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大哥竟然是中海沐足城的刀疤哥?
”
“怕了吧?
我大哥目前已經是中海城的頭號人物,天黑之後,整個中海城的夜場都是他罩的!
”
見韓樂竟然認識刀疤哥,爆炸頭當即有了底氣,重新恢復牛氣衝天的本色。
“那就好辦了。
”
韓樂搖搖頭,憐憫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拿出手機。
之前刀疤哥有給過名片,既然這爆炸頭是刀疤哥的小弟,那直接丟給他打發得了。
找到刀疤哥的號碼後,當即便撥打了過去。
“喂!
刀疤哥是嗎?
我是韓樂,給你說個事兒,你有個手下在我家鄉鬧事,要不你與他聊一聊?
”
周圍那些司機當中,很多都是本地人,自然聽聞過刀疤哥的大名。
當他們聽到韓樂毫不客氣地直呼其名的時侯,目光不由一縮。
此人如此不尊敬刀疤哥,這是要跟中海土皇帝對著幹的姿態?
意識到這一點,他們連忙遠離現場,深怕惹禍上身,同時有點憐憫起韓樂來。
畢竟,有點閱歷的人都知道,刀疤哥可是整個中海城的扛把子。
光是外圍的小弟就多達六七百個,絕對是跺一跺腳都能震駭中海的存在。
眼前這小老闆跟他鬥,簡直是以卵擊石!
韓樂沒有理會那些故意疏遠的人群,溝通完畢後,當即把手機遞給了那爆炸頭。
爆炸頭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接過電話。
可當他注意到那手機上的號碼後,整個人立即大變模樣,收起桀驁的姿態,說話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唯唯諾諾的一番交談,隨即整幅臉色都垮了下來。
他刷了刷額頭上的汗水,尷尬地把手機還給韓樂,當場九十度鞠了一躬,同時朝著自己嘴巴狠狠扇了一巴掌,苦澀道:
“韓老闆,十分抱歉!
我不知道您是刀疤哥的至交好友,否則給我一百個狗膽也不敢來這兒鬧事!
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次好嗎?
”
看著如此驚天反轉,那些還沒離去的司機們,瞬間錯愕在原地,久久無法言語。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個鄉土老闆的身份,竟然如此不簡單!
剛剛直呼刀疤哥的大名不提,而刀疤哥竟然絲毫不敢擺架子,還這麼給他面子,讓小弟扯下臉皮道歉?
“你似乎搞錯了對像,該接受道歉的,是那位被你打趴下的司機!
”韓樂冷冷地對著那爆炸頭說道。
盡管爆炸頭心中不服氣,但逼於刀疤哥的呵斥責罵,甚至揚言要來當場處理他,因而自能認慫。
不得已之下,隻得衝著那位癱軟在地的司機鞠了個躬,不情不願地說了聲對不起,並遞上了幾張紅紙幣。
“大哥,剛才的事情,小弟十分抱歉,這些錢是給你看鐵打的。
”
啪!
那位司機沒有接對方的軟妹幣,而是咬咬牙爬了起來,上前直接甩出一巴掌。
他是混社會十幾年的老油條了,一眼便看清楚眼下的形勢。
現在借著韓樂的威嚴,即使有點狐假虎威,但有機會報復一番爆炸頭,何樂不為?
“讓你囂張,讓你打老子!
”
那司機火氣上湧,卻是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扇了過去。
這十幾年,他被這些小混混“吃卡拿要”欺負怕了,今天,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又怎麼可能不狠狠報復一番。
而且,這種帶著點點懲奸除惡的報復,對方隻能如孫子一般乖乖認慫,這種姿態讓他十分興奮。
一直扇了十幾巴掌,把手指頭都打腫後,這司機才悻悻停下。
那爆炸頭此刻早已鼻青面腫,他惡狠狠地刮了一眼司機,氣得肺都炸了。
但礙於韓樂在面前,卻不敢當場發作。
隻見他咬咬牙,重重地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這才陰沉著臉帶著他的人逃之夭夭。
看著逃也似的一群小混混走遠,韓樂便帶著幾名戰士前往新樂加工廠。
廠子當中設置有員工宿舍,韓樂帶著他們找到梁婷怡,接著讓她幫忙安排入職事宜。
處理完這些積壓下來的事情後,他轉頭想要回公司看看,但剛剛走出工廠大門,便被迎面趕來的周鳴攔在一旁。
“老闆,我們新樂牌橘柑的銷量十分火爆,遠遠超出預期,我們的店面是時候要進行擴張了,不知你有沒有時間磋商一下?
”
盡管周鳴一路跑來已經氣籲踹踹,但談論的興緻很高,顯然對這份工作充滿熱情與幹勁。
“再擴大內需嗎?
如此一來,我們村的橘柑會供不應求吧?
”
韓樂想了想,頗為迷惑地問道。
“老闆,這方面完全不用擔心,皆因隔壁村的果農也紛紛要求加盟,我們新樂牌橘柑的產量隻會愈來愈高,開多三四家店鋪不成問題。
”
周鳴見韓樂有些意動,忍不住越說越興奮起來。
韓樂沉吟了一下,盡管自己的靈泉水每天產量仍舊不高,但眼下的人參已經進入收獲季節,需求不大。
現在全力灌溉橘柑的話,加大產量還是可以做到的。
另外,橘柑銷售的事情一直是周鳴在負責,對於每天的業績絕對是洞若觀火,既然市場需求擴增,有錢賺自己沒理由拒絕。
想到這,便欣然點頭同意。
“嘿嘿,我就知道老闆會同意,所以我已經提前布局!
”
得到了韓樂的首肯後,周鳴大喜過望,開始探討進一步的問題。
“前兩天,我在市區看中了幾處檔鋪,但地段最好的一檔,便是處於商業街的那所大型店鋪。
”
“畢竟我們的橘柑是高端產品,開在火爆旺地是最佳選擇,隻不過,在我跟那所店鋪的東家洽談過後,卻碰上些許難題。
”
“哦?
是哪方面的問題,金錢交割還是條款無法達成?
”
聞言,韓樂笑了笑,隨口點出兩個常見的糾紛。
“嘿嘿,以上都不是,其實我當時也以為是這些,但全都猜錯了!
”
周鳴撓撓頭,頗為苦惱地說道:
“事情便是這樣,皆因這商鋪屬於那老闆的個人產業。
希奇的是,那老闆隻賣不租,死活不肯接受其他條件。
”
“更希奇的是,他開口就要價一千萬,還必須全款,少一分都別想談。
”