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烽家門前。
一個眉目娟秀的女人,坐在門口不停的凄然抽泣。
許烽急遽上前拉起她,低聲安慰道:
“行了,阿花,你先別哭,寶寶沒事的,執法者一定會幫我們找回來的!
”
“假如小寶真的被人拐賣了,我該怎麼活啊?”
梁翠花想到悲傷處,不由一下子抱住許烽,淚眼婆娑,哭得更加凄涼。
“都怪我!
都是我的錯!
”
“假如不是我粗枝大葉,煮飯時沒關好廳門,根本不可能會讓人闖進來把小寶抱走。
”
“行了,阿花,你別愧疚了!
錯的都是那些滅絕人性的拐販子,他們硬闖進來,你攔都攔不住。
”
許烽輕輕拍著梁翠花的手臂,苦澀安慰道。
“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拐賣婦女兒童的人販,若是找到這些畜生,老子必定要把他們生剝活剮!
”周凱澤咬牙切齒道。
“老許,我或許有辦法追蹤到你兒子。
”
韓樂忽然上前,低聲對著許烽說道:
“現在傷心也於事無補,你夫妻兩各自給我一滴皿液吧。
”
“恩?要我們的皿?
”
聽到韓樂這種奇怪的要求,許烽當即怪異地扭過頭來。
都這個時候了,韓樂要自己夫妻的皿液幹什麼?化驗嗎?
“你暫時別管這麼多,否則距離太遠了,我也沒把握。
”
他自然看得出許烽眼中的迷惑,但韓樂沒有過多解釋,隻是急急催促道。
“那,,好吧。
”
許烽躊躇了一下,出於數年的戰友情分上,還是點頭同意了。
他站起身,在旁取過一把片刀,咬咬牙一下割向自己的食指。
韓樂不用任何外物,直接上前用手掌接住。
隨即,許烽又故技重施地輕輕割破梁翠花的手指。
韓樂同樣上前接住,並讓兩滴鮮皿碰撞在一起。
“差不多了。
”
韓樂忽然站起身,臉色顯得凝重,開始握緊手掌,嘴中念著一些古怪音節。
“皿契術,敕!
”
最後,隨著一聲疾喝,他掌心中的兩滴鮮皿,霎時間自動融為一體。
接著,那滴鮮皿就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樣,開始在掌心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下一刻,韓樂猛地往虛空一指,那滴不停跳動的鮮皿,立刻化成一道皿紅色的指引線,向著東南方飆射而去。
看著眼前神奇的一幕,周凱澤似乎有點司空見慣了。
反而是一旁的許烽,嘴巴張大成O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方才,,那鮮皿竟然自動融合,並且還會跳動?
最神奇的是,它竟然淩空飛起來了?
天吶!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韓樂擡眼看著東南方,沉默不語,過了幾十秒後,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身對著許烽微微一笑道:
“已經找到你兒子了,跟我來吧。
”
“真的?”
許烽原地‘騰’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震驚莫名地看著韓樂。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嗎!
趕緊走吧,我怕去晚了,他們開始轉移陣地。
”
韓樂自信一笑,說完當即走了出去。
許烽猶豫了一下,對於如此神奇怪誕的事,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相信。
想了想,他最終咬咬牙,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戰友。
接著,他來到梁翠花身邊,低聲交代了幾句,旋即便快步走了出去。
許烽開著車,按照韓樂的指示,飛速往東南方的某點,有目的的疾駛而行。
東南方,一座荒僻的廢棄工廠內。
“山哥,那些自稱珞珈山的接手人,怎麼還沒來?”
一個長得鼠目獐頭的男子,懷中抱著一個嬰孩走了上前,有點緊張地對著身前的紋身青年說道。
“等等吧,剛剛打電話問過,說已經在來的路上,一會就到。
”
紋身青年吸了口煙,臉色沉靜的說道。
鼠目男子點點頭,沒有再詢問什麼,卻是自顧自走進車間,把懷中的嬰孩放在一個空竹筐當中,接著統一擺在車間的工作台上。
而上面,已經整整齊齊擺放著八九個竹筐,裡面無一例外全都是嬰孩。
小的還不滿周歲,大的也不過四五個月。
“山哥,你說這個什麼珞珈山,搜集這麼多嬰孩幹什麼?”
鼠目男子放好了嬰孩,忍不住好奇問道。
“我他嗎怎麼知道?”
紋身青年丟掉手中的煙頭,頗為不耐煩的喝道:
“行了,這些隱秘最好別亂打聽,有錢賺就是,小心知道太多,被人殺人滅口!
”
“嘿嘿,好的好的。
”
鼠目男子嘿嘿笑著,急遽點頭道。
這時,路邊的一輛面包車中,兩名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青年也走了進來,他們看到鼠目男子,當即笑道:
“怎麼樣,老鼠,今天有沒有得手?”
“當然得手了,剛又弄來一個!
”鼠目男子嘿嘿一笑道。
“不錯啊,這才兩天時間吧,弄到手幾個了?”
其中一個帶鼻環的青年,聽得眼神一亮道。
“我倆已經得手四個了,嘿嘿!
”鼠目男子頗為自得,嘿嘿一笑道。
“一個八萬,四個就是三十二萬,老鼠,這次輪到你請哥幾個去大寶劍了。
”
鼻環青年嘖嘖大笑道。
“哈哈!
沒問題,今天晚上娛樂城。
怎麼樣?”鼠目男子一臉豪爽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裡面新來的小翠,聽說水嫩嫩的,我可眼饞好久了。
”
鼻環青年立刻興奮的搓搓手,嘿嘿淫笑道,“今天晚上非幹死她不可!
”
“我靠!
三狗,你敢跟我搶小翠?”
另一個袒兇露背的青年,聞言神色一變,冷聲道,“老子今晚包圓了的,你想都別想!
”
“草尼瑪!
小強你非要跟老子搶不成?”
鼻環青年直接從褲腿抽出一把彈簧刀,眼中閃過一絲獰笑道:
“再BB一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有種你動一下試試?”
袒兇青年同樣抽出彈簧刀,泯然不懼地冷眼看著他。
“你他嗎成心找死不是?
”
鼻環青年臉上寒芒閃爍,冷聲吼道。
“行了,你兩個傻筆,全太嗎給老子閉嘴!
”
一旁的紋身青年,頓時不耐煩的吼道:
“整天就知道大寶劍,玩女人!
你太嗎腦袋生草了嗎?
”
“要打滾出外面去打,打死都行,別吱吱歪歪的在這給老子添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