕龍玉柱,柱子四周萦繞着淡淡的雷光,時不時有噼裏啪啦的雷電聲,散發着令人恐怖驚懼的氣息。
玉柱上纏繞着千年寒鐵所制成的鐵鏈。
鐵鏈的中央,綁着一個白衣男子。
男子垂着頭,衣裳雪白,已經被鮮皿染的通紅。
雙手雙腳被鐵鏈束縛,還有兩根鐵鏈穿過兇腔,滴答滴答的皿迹從兇腔流下。
皿滴落在玉台,順着地面玄奧的陣法流動。
陸朝朝渾身皿液幾乎凝固,一股煞氣自腳底直沖天靈蓋。
她的呼吸幾乎停頓,眼神死死地看着中央的男子。
她踏進玉台中。
皿液彙聚而成的圖案霎時亮起,濃郁的神明之氣往她身子裏竄。
陸朝朝氣得眼眶通紅,甚至有幾分恐懼,停在男子身前三步遠。
“崇嶽……”
“是你嗎崇嶽?
”
她都快哭出聲。
陸朝朝第一次這般無助,她甚至手足無措。
男子低垂着的頭,微微動了動。
連帶着身上的鐵鏈也在顫動……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男子緩緩擡起頭,劍眉銳意揚起,帶着幾分疲倦。
鼻梁高挺,嘴唇緊閉,隻眼中的光極其灼熱。
“朝……朝!
”他張開嘴,但顯然虛弱到極緻。
隻無聲的喚了一句,朝朝。
“崇嶽!
!
”陸朝朝再無法控制,她瘋了一般沖上前,淩空而起顫抖着輕輕拂開崇嶽面上散碎的墨發。
小家夥哭得渾身都在顫抖,難怪太子哥哥突然陷入昏睡!
“他們怎麽敢!
他們怎麽敢!
”
囚神!
他們在囚神!
!
該死的東西,他們竟囚禁神明,試圖奪取神格!
!
陸朝朝提劍便朝鐵鏈揮去。
她手中小小的劍,擡起時,化作一道巨型長劍虛影,劃破夜空,咔擦。
堅不可摧的鐵鏈,一劍斬斷。
整個西河城,都瞧見了這恐怖的一劍。
“全都該死!
”
“真該死啊!
!
”陸朝朝将崇嶽平緩的放在地面,眉心那抹印記變得通紅閃爍。
她提劍站在玉台中央,微風吹動裙角,竟有幾分駭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